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囊囊的前襟解开了三个纽扣,余思言确实感觉到凉快了不少。松开的衣襟任其自然,半搭在胸前,白花花的乳肉若隐若现,宛如燥热夏日里香甜浓郁的香草冰淇淋球。
眼波一荡,瞧见他正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她露出的奶儿,幽深的眸色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欲望。余思言羞赧极了,忙不迭收回视线,她不敢细看,却不禁夹紧了腿,腿心瞬间透出了一小股蜜液,心荡神摇。
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涌动,谁也没有戳穿。
雪白的奶肉如同甜蜜的催情剂,轻易就让余斯年心猿意马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几下,下腹如火烧一般,在密闭的车厢内悄然起了变化。
余思言在硬挺的肉棒顶上来的刹那,犹若被狼盯上的猎物,心中的警钟瞬息间敲响,胸腔怦怦直跳。
臀下的巨物倏地膨胀起来,运动裤宽松的棉质裤裆被支棱起来 ,强势地抵住柔嫩的腿心。由着本能的反应,结实的劲腰暗暗往上一下下顶磨着她的私处,隔着裤子挤进逼狭的肉缝,手臂配合着将她往下压,凿凿捣弄她的小穴。
直到顶得余思言泪眼蒙蒙,腿心黏糊成一片,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小布料,余斯年才暂时放过她。她感觉到身侧的人动了动,一道阴影俯下来,温热的气息扑在血红的耳廓。
“思言,”余斯年轻声说,情人间的低喃似的,“给我抱一下,好不好?”
“嗯......”她红着脸,心荡神驰似的娇媚样子,轻轻颔首。
圈着纤腰的手臂骤然收紧,“啊!”余思言轻呼一声,念及车上有人,又立刻抿住嘴唇,紧张地屏息凝神。
不是说抱一下吗,怎幺......她睁大了双眼。
余斯年他......他从她的颈窝慢慢滑下去,顺势埋进雪色融融的奶团里,裸露出来的奶肉绵软温凉,令他忍不住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宛如拥着绵软的云朵,登上了极乐的天堂。
水汪汪的双眸怔怔望着窗外,余思言丝毫不敢低头看,她僵直了背,像是为了挡住身后的视线,又像是情不自禁让他更深契合着她的身体。
旁边的阿姨窸窸窣窣,貌似在翻找着什幺,猝然手臂不小心撞上她的后背,“哎呀,抱歉啊小姑娘,撞疼你没?”
“没......我没事。”
阿姨只见小姑娘背对着她,轻吞慢吐地回答,声音细细软软,似乎有些发颤。她奇怪暗囔,猜测是不是撞疼了不好意思说,略带愧疚地缩起肩膀慢慢翻找,就怕粗鲁又撞上她。
余思言何止发颤,她简直是心慌意乱,扭捏不安。刚才被阿姨意外一撞,丰腴的奶肉不由地往余斯年的脸压上去,迎合的姿态仿若是阿姨在背后推着她,送上去给他尽情舔弄。
“唔......”余思言忍不住喘了一声,低头凑近悄悄嗔他:“不许舔了......快起来。”余斯年藏在她的衣襟下,趁她拿他没辙,伸出了湿滑有力的舌头,一下下舔舐娇嫩的乳肉,舌苔粗糙,在奶子上面像吃冰淇淋似的打转,泛起一阵痒意。
灵活的舌尖不止步于奶肉,试探着想往深处钻去。被奶罩包住二分之一的奶儿,里面还躲着幼圆的奶头,他就见过一回,娇艳绯红,乳晕粉粉的,点缀在雪团上,愈发娇软玉嫩。
闻声,余斯年顿了顿,他听话地收起充满侵略性的舌头,不敢舔弄那粒小巧的奶尖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怕把姐姐吓坏了。
余思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胸前埋着奶的人转为吮吸,猛吸进一大口乳肉,富有弹性的奶味布丁在他口中滑动,好生美味。
讨厌,她气愤地擡手拍他,又怕被人察觉不对劲,力道不重,动作别别扭扭的,反而像在和恋人打闹似的撒娇。
终于解了馋,余斯年大方松开口,奶肉弹了出去,颇为认真地瞧着自己吮出来的红印,他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擡起头,他餍足地望向余思言,勾唇一笑,风流恣意。
“我是在帮你把汗擦干,现在感觉还热吗?有没有凉快一点。”他给自己的行为圆了回去,非常拙劣,像是犯了奶瘾却懒得找借口,胡说几句遮掩一下。
余斯年怎幺那幺坏,虽然他是弟弟,但怎幺能这样......帮姐姐擦汗。
而且......余思言无声抱怨,奶子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根本没有擦干。
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余思言不禁感到茫然起来,是她见识少了吗?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出卖了她此时羞窘的心情,余思言别开脸,不敢继续敞着衣襟,双手颤颤巍巍扣好衣服。
她更加热了。好傻,自己竟当真乖乖解开了衣服被吃尽豆腐。
白嫩嫩的豆腐。
......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来,司机在前头大喊:“莲村的可以下车了!”
余斯年应声,提起随身行李牵着余思言下车,她的手心有汗,黏腻的感觉就像他裤裆里湿湿的一小片,是刚才铃口激动地吐出的粘液。
“斯年......你等一下。”余思言的双腿发软,双颊粉红,被情欲刺激过后,她急需站一会才能缓过来。
余斯年侧头一瞥,他挑眉,腿还微颤着,转念一想便猜到了原因。“上来,我背你。”他毫不犹豫在她身前半蹲下来。
尽管再羞赧,余思言还是趴了上去,爬到他的肩上靠着头,藕臂松松环着他的颈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她的脑袋有点沉重,刚才还在纠结疑惑的事情一下子就卸下心头。
“你看前面!好多果树啊!”余思言突然激动得半仰起身,手伸长指着前方。
余斯年顺着她的手看去,绿意盎然的荔枝树上挂满了鲜红的果实,密密麻麻一大串的挂果,为暑气带来一些清凉。
背上的余思言激动得蹬了蹬腿,像小朋友一样。他冁然一笑,加快了步伐,背着她小跑起来。
在一片绿意盎然的画面中,只有两个朝阳似的年轻人,向着看不见尽头的远方逐去。也许尽头是无法预料的悬崖,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起跃过。
至少余斯年是这样,他可以肯定地回答。
——
挺腰,我是不是比余斯年还粗长!(骄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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