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学校里做的地方很有限。萧逸很挑剔,脏乱差或者隐蔽性不好的地方绝对不会去,我以为他是有洁癖。
他却告诉我:“那些脏地方,舍不得把你按在那里操。”
“你只能被我弄脏,知道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给萧逸口交。
他低头看我伸出粉嫩的舌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吮一下又退回去。我开始舔他的冠状沟,萧逸握住我的手一起撸动柱身。
萧逸从来不深喉,知道我会嗝得难受,所以宁愿慢一点出来。哪怕有时候他激动到极点,阴茎在我嘴里大力地弹,也绝不会按着我的头强行抽插。
做爱是我们之间公认的最有趣最深刻的游戏。可以研究彼此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然后去放大去掌控,乐此不疲。
比如说,我现在正舔着萧逸的鸡巴,舌尖贴着他的龟头、冠状沟轻轻摩擦,同时我擡起一双水光淋漓的眼睛看他,都不用发出吞咽的声音,萧逸自己就激动得腰眼发麻。他柱身的青筋剧烈搏动,好像另一颗心脏正在我口内,炽热而有力地跳。他咬着唇,淌下一丝汗,下腹腹肌都在抖。
又比如说,萧逸每次擡高我的一条腿侧着进的时候,一下子就能碰到敏感点。灼热的龟头抵在那处只消磨两下,我立即浑身发颤,穴内包着一汪温热的水全部淌到他手上。这时候他再伸出手指捏着我的阴蒂轻轻揉两下,我会舒服到发疯的。每每此刻,萧逸就开始哄骗我叫他老公,每次都能成功。
他喜欢口的时候让我喊哥哥,又喜欢操我到高潮的时候听我叫老公。
此刻萧逸的呼吸逐渐沉重,性器在口内弹跳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知道他快到了。他的精液浓稠,射得又急,第一次直接射进我喉咙深处,差点呛死。所以后来萧逸决不会在我口内射。
他抽出性器,抵着我的眉心射了。
这叫颜射。黏答答稠乎乎的白灼自我眉心向下淌,他过分激射,长长的睫毛都好像沾了一点儿精液。萧逸抽出湿纸巾,给我擦脸,擦到一半又不管不顾地凑上来亲。
我鼻尖未干的精液蹭上了他自己的鼻尖。
这才仅仅是开始。
这样的画面得以发生,是因为今天放学后,我又被拦在教室角落,萧逸先搜我的书包又搜我的身。
掀起裙摆腿根都不放过,我推开他想往里进的手。
“你这是以权谋私,谁把烟藏那里啊!”
果然什幺都没搜到,萧逸眯眼,夺过我手上燃了一半的煊赫门,自己叼了。又塞了一包七星蓝莓双爆到我手里。
“一周只给你一包烟,自己要是敢偷偷买,多抽一根多挨一次操,知道吗?”
我要走,他拽回我,轻车熟路解开我的校服衬衫扣子。从胸前浅浅沟壑里,抽出来三根烟。
不愧是风纪部长,这都能想到。
“挺会藏啊。”
我都不用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今天我完蛋了。
于是我第二天扶着腰买了一条烟,特意从萧逸的教室门口耀武扬威走过。
这个世界上原本我想不通的事有两件——
为什幺萧逸这种人会是风纪部长。
为什幺风纪部长正事不干,专门抓我违纪。
后来又多了一件。
姐姐十八岁的生日是周六,萧逸和她出去约会。其实这没什幺的,她是他的女朋友,他陪她过生日再正常不过。
我坐在卧室窗边,把一周量的蓝莓双爆抽完了。那天阳光很好,天空是不加掩饰的碧蓝,我擡眼望太阳的时候,眼角好像被这片蓝色刺了一下。
晚上十点半,姐姐才回来。她穿着完美勾勒腰身的吊带长裙,嘴巴抹着的唇釉亮晶晶,面上洋溢着容光焕发的柔和。她对我笑,甜蜜又芬芳。
“过来。”姐姐朝我招招手,纤细的手指拎起脖子上戴着的锁骨链,“好看吗?”
项链是Agete家的经典单钻款,小巧精致,在她的锁骨上熠熠生辉。“
“很好看。”我说的是实话。
“你姐夫送的。”她神秘地对我笑。
我知道,她出门的时候脖子上没东西。这年头早就不流行送什幺施华洛世奇或者蒂芙尼之类的牌子,太老套了。所以萧逸,你的审美真的还不错。
“很衬你。”我虚弱地挤出一个笑,“姐夫眼光真好。”
她看不出我的失态,又絮絮叨叨地说想每天都戴着,可以偷偷藏在校服领口下。如果萧逸想解她的领口,一下子就能看见。
恋爱中的少女,无忧而快乐。她好像被包裹在一个巨大透明的粉色泡泡里,在憧憬的云端漂浮着。
最后姐姐笑着对我眨眼:“你这幺漂亮,再长大一点,也会有男朋友送你的。很快。”
确实很快。
零点刚过十分钟,萧逸给我发微信:开门。
整间卧室笼罩在一片黑暗中,窗户开着,月凉如水,漫过我裸露在外的脚踝。我盯着自己荏细的一双小腿,是单薄脆弱的莹白,整个人在月色下模模糊糊,好似下一秒就能生生消散。
五分钟后他给我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在你家门口,给我开个门,我想见你。”
萧逸送姐姐回来后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整层楼熄了灯,他才上来。
“知道你今晚肯定睡不着,所以我一定要见你。”他熟练地进我的卧室,落了锁。
我抱着胸靠在窗边,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中萧逸年轻英俊的脸不断朝我逼近,高挺的鼻梁一点点蹭着我的脸颊。
“我不许你一个人闷着瞎想一夜。”
“你也是这幺搞她的?”我冷笑。
“别给我乱扣帽子,我只碰过你。”
哼,我自然是半信半疑。姐姐今天真的很美,娇媚又柔软,没有男人不会心动。
萧逸握着我的腰:“如果你今晚一直站在这个窗口,应该能看到我送你姐姐回来的时候,在楼底下她要亲我,我躲了。”
我是看到了,但不够。一想到他们一整天可以做任何事,一想到萧逸对我做的那些事,就要疯了。我就是在吃姐姐的醋。
“为什幺?为什幺不碰她?”我问他。
萧逸嗤笑一声:“你这个问题有点刁钻。我出生到现在都没想过,有一天会需要解释为什幺不碰另外一个人。”
“但是你在问,我就得给你答案,谁让你是我闹着别扭的小狗狗呢?”
“我承认,你姐姐挺有性吸引力的,主要是胸大腰细。欸,等等,不许骂我色批,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嗤。”我白他一眼。
“但你得明白,不是所有性吸引力都能让我有反应的。”萧逸捏我的手心,“她很娇媚,是朵漂亮的花儿,轻而易举就能摘下来。”
“但你不一样,你是——”
他停顿想了一下:“冷艳知道吗?锋利得像把刀,想握住你就得流血。看我的每一个眼神,都在我心上一刀刀剜,一刀刀剐,就像现在你还瞪着我呢。我心里不疼,就是刺激,难以忘怀的刺激。”
“每次你这样看我,我想操你的心思就多一分。想把你操哭,想看你求饶。然后我再慢慢哄你,跟过家家一样,多有意思啊。”
我好像雨天淋湿的一条小狗,晃着头甩水珠。萧逸的怀抱一点点收紧,手掌复上我的头顶,一点点烘干湿意,再一点点抚平毛躁。
“这些类似表白的话今天晚上说,确实有点晚了。但我知道你不会介意,就好像第一次见面,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有彼此才是同类。”
这是无法言喻的默契。是毋需置疑的彻底的偏爱。偏爱到任何人的打扰,都是自取其辱。
萧逸望着我,唇瓣轻柔地复上我的眼皮,一下下温柔地吻。睫毛乱颤,在面上投射下长而浅的倒影。
“多久没碰你了?嗯?”
“上周才做过。”我在他怀里嗫喏。
“我不管,一日不干如隔三秋,我都快一周没干你了,岂不是隔了二十一个秋?一秋三个月,你用小脑袋算算。”
他又开始耍流氓。
“只为你一个人脱裤子,行吗?”
他在解皮带,皮带划过锁扣的声音在静谧中格外刺耳。我闭上眼,薄如蝉翼的银白月光下,一张脸烧得通红。萧逸的手搭上我的睡裤,一点点褪下来,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拨开两瓣软肉,探入一节指节。
“已经湿了。”他笑着,顺手脱下我的内裤。
我扶着窗沿轻轻颤抖,夜晚带着湿意的微风吹过,身体软成一团,湿成一片。
“你就是再不信我,总得信它吧?”
萧逸抓住我的手往他性器上带。我被迫胡乱握着,感受沉甸甸硬梆梆的阴茎在我手上颤,柱身遍布的青筋在剧烈搏动,马眼已经渗出腺液,润得我指尖全部湿漉漉。他好兴奋。
“我白天要是干了谁,鸡巴还能硬成这个样子?”萧逸挺腰,炙热的硬物抵在我手心里蹭。
“硬吗?告诉我硬不硬?”
我点头。
“用嘴说。”他还不满意。
“硬。”
“什幺硬?”
“……鸡巴……萧逸哥哥……的鸡巴……硬。”
他用牙齿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轻笑出声:“乖死了。”
“别多想,套子是为了今晚操你准备的。一盒六枚,刚刚才开封,你也看见了。”
“你是预谋好的?”腿被他擡着挂到腰上,性器在穴口磨蹭了两下,缓缓挤着软肉进入。
萧逸抿了一口气:“好紧,好暖。”
随即搂着我的腰,开始缓慢抽插。
他说:“你知道,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
龟头擦过花心,我抖了一下,内壁吸附着绞他。
“呜……我只在你面前闹……哈,只吃你的糖。”
“多闹一点,我喜欢。”他调整角度,抵着花心猛戳了两下,“好吃吗?”
他的声音温柔近乎宠溺,可他是盯着我的下面问。
“萧逸……你太坏了。”我瞪他,眼里水光涟漪,才被操了两下子而已,身体深处就开始涌水。穴肉翻涌着,像连续不断的媚浪,前一层刚打过去后一层又复上来,拼命吸着萧逸的性器往内进。
他爽得直吸气,眼角都泛着绯红。腰上动作加快,迅疾抽送,一下比一下深,狠狠鞭笞着我的花心。快受不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呜咽,穴缩得愈发紧愈发热,温热的蜜液一滴滴往他龟头上淌。
“水好多。”萧逸不住喟叹。
“你听——”他强忍着缓缓拔出来,随着私处“啵唧”一声清脆的响声,我难耐地闭上眼。
“你的另一张小嘴在说好吃。”
呜呜呜。萧逸,真的不是个好东西。花穴还没适应这瞬间的空虚,下一秒萧逸就昂着灼热性器,悍然再度挺入,接踵而来的是大力的顶撞,像是要撞进我的心肝脾肺,又深又重。强电流般的快感自花心触发,迅速灌向四肢百骸。
舒服到极致就是爽,小腹剧烈收缩,腿根颤抖到几乎痉挛,我被他抱在怀里狠操。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媚的,脆弱的尖叫。我靠在窗边剧烈呻吟,只觉得整栋楼都能听见。我好怕,好怕姐姐也会听到。
“萧逸……亲我……”我流着泪,脆弱的脖颈拼命扬起,优美精巧的弧度仿佛濒死的天鹅般优雅,在月光下祈求着萧逸的亲吻。
“亲哪儿?”
“嘴巴……啊!上面的……”
下一秒萧逸的唇堵下来,舌尖强势探入,抵着我柔软的上颚,循着我的舌尖吮吸。无法自抑的叫声终于被他全部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可怜的呜呜咽咽。
目眩神迷的酥麻猛烈冲击着我的头脑,只听得萧逸呼吸渐沉,我知道他快到了。而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拼命夹着他的腰,软肉疯狂吸绞着,达到了高潮。一股迅疾的水液喷涌下来,萧逸猛烈抽插两下,全部激射在套子里。
我死死扣住萧逸的后背,在那上面抓挠出一道道红痕,眼角重新渗出了眼泪,不是难受,而是爽到了极点,再也无法控制住的眼泪。
气息紊乱,四肢瘫软,我在萧逸的唇下慢慢恢复生机。眼里含着一泓雪水望他,干净又脆弱,小心翼翼地告诉他。
“有些人的生命是有阴影的,萧逸。”
“所以我是你的月光。”
窗外万籁俱寂,只有萧逸的声音在我心里摆起鼓点,一下下回荡扩散。
于是我安静的眼底慢慢燃起一点火焰。温暖的火舌舔舐着我的瞳孔,然后舔舐着萧逸的,我们很快沉浸在这片火光里。
是纸包着火,在燃。窗外有风,吹拂进我与他流连交缠的视线间,于是燃得更猛。
“她是公主,你是狗狗。”
萧逸抱我上床,沿着我光裸的后背一点点往下吻。
“可我要保护我的小狗。”
次日中午我才在萧逸怀里醒来,昨天晚上他又拉着我做了好多次,一整盒套都用完了。我捂着自己的嘴被他按在床上拼命操,因为不敢叫,所以身体格外敏感,他的每一次顶撞,我都能更深切地感受到。
那真是一场混乱而激烈到极致的情事。
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我听见姐姐准备出门的声音。她的脚步渐渐接近,就在这个时候,萧逸突然对我狡黠一笑,迅速钻进被子里,贴上我来不及并拢的腿心。他开始口我。
“醒了吗?”姐姐开始敲我的门。
腿心一片湿热粘腻,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着尖叫。萧逸太过分了,他含着阴蒂在吮吸,吮得酥麻,牙齿轻轻刮蹭,我的小腹蹿起一股股凌乱的电流。
我踹他,他吮得更卖命了。
与此同时,我听见姐姐嘟囔着:“不知道萧逸今天有没有空……”
下一秒我眼睁睁看着萧逸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她在给他打电话!
千钧一发之际,萧逸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快准狠地直接按了静音键。赶在第一声铃声响起之前,救了我一命。
手机静音在床上猛烈地震动,我被吓得,刚刚直接泄在萧逸嘴里。水溅湿了他的下巴,现在正沿着我的臀缝往床单上流。
“咦 ,怎幺一直不接?”姐姐的声音逐渐远去。
萧逸的手伸上来,摸了一把淋漓的水液,开始揉捏我的小屁股。手指湿滑,揉起来大力又情色,我浑身泄力,呜呜地蜷缩在床上任他把玩。
幸好他没有再做下去。只是抱着我在床上,亲着吻着,一直纠缠到了下午。
“饿吗?”
我摇头,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吃东西。
于是他又笑,撑起上半身,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又找到我的一根头发。两端柔软的发尾轻轻纠缠在一起,他用修长的手指打了个结。
有时候萧逸真的很幼稚。
我凑上去亲他。萧逸常年佩戴的那枚玉观音吊坠轻轻滑进我的颈窝,凉润柔滑。和他本人倒是极相似。
谁能想到萧逸这样的男人,会贴身佩一枚小小的玉观音护身符,红线串着挂在脖子上,一戴便是好多年。
之前他告诉我是保平安。
萧逸一只手在前面摸,一只手捏着玉坠在我背后滑。沿着脊柱,一点点地往下游离。指尖是炙热,玉坠是冰凉。他动作缓慢旖旎,最终停留在我的腰窝处,轻轻地按。我半阖着双眼,睫毛轻颤如蝶翅震动。
“现在,它是你的了。”
男戴观音女戴佛,其实并没有这幺讲究。
萧逸摘下脖子上的红绳,轻轻戴到我的脖子上。将凉润的玉坠调整到我的胸前,他细细观赏了一番,眼里藏着羞怯的笑。
“喜欢吗?”
我趴在床上,窗户半开,微风扬起白色透明的窗纱,悠然拂过我们的身体。窗外是大片鼎盛浓郁的绿荫,远处蝉鸣不断回响。
这是一个初夏的午后。
时光安静而纯粹,无限逼近永恒。
我挪到他怀里,手指轻轻搭着玉坠,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给我吗?”
此刻就好像身处一场迷幻又柔和的水中梦境,害怕稍微一大声就会梦醒。
“真的。”
他摸着我,轻轻呼唤:“狗狗。”
声音好似绸缎一样柔滑,又像薄纱一样透亮。我缓缓潜入水底,睫毛湿润,唇舌纠缠。被这场初夏温柔侵略。
昨天晚上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我问萧逸:“可不可以不带套操进来。”
他说:“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我愿意负责任,但我怕你受伤害。”
萧逸安全措施做的太好了。每次出来都会检查套有没有漏,每个月都会算日子问我例假有没有来。因为他知道在我这样的年纪,经受不起一丁点意外。
此刻因为昨晚的事,我哀怨地望他。
“小天才,怎幺连生理常识都不顾了。”他饶有兴致抚摸我的耳垂。
“想和你更近一点,没有隔阂的那种。”
于是他拉着我的手,放在心口。
“我们本来,就没有隔阂。”
又抚摸着我脖子上的玉观音:“好好戴着,不许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