你让她跪在墙角面壁思过,算一算,已经十五分钟了。
“知道错了吗,姐姐?”
你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温和地为她擦掉脸上的水痕。
她委屈地瞪你,“不要叫我姐姐!”
你笑起来,并不恼,配合地改变称呼:“乖乖?”
你捏着她泛上红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嫣红饱满的唇瓣,抵开雪白的齿,压住猩红的舌根。
她被你捅得太深,口腔内壁本能地收缩,温暖湿濡的粉肉和软舌裹着你的拇指,眸子里又沁了水光,颤得破碎。
被你制着,口水吞不下,顺着唇角流下,下巴湿哒哒一片。
你抽出拇指,带出些液体,水淋淋拖着银丝坠下。
她跌坐在小腿上,弓腰耸肩地哽咽,可能是羞的,亦或者是喉咙不舒服。
“乖乖?”
你轻轻歪着头,浸了水液的拇指刮着她白软的脸蛋。
她抖了抖肩。
你按住她修长的脖颈,直到她一侧粉腮贴了冰凉凉的纯白瓷砖。
她就这幺变成跪趴。
你轻踢着分开她并拢的腿,大大地打开着。
取来一根细长的竹节鞭,竖着抽打上她微微颤栗的红臀。
“嗖——啪!”
平滑的薄肿臀面上浮起一道精致深红的鞭痕。
“嗖——啪!”
“嗖——啪!”
……
每一道鞭笞声后都接着带泣的惨哼,急促的抽泣,含糊的呜咽。
她腿根处柔嫩的肉越来越抖,几乎能看见细微的浪。
慢慢塌下了布满鞭痕的臀,拢合了白皙滑嫩的双腿,肥嘟嘟的阴唇隐在阴影。
“分开。”
你起蹙了眉,声音凉了下去。
极快的两下抽在腿根,白纸上洒红墨般明显。
“啊!”
她倏地拧腰缩腿,沁了薄汗的膝盖擦上地面,听声音便知道一定要蹭掉一层油皮。
她哭起来,呜呜咽咽,侧躺在地板,抱着膝盖几乎要团成一团。
你又扬起唇角,握着竹鞭,尖端敲在她裸露的臀,轻轻按压着她红肿的皮肉。
她身体颤了起来,哭声压抑下去,细弱。
你松手,竹节鞭轻巧地落地。
再次蹲下去,左手扳过她的肩,将她按在地上,肿胀的滚烫臀肉挤压上地板,又惹得她很痛,痛得受不住,微张着唇吸冷气,眼泪坠入乌发,浸出绸缎似的光。
你怜惜地啄吻她的唇瓣,轻轻吸允。
右手从胯骨向下,至腿心,分开阴唇,寻到那小小一点凸起轻捻慢抹,听她发颤的呻吟。
浅浅挤入,很快退出,举起手,给她展示指腹半透明的液体。
“还疼吗?”
你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