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好像忘记了我也是阿卡姆逃出来的犯人了。”所以他不会谈条件。
她的腿间已是一片滑腻,周梅甚至感觉那些粘液滴到了他的身上,她抓紧杰罗姆的睡袍,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杰罗姆磨蹭阴蒂的手指,试探着戳进花液泛滥的腿心,她的敏感地缩紧穴肉,她气息不稳地哽咽,“啊...疼。”
让杰罗姆得逞的话,那个人会疯的,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她的手不再去推他恣意妄为的动作,捂住双眼如同孩童一般低泣。
杰罗姆在动作停了下来,吞吃乳房的薄唇终于离开了。
“我...我都...说了是你的了。”她一边说一边打嗝,有几根发丝被缠绕在脸上,忽视她赤裸的身体,此刻的她让杰罗姆想起了年幼软萌的莉莉丝,鲜活美丽。
他不由自主缓和了语气,“今天不动你可以,但总得让我尝点甜头吧。”
在花穴入口抽插的手指抽出来,带出来一波花液,带着粘液的手指送到了她的嘴边,指尖顶开唇瓣,擦过牙齿,莉莉丝眼皮微掀,他盯着她的唇,她微张开了口,手指在口中搅动,舌尖扫动手指。
莉莉丝的手被抓进他的睡袍,那会顶弄她的阴茎撑起了内裤一大块,在她的手触碰到时,兴奋地抖动着。
“乖女孩,取悦我。”
眼眶发红的女孩顺从的探进他的内裤,轻握着骇人尺寸的男性器官,她的手太小巧了,握不住如此的肉棒。
“解开睡袍,去亲亲它。”杰罗姆用手肘撑着身体,看着在他身上作为的莉莉丝,她拉开睡袍,低下头,隔着内裤以唇舌去舔弄涨起。
杰罗姆喉咙滚动,莉莉丝在舔着他的性具,他将莉莉丝的头发拢起,干涩地说“莉莉丝,褪掉它,亲亲它。”
莉莉丝以牙齿,轻轻的往下剥内裤,当褪下到臀部时,那个大东西猝不及防的弹跳到她的脸上,肉棒拍打地有些事情疼,他的形状很好看,微微上翘,带着些粉嫩,也没有什幺异味,甚至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她直愣愣地盯着青筋暴起的肉.棒,杰罗姆想她被吓到了。
脱离了肮脏杂乱的马戏团,成为周梅的莉莉丝怕是早已忘记了屈辱为何物,身边的男人明明最终目的也是占有她,但怕是都如那个埃里克一样通过一系列的行为去讨她的欢心。
高贵的公主不再低下高昂的头颅。
低贱的小丑也该懂得适可而止。
最后还是杰罗姆用她的手解决的,噬咬着她的肩颈,留下一串暧昧的红色,最后释放在她的手里,喘息声持续在她的耳边,久久抱着她不松手,莉莉丝感觉到那个大东西又开始苏醒。他泄愤般按压着她亲吻,抱着她带进浴室,在她的极力反抗下,没有亲手帮她洗澡。
莉莉丝擦去镜子上的雾气,审视着自己,经历过情欲的人媚眼如丝,嘴唇红肿,白皙的肌肤上是被吸咬的红痕,黑发及腰。水雾缭绕中,她划过镜中人的容貌,真好看啊。
她进浴室前看到时钟显示一点了。
莉莉丝摸着后颈,眼神冷漠,过去了一天了,为什幺没有找过来呢?是这房屋有屏蔽还是不容易进来呢?杰罗姆也有着可以保护她的能力了。
她是否应该换一个好拿捏的疯子呢?
门被推开了,镜子中看到杰罗姆也刚洗浴过,头发还淌着水,从脸上滑落,还有些凌乱,少年意气。他径直走进来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莉莉丝的肩膀上,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
没有人说话,静地像雾气也有了声音。
“哥哥,我饿了。”
“要吃些什幺?”杰罗姆拿过傍边的白色睡裙,套到她身上,两个人默契地像做过无数遍。
“都可以。”
杰罗姆牵着她出了浴室,发尖的水晕染了白色睡裙,他眼神沉沉地盯着贴合着肌肤的白裙,莉莉丝摇着他的手,带着少女的调皮,“我不舒服,我要吹头发。”
“我先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然后他转身去拿毛巾和吹风,他很是细致地擦着头发,一撮一撮,在擦差不多时,“你头发的水滴到我身上了。”
莉莉丝抢过他手中的毛巾,一个转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没轻没重胡乱揉搓头发,瞬间乱糟糟地像刚睡醒的头发,他额前的发被她擦的微微翘起,少了几分侵略性,多了一些无辜感。他全程都是一副任你胡闹的模样,迷惑人的样貌,以沉静如水的眼神看着你。
“你为什幺进的阿卡姆呢?”少女擡着白皙的脖颈,毛巾包杰罗姆头发上,她以额头抵着额头,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
“莉莉丝,猜一猜。”杰罗姆语气莫名。
莉莉丝不敢再直视他的目光,转而去拉下他的头颅,继续擦着头发,软声说,“我猜不到。”
他忽然低声啜泣,“他们说...我杀了我的母亲...”莉莉丝不知道他是否在演戏,可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只能沉浸情景,随他而动,她抱住他,轻抚后背,安抚他不知真假的悲伤,她的脖子上有了潮湿。
“你相信我吗?我没有杀我的母亲!”,他很激动,紧紧地回抱,勒着她的躯体。
杰罗姆很尊敬他的母亲,在他的母亲烂醉之后,收拾残余的永远是他,他反倒是那个监护人。离开太久,莉莉丝不知道他是否会杀掉母亲,无论杀与不杀都在情理之中。
“她是我的母亲啊!我怎幺会杀掉她呢?他们怎幺可以给我加上这样恶心的罪名?”
“我相信你,杰罗姆,我相信你。”
“莉莉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
她以抚摩假意安抚他,以语言虚假支持他,“我相信你。”
敲门声的响起打断了这场虚情假意,“先生,送餐。”
杰罗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仍旧紧紧地抱住她,没有起身的意向,她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拿开去藤蔓缠绕的双手,慢慢地松懈了禁锢的力量,垂到沙发上。莉莉丝从他身上下来,毛巾覆盖着他的红发,零零碎碎泄露在外,她轻吻上他英挺的鼻梁,“我去拿餐,好吗?”
他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细长而锐利的蓝眸眼尾泛着红,莉莉丝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她走向门口。
打开门,她可以从门口看到楼下,透过女佣她可以看见有一群人在楼底吃饭,其中一个是昨天见过的大块头。看不到大门的在哪儿,屋内所有的色调陈设如同她此刻待的房间,不是一个住所,而是一座密不透风的监牢。
“谢谢。”莉莉丝拿过餐,她可以感受到捕猎者的审视,一旦有轻举妄动,下一刻就是咬破喉咙,撕咬血肉。她合上门,切断联系。
她擡着餐食,走进猎食者的身边,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杰罗姆看着桌子上的三明治,不过一两分钟的逝去,他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伤心难过。语调欢快,“莉莉丝,还记得吗?这是我的母亲以前最喜欢给我们做的,鸡肉芝士三明治。我记得你也很喜欢吃,我今天中午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杰罗姆拿起一个三明治递给她,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毫无血色,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眼睛还泛着红,但却充满着期待和莫名的欣喜。,
试探的话题被揭过,莉莉丝乖巧地去接过那个三明治,碰到他的手,冰冷地让她怀疑他是否活着。她启唇咬了一小口,说不出的怪异,她没有吃过这种三明治。“好吃吗?”他眼神中的癫狂兴奋要溢出眼眶一样。
“你不吃吗?”杰罗姆拿过另一个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咬食,进食的模样像饿了很久的人,“真好吃啊!哈哈哈哈!”
令她毛骨悚然的笑声又开始响起,隔壁传来了哐哐哐的砸墙声,以及锁链相撞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的呜咽声。
“莉莉丝听出来了是谁吗?是你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啊!这三明治就是那狗腿上的肉做的!”
莉莉丝瞬间开始干呕,她冲进厕所,用手去扣弄喉咙,想把咽下去的那一小口吐出来,太恶心了。不过是对着你摇了下尾巴,怎幺就忘了野狗不是轻易驯服的。
卧室里的他的笑声渐弱,他不满的叫着她的名字,“莉莉丝!莉莉丝!”
莉莉丝瘫软在洗漱台前,无声地哭泣,这一次不是为了迷惑,而是切实的哭泣。
他的叫声渐进,最后交臂站在门口,“哦!我的莉莉丝!还相信我没有杀掉我的母亲吗?我把她用刀砍了无数下,血液溅地整个厨房都是,然后我把她扔给了野狗。莉莉丝,这会为什幺要选择相信我呢?你不是最擅长不相信我吗?你不是最喜欢相信杰罗麦的谎言吗?还是说莉莉丝从来都只是虚伪,谁能保护你,你就相信谁!”
莉莉丝从修长笔直的双腿慢慢往上看,他眼中是漠然一切的冷酷,她一字一句的清晰地说,“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问!无论是你还是杰罗麦都让我恶心至极!”
杰罗姆慢慢蹲下身,捏着她的后脖颈,强迫她擡头,“我的莉莉丝终于不装了。我还以为你去了那高贵的上流社会会有多幺受人爱戴,到头来还不是身上装着被人获知一切的位置、生理芯片,冰山里最低~贱的妓.女也不会带着这种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