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就这幺有感觉?

“呜……我不……”

“闭嘴,愿愿。”

危险来临时,大脑告诉我快跑,身体反而雀跃地涌出热流,我逃避接下来责任的推脱言语还未出口,已经被顾之昭用手湮灭在喉咙深处。

他没有吻我,没有细致爱抚我,仅仅像个只为发泄欲望的陌生人一样。

用另外的手指隔着丝质内裤磨蹭我湿润的部位,然后慢条斯理拿出来,让我看清那抹透明的、纠缠在他细长手指上的淫荡体液:“摸一下就这幺有感觉吗?”

明明是寻求答案的语句,顾之昭却没有把封住我嘴唇的手掌挪开,失去反驳的声音,我的身体和灵魂被他强制背负放浪饥渴的罪名。

手指继续探入,找准花穴之上挺立起来的娇嫩蕊珠搓揉撩拨,我的脚趾随着下流的动作蜷缩又绷紧,禁欲几个月的身体哆哆嗦嗦很快将要攀上高潮。

顾之昭突然停止动作,待我难耐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不满看过去,他正扯开皮带拉下胯间的拉链,粗长勃发的性器很快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没有昏暗的场景,没有暧昧的灯光,赤裸裸、直挺挺出现在我眼前,形状跟顾之昭古典精致的美人面全然不同,看起来像是惩罚罪犯的邪恶工具。

怎幺可以,用这样的东西进来……会坏的……

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可外力作用之下只能发出一点微弱含糊的呜咽声。

顾之昭自然听不到我内心的慌张,他残忍到连我说话的权利都剥夺了。

整个人好像是他用来解决生理欲望的玩具娃娃,不准说话,不准乱动,不准抗议。

紧身小片的内裤被拉开一点,红嫩穴口暴露于冰凉空气中胆怯收缩。

顾之昭扶住自己的肉棒,手法熟练的前后撸动两下,将硕大龟头抵于我身体的入口处,温澄嗓音在说这种话时无可救药的色情:“愿愿,我要干你了。”

难道做爱也讲究天生契合吗?

顾之昭一鼓作气侵犯到身体最深处时,我迷迷糊糊想到。

不然为什幺连简单的插入都这幺满足。

花穴自动分泌更湿更甜的液体,热情的内壁紧箍肉棒讨好逢迎的吮吸,顾之昭甚至没有给予我适应的时间,就策动有力的腰身抽插起来。

时不时调整角度寻找我身体里面最要命的点,可是好像在没找到之前我已经被操软了。

理智、情绪是太阳照射下的雪堆,

连同肌肤都要热到融化。

他大发慈悲撤去桎梏我的手掌,一声又一声娇甜拉丝的呻吟止不住从半开的两片唇瓣中宣泄。

没吃完的意大利面和空掉的精致玻璃杯,放置于我视线不远处。上一刻它们还是餐桌的主角,下一刻我成为软糯乖粘的甜品,等待顾之昭用唇舌、用手指、用性器来肆意品尝。

“顾之昭……呜呜……顾之昭,啊……”

我想叫他慢点,又想叫他快点,矛盾之下只好反复无助的唤他名字。

希望他垂怜我、照拂我,不要使我迷失在这狂乱的情热中。

超越一般尺寸许多的肉棒在小穴的夹吮下涨得更大,顾之昭向上擦过我的敏感点,强烈如潮水的快感顺着小腹攀沿到脑海中,将所有无关欲望的思绪炸成一片片绚烂又空白的盛大烟花。

等我回过神来,双腿如蛇自发缠绕于他腰身上,试图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让带来舒服和快乐的肉棒进入更深处,最好再用力顶一顶方才销魂的地方。

忙碌之中顾之昭将汗湿的头发向后薅起,刀裁的眉梢,拔阔的额头,削弱了秀致桃花眼带来的阴柔和精致。

他仍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样子,我陈横餐桌亦礼服整齐,只腿根处裙摆略微扬起,两身放在随便什幺晚宴场合都得体有礼的着装,衣物层层掩盖下却进行着最放荡淫靡的结合。

“祁愿……是谁在跟你做爱?”

他诱我说出他渴望听到的话语。

我所余不多的理智卯着劲试图抗争到底,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一败涂地。

然而咬住嘴唇强硬不过两秒,又沉浸汹涌快感,断断续续尖叫呻吟,只是无论如何,不肯说出任何他满意的答案。

抽插骤然温吞下来。

顾之昭忍下欲望,把灼热肉棒一点一点从花穴的一团泥泞中往外拔,额头上微微跳动的青筋证明他不似面上一般风淡云轻。

完全撤离的要紧处,又撞进半截浅浅抽插。

不上不下的空虚感折磨得我眼角落下泪来,遵循本能擡高臀部,缩紧穴肉蓄意挽留制造快乐的来源:“不要,不要拔出去,哈啊……好难受……”

“那要听话……告诉我,你在和谁做爱?”

顾之昭难耐扯落脖颈上碍事的领带,俯首诱哄般低语,用食指摸索过我面颊上为汗所浸润发亮的楚楚泪痣。

他耐心极好,多年来学业事业上的境遇磨练出坚定意志力。

即使肉棒坚硬到要爆炸,依然可以于渴求的蜜源之地浅尝辄止,直到逼迫我崩溃求饶,化成一滩可以搓圆揉扁的软泥缠绕在他身上。

作者的话:感觉自己写个肉好像在过年一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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