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阿贝尔迷茫地睁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大脑宛如千斤重,她对提欧佩利不设防,压根没想到他会在那瓶水里下药。
那可是洛伦佐大学最有名的教授,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现在她脑子不清醒,身体也无法动弹,挣扎着让自己认清状况。
背后伸入一双有力的手,环住腋下将她上半身托起,半抱入那人的怀中。她勉强擡起眼看,银色的发丝落在她面颊旁,冰凉彻骨。
“来,喝点水。”提欧佩利温柔地说。
阿贝尔听到“水”这个词都要有心理阴影了,扭头表示拒绝,她微微挪动身体,随着身体的动作,她听到了铁链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还是不听话啊。”
他微凉的手指抚摸着阿贝尔的脸颊,声音温和体贴,动作却不容拒绝,掰住她脑袋固定了,捏开下颌,仰头含住一口水,再低头灌给她。
提欧佩利教授的唇瓣和他的手指一样冰凉,她不愿喝,抵着舌头要把他推出去,温热的水从两人嘴角淌下,糊了她整个下巴都是水液。
她以为他会恼怒,没想到却轻易放开了自己。
“……老师。”阿贝尔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试图劝说,“让我回去,我不会报警……”
提欧佩利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轻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迷药的药效慢慢过去,她侧过脸,朦胧中看见她的老师绅士地脱下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打底衬衫。
察觉到她的视线,优雅的年轻教授像抚摸宠物般摸了摸她的脑袋,金色的发丝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
“乖孩子,不要着急。”
着急什幺?她张了张嘴,吐出沙哑的声音,提欧佩利的阴影笼罩住她,一颗一颗解起了扣子。
他举止优雅,挑不出任何毛病。
如果不是在解她的衣服,那就更完美了。
意识到危险的阿贝尔忽然开始奋力挣脱,大幅度的动作带动手脚上的细链叮啷响个不停。
“不要动。”他按住她,眉头轻皱,温和的语调里搀着些许不满。
“老师!”她有些急了,他是认真的,他还坐在自己身上了!
如果真的做了什幺,菲姆斯会不会伤心?会不会讨厌自己?
阿贝尔不敢想,她急得要哭出来,细链磨得她手腕渗出丝丝血迹。
“乖孩子得到奖励,坏孩子得到惩罚,”他跨坐在她身上,脱下自己的衬衫,露出精瘦赤裸的胸膛,弯下腰,有条不紊地说,“你是乖孩子,还是坏孩子?”
指尖轻轻点在喉咙,缓缓从她锁骨往下滑,停在心脏的位置。
阿贝尔因为剧烈的挣扎动作不停喘息,教授细白的指尖随着她胸口起伏,他耐心地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便单手按在她胸前,低下头送上自己的唇。
唇齿被毫不留情地侵入,他咬着她的下唇,阿贝尔痛呼出声,他趁机狡猾地钻了进来,强行撬开齿关,纠缠她的舌头,与她唾液交融。她挣扎得更加猛烈,狠狠咬住他的舌尖,血腥的气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提欧佩利抽出唇舌,擡起头,嘴角渗出血渍,笑着看她。
他明明笑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嗯,是个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