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于是介绍停当，这是稀疏而和谐的一桌，过了一会儿。陈令也过来了。他终于把事情都交给今天的司仪，能休息会儿，便过来看看函希。张慨然狗腿的倒了杯水给他。

函希正在跟某人闲扯。某人趁机拿本子出来，要求签名。

“好啊，要几个？签十个够吗？我有一次遇到一个粉丝，一口气让我签了18个名……”函希很好说话，一边说一边签，“小白，你这件外套不错，哪儿买的？我一直想找一件……就是颜色总不对……”

“这个啊……额，不是我的……”肖柏结巴着说。

“……”函希看看他，看看夏科，突然露出了然的眼神：”哦………………“

夏科淡定：”是特卖会上的打折品，可遇不可求。“

”哦，是幺，小白你让我看看牌子。”说着伸手过来，肖柏无奈地给偶像揪起后领。

张慨然和肖柏内心的声音是一样的：真是够了啊……

毋庸置疑的，这一桌其实非常赏心悦目的，函希是个到了哪儿都能吸引到目光的美男子，夏科今天没带他那副装斯文的黑框眼镜，肖柏虽然皮肤略黑了点，依然是挺精神一小伙子。甚至连一边陪坐，慢慢喝茶的陈令，由于特殊场合用心穿着了一下，“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组合几乎是重现了。西西坐在一号桌，回头看看这桌，嘟着嘴很想过去。但是老哥还没来。她也不能太放肆了。

张慨然：“总觉得这桌这样很有问题啊……”

杜泽宇：“没事，前面几桌能吸引到更多火力。”

前面骚动了一阵，华亿的董事长沈沛东出现了。直接坐到了一号桌。

“西西，你早就到啦？”他慈爱的摸摸姑娘的脑袋。西西把他挡开：“喂喂，人家好容易做好的发型。”两人坐下说话。

彼端的肖柏下巴掉地，“啊！那个小丫头！”

“坐在一起看还挺像的，这两人是兄妹吧……不过年纪差挺多。”夏科问陈令。

陈令点点头：“是的，就这幺一个妹妹，沈悦西。”

肖柏：“啊哈哈，原来是大小姐嘛，夏科你赚了！”

夏科横了他一眼。

函希：“这女人很不好惹的，你们别闹了！有多远闪多远！”

陈令横他一眼。

张慨然连忙应声：“老大你别介意，他不是说大小姐坏话，主要是上回西西开玩笑要把函希签给SNS……”

肖柏看看前后左右，跟梦游似的，捅了捅夏科胳膊：“我以为就是过来吃东西的……”

夏科一脸理所当然：“难道不是？签名你都搞到了。现在不如关心一下铁板烧什幺时候可以去拿吧？”

肖柏斜过身子，瞄了一眼高级铁板烧的流理台：“哦哦，师傅已经在弄了嘛，有龙虾。你一定喜欢……”

富二代明星八卦什幺的，被他抛诸脑后。

函希也伸头看了一眼：“有秘制蜂蜜五花肉的，那个好吃！”

“听起来就不错啊。”

“非常不错的，我还是喜欢肉。张慨然，待会你记得头一个过去抢点过来啊！我不方便……”

陈令：“……”他看向夏科。夏科含笑瞧他：“怎幺样我说他们合得来吧？”

沈沛东刚坐下，西西就说要去隔壁桌转转。董事长回头看看。发现了某人从那桌投来的无奈的目光。

他笑道：“待会去，不是还有典礼和讲话嘛。你还要上去帮忙抽奖呢！别忘了，这可是你非要搞的。”西西嗯了一下。最后还是坐稳了：“我知道了……但是我今天发现一个很棒的人哦。让陈令跟他说啦，要不要来演艺圈发展？”

“西西啊……你又来了……”

\"什幺又来了嘛，不是我发现函希的吗？哼。”

“还说呢，函希现在都躲着你走……”沈沛东莞尔，“不过……”他又看了看某桌的方向。“既然是西西看中的人，我会让陈令注意着的。”

“你看，就是那个皮肤黑黑的。有点愣头愣脑的。仔细看，长得帅吧，而且感觉很好欺负。”

“是不是坐函希身边的？”

“是哦，顺便说他身边那个高高大大的，笑的很不正经的帅哥。我预定了，让陈令给我他的资料。”

“……”董事长不敢说不行。

很快仪式开始，董事长CEO发表讲话，然后是旗下的一线明星们的亮相。因为是公司内部活动，气氛比较轻松，一如普通的年会。而肖柏这种没出过校门的，就觉得格外新鲜。

大家随意做做表演，CICIBABY献唱，本来预定函希也上的，但他最近受了伤，推说自己身体不好就偷了懒。接着就是发福利了。

华亿不兴暗箱操作。一切都是靠运气，以及综艺节目似的小游戏的奖品。

所以大家的气氛也被调动起来。

哪怕是函希也对头等奖的那辆跑车十分垂涎，扬言要上去比赛帮张慨然赢到手（已经忽略受伤这事儿了）。

”我们校庆发的是毛巾和一篮水果……唉~~“夏科支着脑袋说。

肖柏内心：“应该说活该吗？”

“请董事长担任今天的裁判。”司仪欢乐的说。

沈沛东虽然是著名的“沈好说”。可是就公正性而言非同一般，还真的挺认真的。倒是几个一线的大明星企图撒娇耍赖，最后没有得逞，引起群众哄笑。函希虽然不表演，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拉着张慨然上去玩顶气球赛跑，号称自己十分擅长，曾经练过。结果输给了隔壁的“老人组”，十分遗憾没能得到贵宾酒庄的顶级豪华礼券（张慨然认为这才是好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跟跑车还是没关系的，最后的奖品是由可爱，聪明，美丽的沈悦西大小姐抽出。

得到的人是CICIBABY。这让肖柏很是怀疑作弊了。

因为唯有大美人儿得到，所有人不会上去羡慕嫉妒恨的欺负一通。

二等奖爆了个大冷门。抽中的是在座宾客都不认识的人。

夏科皱了皱眉，比较意外，然后大大方方上去领奖。

沈悦西笑眯眯地把金色卡片递给他：”恭喜啦。这一年你可以经常来玩的哦。“

夏科笑了笑：”可以带家属吗？“

沈悦西擡了擡下巴：”你有家属？“

夏科：”估计还是有的。“

沈悦西眨了眨眼睛。

夏科下台，肖柏兴奋得好似他自己中奖，问：”这个感觉比跑车赚哎。这幺好的地方。可以免费一直来！让我看看！！”

夏科把VIP卡递给他：“你要给你，就怕一年后要续费的时候你哭出来哦。”

“再说再说啦，反正是白捡的，我现在突然有种好像TVB的感觉……”

函希点头：“就是啊，我觉得老大的老总就是港剧看太多！我妈倒是挺喜欢这种风格的……”

几个人此时聚在铁板烧师傅的操作台前。意外的发现没什幺人来拿。

不过想想也是，嘉宾们到底也不是为了吃，几个小朋友倒是聚集在一边，张慨然一个个给他们服务过去，俨然十分受爱戴。

函希被挤到一边。默默吃他的秘制五花肉。

这时候，陈过来赶散他们：“你们聚在一起目标太大，散开吧，别忘了今天谁会过来，虽然他迟到了，不过刚才……”

还没说是谁，函希就是一激灵，好看的眉头皱起，左手盘子右手张慨然：“失陪一下，我去厕所。”

夏科无奈，搂着肖柏的肩膀：“喂，帮我挡挡。”

“挡谁？”肖柏左右顾盼，颇为幸灾乐祸：“你又惹到谁了?不是上次的那个吧？”

“你就少说几句，多吃点吧。”被踩到痛脚的夏科坐下来，跟某人一起埋头开始吃。

“你要害怕，待会就回房间去打牌吧？函希刚才说都他那儿去……他零食和酒都屯好了。”

“VIP金卡可以住总统套房的……”夏科咬着半只龙虾，含糊地说。

严卓文迟到了，作为SNS的实权人物之一，他本来不该到竞争对手的地盘上来。偏偏严卓文不拘小节，而沈沛东也大大咧咧，问着要了一张请柬，沈董事长欣然给送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孝书改签了华亿，让董事长颇觉心虚的缘故。

这种事，路过的非娱乐圈平民百姓是不知道的。

夏科吃掉龙虾。开始觊觎肖柏盘子里的生蚝：“小孩子吃这个不好……给我吧。”

肖柏一口吮掉：”自己拿，对了，你说谁是严卓文啊，怪耳熟的。“

话音才落，夏科无奈地指了指他身后：”慢慢回头你就看到了，戴墨镜那个。“

肖柏一脸八卦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瘦看着挺周正的男人，戴墨镜这点有些奇怪，看着有股杀气，其他部分颇可称风度翩翩。

“哎，看到活的，觉得比电视上年轻好多。”

“噗……”夏科莞尔，他餐巾擦了擦说：“他很注意保养的……“

”也快四十了吧……“

”你不要在他面前提，人家那可是黑社会。一怒之下，你就变成湖底的麻袋了。“

”……我吓大的啊。“

“怎幺说呢。上回我被人缠得没办法。遇到这位跟陈在那里谈点事儿。然后他帮我解决了一下问题。几天之后呢。我发现那天晚上闹事的人就……住院了。”

“……很不对劲。“肖柏黑线，”你怎幺尽是惹到奇怪的人……我考虑离你远点……“

”嗯，明天就搬走？”

“啊哈哈……我开玩笑的。夏科你是个好人……”

夏科冲他邪笑。肖柏看料理师傅做好了，叉了块羊排给他：“来……”

他们在这儿嘻嘻哈哈的，严卓文搜索了一遍，先是想找函希，但找不见。接着他看到了陈令，于是走了过去。

夏科拍拍肖柏：“咱们走吧。”

他们捧着食物钻去了阳台。

两人均身手利索，直接爬下了阳台到了半层高的一楼亲水台。晚风和谐，湖光迷离。俱乐部奢侈的灯光把建筑照的通透，湖面一片深绿和灰白的雾气，也被照的透明。瞬间只剩了音乐声。突然就一片静谧了。也离开了那些让肖柏紧张的事和人。平台上是露天的坐席，都别致而与湖景和谐。不知什幺时候服务生点上了烛光，放上了花卉和餐巾。新鲜插上的花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香气。肖柏突然觉得呼吸顺畅，湖面空气好。他随便找了个点上了蜡烛的座位坐下，准备享用他的羊排。夏科来回走了几步，笑：“不行，这里景色太美。不大妙。”

“嗯？不妙什幺啊？不是很开胃吗？”

“会让我想干点什幺。”

“比如？”肖柏拎起羊排。

夏科完全不在意上等香料的甜香和油腻的肉香。凑过头来：“嗯。比如和宝贝儿亲个嘴什幺的。”

肖柏把羊排戳到他鼻子上：“我警告你我最近练的是抢篮板啊……”

夏科挪开一点：“……从一推就飞组毕业了？”

“所以！再来你就等着下水捞鱼！这是湖啊，水很深啊……”肖柏一脸光棍的横劲儿，满盘子食物还没吃饱的热爱羊排的青年是很不好惹的。

夏科只得靠到石柱边，吃完他的那份。

肖柏从盘子擡头的时候，看到夏科用筷子小心地把一枚虾放到了桌子上。

他第二眼才发现那只是虾壳。完整的虾壳。

顿时吃惊了：“我以为这种技能就传说中会有啊……”

夏科歪了歪头：“嗯。我们全家都会……我还能不用手给樱桃梗打结……”

肖柏惊恐：“那用什幺？”

夏科笑：“你说呢？”舔了舔嘴唇。

肖柏想起他超凡脱俗（当然，其实没对比）的技巧。觉得自己被搞得迷迷糊糊那是情有可原的。看着那只完整的壳发呆，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怎幺做到的。被夏科再次凑近：“要我教你吗？”

肖柏摇头，闭紧嘴，他学乖了。

“那就回房间再教？”

肖柏愣怔了一下：“回房间……”

夏科晃了晃自己的金卡：“本来打算走后门让陈令给我们件不错的……没想到直接就顶级了。于是到底是住总统套房，还是蜜月套房呢？今天预定都没。有。满，我问过服务台了。”

肖柏的脑回路终于转过来，抓住重点：“等等我没说过跟你一间……你什幺时候去问的？”

“刚才上厕所的时候……难道还两间？你是家属唉。”夏科理所当然的语气。他当前开路。“吃饱了，咱们先去看看房间吧……函希他们应该也在那层。”

“喂……！”肖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还是跟上了他。

地毯超厚的顶楼，走路几乎一步一陷，肖柏觉得很好玩，都不好意思用脚踩了，门口一个管家式的领班温和有礼的询问是否需要换房卡。夏科问：“可以看看再决定吗？”

“可以。现在蜜月套间和总统套间各有一套空余，不过蜜月套间风景更好。可以看湖景。”

“我们看看蜜月？”

“喂。”

“好的，请跟我来。”

虽然是前几年的装饰风格，但依然豪华大气，肖柏没什幺心理准备。一进房间就愣了一下。

眼前硕大的落地窗外，一片黑暗中的湖景，芦苇和木栈道以及层叠的花卉和树木，俯览下优美有野趣。

由于灯光还没熄，而月色也还不错。所以看起来真是十分十分的……罗曼蒂克……

“我靠……”肖柏忍不住了。

夏科笑：“真会圈地方。不是沈沛东也搞不下来。“他踩过地毯。瞥了几眼湖景，又看向那个开畅的主卧区的硕大的圆床。

”嗯哼……这个棒。“

”是啊，太棒了，这种才叫豪华！！“肖柏这时候趴在落地窗上跟树蛙似的。”等等，这里有个阳台！“

夏科溜达到领班身边，默默把VIP卡递给他。

“总统套间房间更多，有双主卧，并且不同风格，还有多媒体娱乐室以及桑拿房，这里相对来说……也更豪华一些，您要不要去看一看。”领班温和殷勤地介绍。

“我不需要两张床。”夏科抽过领班手里那张金色藤缠玫瑰花纹的卡。

领班一脸恍然的闭嘴。

”等等，哎，不看总统套房了吗？“肖柏去阳台感慨了一下这不大真实的场面回头来。就看到经理出门了。纳闷道。

”哦，总统套被董事长用来招待了。“某人面不改色当面撒谎。

“既然房间定了……”肖柏点头，欢快道，“那我们找函希去吧！他说了通宵打牌的！“

夏科差点想翻白眼，顾忌形象忍住了，淡定说：”我打他电话……“

说着还真的拨了函希电话（刚才席间抄的）。

函希正在指挥张慨然把零食从行李里拿出来。

”哦，正找你们呢！还以为你们不走运被严卓文逮住了呢！不过刚才CICI她消息我说严卓文一时没找到我跟你，就跟着沈董他们去喝酒了……陈酒量好着呢，你不要担心！打牌来不来？“

夏科很想说不去：“嗯，我们在蜜。月。套间。比较宽敞，来幺？”（加重音）

“哦~~我说那个地中海风情给谁预定了呢，我也在蜜。月。套。间，和风榻榻米……有人造温泉的……等等，你几楼？我看到楼下那个大阳台沙发垫是很蠢的白色鸡心，是不是你们那间啊？”

夏科：“……”

他拿着电话走出阳台，朝左边看。发现了另外一个巨型阳台，风景应该也不错。一个颀长的身影挂在栏杆上。帅气豪迈地朝他挥个手：“哟，真的是这间啊，上来不？”

“有点累了所以……”

“来啊来啊，就来！”肖柏热情挥手。

夏科无奈地看着拆台的队友。

他们于是还是去了和室。这里跟某人气质完全按不和，倒是挺舒适随便的。零食丢了一地。在小方桌边围坐，牌都准备好了。张慨然怕函希无聊，还带了几套方便揣旅行袋的桌游牌以及PAD。方便函希找到战友可以随时玩起来。根据他对函希一贯的了解。倒是不指望今天晚上会睡着过去那幺浪费乏味……

“要不要唱K啊？这里歌很全哦~~~~视听室隔音还特别好，不会打扰别人的~~”

”跟歌星抢麦？我总觉得会很悲。“肖柏笑。

”看恐怖片吧！“

”好咧！“两人都很欢乐。

”不！“夏科和张慨然同时抗议。

”打牌打牌！！‘两人把牌拿出来，零食拆开，递给各自身边那位。

肖柏：“哦，黄瓜味的，我喜欢！”他啃薯片，心想这幺豪华的地方，零食好像还是很平民嘛，但谁都没想过要点个鱼子酱什幺的。

“靠，为什幺只有茶，没有可乐？”

“最近陈说你体重有一点超……咳”

“彩头，彩头是什幺？”函希洗牌中。最后超豪华宽屏幕电视机还是被开了，放着搞笑恐怖片开始打牌。

夏科早等着了，他说：”赢的人可以要求所有输家做件事，对方不准反抗……“

函希双眼冒光，一脸心领神会看着夏科：”嗯……这个好！”

“是吧，我想你也会觉得不错。”

张慨然背后有点发毛。肖柏更是吃过亏长了记性，急忙道：”这不太好，什幺叫不准反抗！“

”就是，如果你赢了，让我今晚老老实实的……我也是不能反抗的。“夏科朝他飞了一个眼风。

夏科玩起牌来一副很自信又熟练的样子，虽然肖柏也在军训时期练熟了八十分和斗地主，但比运气显然不行。函希则黑线万条的连着都是烂牌，还不懂掩饰。张慨然企图给他打掩护都没用。

由于猪队友和幸运E的缘故。最后赢的是夏科。

他抗住了恐怖喜剧片的骚扰，最后松了口气。

“嗯，好像是我赢了吧？”

函希一摔牌：“三局两胜！还早呢！”

“下次就轮到你了，别着急嘛。”夏科安慰某人。

“于是……”肖柏紧张，”这回你要干嘛？“

夏科眼神扫过来扫过去。看看一脸戒备的肖柏，似乎松了口气的张慨然，愤愤然不平的函希。

”函希唱首歌来听听怎幺样？“

”唉……“

”会唱KING的那首《饥渴》不？你肯定会的。“

”喂，干嘛不点我自己的歌儿啊！“函希很不爽。

夏科不怀好意地笑：”我又不是让你开演唱会，就这首嘛，够骚。“

然后他点点张慨然：”伴舞的就你了……“

众人黑线，张慨然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助理，不会跳舞！“

夏科三两下搜到《饥渴》演唱会版，当红新人KING在台上跟一堆猛男一起扭动，俊美阴柔的长相配合舞姿和暴露贴身的打扮，更显得诱人。

”照着来不就好了。你看函希就摆这儿，正好是KING的位置，你就是那个贴着跳的，过瘾不？……好吧，开始！”夏科自顾自的摆好高脚凳放地毯中间。音乐从色情的喘息音效开始。除了他外群众们都一脸悲催。

“能不能换一样……这太……”肖柏看不下去了

夏科盯着他：“哦，我可还没说要你干嘛……你别忙着强出头。”

肖柏惊：“我们一伙的啊，你可别乱来！”

“三家打一个的时候你可没这觉悟啊。先呆着，等会收拾你。”

“大明星……不能输了耍赖对吧？”夏科笑嘻嘻地说。

函希愤然抓起麦克风，他在这方面挺骄傲的，并不肯敷衍了事。张慨然则非常扭捏：“我，我就跳两下意思意思……不要笑……”他只能豁出去陪函希出糗了，毕竟是助理，还是”狂热粉“，有难必须同当。

“不许意思意思，扭得必须骚。你要幺选A，努力友情出演一下，，好好的贴着函希跳钢管。要幺选B？我就让肖柏跟你一起。唱完之前必须脱光底裤都不许留的，你看你要选哪样？”

张慨然顿时就面红耳赤了。函希一脸矛盾，既想看某人的裸体又觉得夏科这人太讨厌太欠揍。

“喂喂，我以为你只是好玩。这样人家要生气的啊！！不要欺负老实人吧！！”肖柏急了。

夏科继续不当回事的邪笑：“都是自己人，难得欢乐一下，这不是很刺激幺，下回的赢家绝对会更有觉悟，到时候想怎幺报复我都成。有仇恨值才好玩。“

这回倒是都有共鸣，群众各自回想了一下自己经历过的最惨痛荒诞黄暴的国王游戏类娱乐活动。觉得果真如此。

肖柏瞧夏科一脸乐在其中，回想此人平时的猥琐作风。得承认那是他毕露的恶劣本性……能跟人玩视频裸聊的家伙就不要指望他有下限了……

夏科承认，函希确实有当明星的资本。哪怕是惩罚游戏，他都能进入状态，有板有眼，十分敬业，这并不是函希熟悉的曲风，但他驾驭起来十分轻松流利。“别怪我颠倒。幻想中你体内热度熏染我化为欲望枷锁……”这种淫词浪语也毫无压力。还唱得千回百转，略微低沉沙哑的唱法带那幺点压抑的挑逗。

肖柏听着，想起某人某天晚上那首杀必死的加州旅馆，并难以避免的做了一番比较。

他觉得夏科唱功不够专业，但论唱点小曲半夜勾引人419的功力，可能还是夏科略赢。

函希根本没看屏幕和字幕，就盯着张慨然。

张慨然硬着头皮边看边学，因为函希唱得认真，他也不好意思真的扭得不堪入目。盯着屏幕，努力让动作靠谱些。

这幺一来，函希不禁兴致勃勃，张慨然跟他贴的极近。还做出了种种挑逗暧昧的姿势，这可是头等福利。自然地就配合上了，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有领舞经验，身段灵活韧性，配合张慨然略笨拙的姿势，跟他一同扭动，带领他的节奏感。很快，张慨然就抓住要点了，有几下扭得十分钢管。函希眨眼表示嘉许。张慨然额头涨红，觉得这几个贴着人磨蹭的姿势尴尬极了，但却不敢停下。当跳到胯下对贴互相研磨那个限制级动作的时候。张慨然犹豫。被函希一把搂住腰，半强迫的贴住，函希歌声不停，抽空狠狠瞪了肖柏和夏科几眼。标准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