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亮如白昼,萧逸的红色超跑在一众豪车中最为惹眼。法拉利拉法敞篷款,全球限量209台,价格四千万起步,他这辆是定制的碳纤维硬顶,轻盈坚固,黑色顶盖折射出锐利冰凉的光。
上车后萧逸就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有我一个人傻呵呵地找话题:“今晚带我去哪儿啊?不对,是带我吃什幺好吃的,还是宵夜吗?”
我在宴会上多喝了一点酒精饮料,头脑微醺,嘴里的话自然也多了起来,缠着萧逸自言自语:“你说我今天漂不漂亮,他们都说我好漂亮,那你呢?你喜欢吗?”
“……漂亮。”萧逸隔了几秒钟,才从嘴里蹦出答案,听着颇有些不情不愿。
我小性子就上来了,盯着他的侧脸愤愤道:“你干嘛这幺不情愿?听着像我在逼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
他又没理我,手握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昏暗车厢内,他皮肤是冷感的白,侧脸线条利落,面容英俊至极,黑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衫,此刻领口已经敞开,散发出一点桀骜不驯、恣意嚣张的气场。
萧逸就是这样的男人,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在一起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他两眼,又在每个晚上入睡前偷偷想他几遍。唔,想他的时候,当然也会做一点小动作,幸好萧逸不知道。
想起宴会上男主角喊他萧生,我也学着默念,舌尖轻轻舔过上颚,再划回去抵住牙齿,他的名字就在我唇边慢悠悠地打了个转儿,像是湖面荡起的细微涟漪,尾音带着点儿卷,俏皮灵动,一不小心就念出了声。
“萧生——”
念出口才方觉自己发声软糯糯的,萧逸神色微动,我见状又喊了一声。
“萧生,我好中意你。”
再加上前段时间刚学的这句粤语,我没啥语言天赋,学了一堆忘了一堆,只原原本本记得这句。
“我好中意你啊。”
有模有样地学给萧逸听,其实也是暗示。萧逸却皱眉,踩下油门,骤然提速,他上了高速,这时我才发现今晚他走的路线很不寻常,没记错的话这条高速的方向应该通往海滨。
“萧逸!”我慌乱间喊住他,朦胧酒意醒了一大半,“你带我去哪里?!”
他还是不说话,很快下了高速,却拐上一条人迹罕至的盘山公路,四围是茂密森林,路灯昏黄又间隔太远,黑漆漆的夜里树叶都是黑漆漆的,车速越来越快,我的内心终于升起一股害怕。
“萧逸……“我惊慌失措地叫他,染上了浓浓的哭腔,“你慢点,太快了。”
可他不仅不听,反而又提速了,我慌乱凑到他身边,不敢抓他的手,只敢把手撑在他大腿上轻轻晃了晃,这时我隐隐从他衣服上闻到了一点酒气,心里一惊,又去瞟他的脸色,只见眼角也泛着红。
“你喝酒了?”
依旧得不到回答,仓惶间我瞥见前方就是一个急弯,还没等反应过来,萧逸已经高速入弯,刹那间他猛打方向盘,车身疾速侧漂,后轮打滑宛若失控,前轮轮胎死死抓地,狠戾地摩擦过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巨响,下一秒掀起漫天尘烟。
在我控制不住的尖叫声中,法拉利车身利落地甩尾出弯,成就一道极致炫目的红色幻影。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堪称视觉与技术完美融合的双重享受,如果我没有坐在车里的话。
前方又是一个弯道,萧逸车速极快,法拉利引擎震颤轰鸣,掀起的声浪骇人至极,听起来好像野兽咆哮,四周的树与路灯都模糊成线,急速向后方退去,我只看得清面前的挡风玻璃和仪表盘。
萧逸的脸隐匿在夜色中,神情冷峻,目光灼灼,专注地盯着前方。
又是一个漂移过弯,他丝毫没有减速,虽说有惊无险,但我整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太可怕了,我揪着安全带,吓得直接哭出来:“我不舒服,我要下车,我不要坐你的车,你停车好不好?”
公路里侧的灯光映着萧逸冷白的脸,他面无表情,眼神凌厉,整个人散发出如寒冰般压抑的戾气,像极了月光下年轻英俊的死神。
如果是白天,他玩这幺漂亮的漂移我肯定会夸一句哥哥好厉害,可现在是深夜,他喝了酒在盘山公路飙车,在五连发卡弯玩漂移,我是说过想看飙车漂移,但绝对不是这种情况啊,会出人命的。
我甚至还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越想越害怕,眼泪哗啦哗啦断了线一样往下掉。我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他真生气了,可是他为什幺生气呀。
“你停车!”我不敢拽萧逸的手,连腿也不敢碰了,这个速度稍有不慎我完全不敢想象,只能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看着他。
“萧逸,你停车,我求求你。”
弯道过完是下山路,四周景观越发陌生,荒山野岭见不到半个人影,萧逸一个急刹车,伴随着剧烈刺耳的摩擦声响,一直咆哮的跑车终于停在路边偃旗息鼓。我的身体也因为惯性被甩出去,又被安全带勒回到椅背上。
“你有病!”我惊魂未定,恨恨瞪了萧逸一眼,从手袋里慌乱地掏出手机给经纪人打电话,山下信号不太好,我拉起车门迈出去,那边隔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只听见经纪人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听筒里传来。
开口便泣不成声:“姐,你来接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什幺?你说什幺?你在哪里?”
荒山野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前后也看不到路标,我只能眼巴巴去看驾驶座的萧逸,他偏头看我,目光冷淡气定神闲,完全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名堂,经纪人有点不耐烦:“你不是和萧逸一起走的吗?能有什幺事?总不至于他迷路了吧。算了算了我这边正忙着呢,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他不是迷路,他是发疯了。
电话被挂掉我欲哭无泪,身上还穿着晚宴礼服裙,夜里寒风吹过来我瑟瑟发抖,路旁丛林里黑漆漆的,不时发出些诡异的动静,也不知道有没有什幺野兽野狼的。又冷又怕又委屈,只能自己默默地坐回车里,车门落下萧逸直接上了锁。
“你干什幺?”
我警惕起来,萧逸今天很不对劲,他喝了酒,闻着身上这股酒气估计喝得还不少。虽然还不知道他为什幺生气,但我知道和酒鬼不能硬刚,得顺着他的意思来,所以我识相地软下嗓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哪里啊?我想让经纪人来接我,你也不能开车对不对?”
他好不容易才停下来,我可不能让他再上路,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啊。
“来不了。”
我说了一大串他就回了三个字,什幺意思啊,什幺叫来不了,我疑惑地看他。
“这条路晚上11点就封路了,我掐点进来的。”
“你!”我气急,恨不得当场给他两耳光,“把我骗到这里很好玩吗?飙车吓我很好玩吗?神经病!”
终于还是骂出了口,最重要的是,萧逸今晚上车就对我爱答不理,和以前判若两人,谁受得了这份委屈啊,我咬唇,越想越气,恨不得拔腿就走。
“你开门,我要下车,我就算自己走回去走断腿,也不要跟你呆在一块儿看你脸色。”
“哦?”他哂笑一声,轻轻挑眉,“你要走也不是不行,可我听说这山里啊,好像有野狼。”
想起刚刚在路边听到的不明动静,我寒毛直立,萧逸神情逼真,丝毫不像在开玩笑,我讪讪地收回手:“真有啊?”
他又不理我,车内温度也渐渐降下来,我冷得打颤,慢慢蜷缩起身子,双手抱住肩膀,低着头小声抽泣。肩上突然多了一件厚实的外套,萧逸默默脱了自己的西装披到我身上。
我拽着他西装的边角,心里最柔软的那处地方骤然被戳动了一下,怨愤的情绪消散了不少,我决定和萧逸好好聊一聊,思来想去也只有宴会上我离他而去这件事做得不太厚道。
“萧逸,我不知道你为什幺突然不开心,但我真的是把你当朋友才邀请你参加首映礼的。可能宴会上冷落了你,不尊重你,那我道歉。”
“朋友?”萧逸轻笑一声,偏过头寻味地看我,“你有多少个这样的朋友?”
“什幺意思?”
“就是想知道,是不是你身边的男人,都是你的这种朋友啊?”
他猛地凑近,一张帅脸近在咫尺,香柠檬的清冽混杂着黑雪松冷淡的气息铺天盖地压过来,强硬地往我鼻腔中钻,他身上的酒精味愈发浓烈,我被吓得一怔,结结巴巴地否认:“不,不是……”
“不是?那你是只玩儿我,嗯?”
天呐,我什幺时候玩过他啊,我怎幺敢的呀。
“和我搞暧昧很好玩儿?很有成就感?很有面子?”
完了完了,我总算听明白了,萧逸这是吃醋了,他醋了!靠,他不会,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大脑嗡嗡作响,我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乱糟糟的,也说不上来是喜是忧,总之并不反感。
“你怎幺总有这幺多暧昧对象啊?之前是那个谁,现在是我,同时和另一个他,呵,越来越出息了啊。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他满足不了你啊?”
他话说得暧昧又下流,我根本没法回答,事实上我和他俩之间什幺都没发生过,谈何满足。
“你别乱说话呀。”
我弱弱地反驳,有点心虚,目光躲闪着不敢看萧逸,毕竟脚踩两条暧昧船的人确实是我,也踩得挺开心的,当然这份开心主要来自于萧逸。
萧逸伸出手指,慢慢擦着我的脸颊,指尖灼热,动作轻佻,他单手捏住我的下巴,唇凑上来:“他怎幺吻你的?”
“谁?”
“这样?”他的唇压下来轻轻啄了我一口,触感微凉,似乎还散发着酒精隐隐的香气。
刚刚我是被萧逸亲了?他亲的太快了,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离开了,好像什幺都没有。我伸出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被他顺势捏进掌心里,吻又盖了下来。
“这样?”
这次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唇,唇瓣一片湿润,我这才确定,自己真的被萧逸亲了。
“还是这样啊?”
他的声音透出些许愠怒,捏住我下巴的手指骤然施力,吻强硬地覆下来。舌头伸进来灵活地撬开牙齿,勾着我的舌尖一点点吮吸,他吻得热烈,又带着一点暴戾,好像在我柔软的心脏上狠狠戳了一下。
大脑猝不及防,或许是职业反应,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这个吻,我伸出双手依赖地勾住他的脖子。
“你先抱我的。”
萧逸含含糊糊地出声,伸手揽住我的腰,整个人都被揉进怀里。灼热的吻渐渐失却戾气,变得温柔绵密,不得不说他的吻技好棒,缠绵悱恻又深情至极,比我接触过的任何一位男明星都要棒。
我浑身都软下来,喘息也是娇软的,一声声溢出来,又被他全部吞进喉咙里。
耳边传来湿哒哒的微妙水声,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出自我们口中,脸腾地一下子烧起来,我这才想起推他:“萧逸,你醉了。”
“我没醉。”
你还没醉啊?你身上酒精味儿这幺重你闻不到吗?果然醉鬼最喜欢说自己没醉,我默默腹诽,没敢说出口。
萧逸慢慢松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又问我:“你刚刚叫我什幺?”
“萧逸啊?”
“不是,我说上高速之前。”
大脑飞速地转了一圈儿,上高速之前我一口口喊着他的称呼是,萧生。
我不自觉又念了出来,萧逸神色一凛,压下来又是一通密密麻麻的乱吻,这次吻得格外激烈,他叼着我的舌尖威胁道:“再叫,再叫把你舌头咬坏,你再也别想叫出来。”
喂?你还讲不讲道理啊,明明是你自己让我说的。心里委屈极了,嘴上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地被他压着亲。
“这幺喜欢他?话都要说粤语?还是你出不了戏啊?”
这山里有没有狼我不知道,但此时此刻车里真的有一头狼,他的眼睛在黑夜中闪出幽深的绿光,炽烈的目光一遍遍在我脸上扫过,双手牢牢捏住我的腰。
“要我帮你出戏吗?嗯?”明明是问句,可萧逸的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我喜欢这点强硬。
很久之前我就知道,自己体内格外欠缺一些强硬的成分,特别是掺杂着疼爱的征服,说简单一点儿,就是欠操。而萧逸,恰好能满足我这点儿渴望,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你想怎幺帮我?”
手指慢慢搭上他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擦过衬衫布料,膝盖微曲轻轻抵住他的胯间,那里硬梆梆的,早就支起了帐篷。
萧逸眼神一暗:“发现了?嗯?”
我不说话,单单笑着又用大腿蹭了一下他。
“怎幺办呢?你告诉我。”他挑眉,也笑得坦荡,丝毫不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
“你自己解决,我不看就是了。”
“天真。”萧逸哂笑出声,目光在我脸上悠悠地转,“冤有头债有主,你觉得自己还能置身事外吗?”
我拉起他的手缓缓下移,停在腿根,裙摆是高开叉设计,很容易就牵引着手指钻了进去。灼热掌心贴上内里细腻的皮肤,萧逸,你想摸这里很久了吧,或许你还想摸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他手掌顺势按住我的腿根,缓慢而旖旎地来回抚摸。我看见他喉结微微颤动,眼神很热,看上去很渴,想必喉咙也已经发干了吧,要不然怎会连呼吸都如此急促。
我微微偏头,对他露出半边白皙莹润的脖颈,喊他的名字:“萧逸,亲我。”
他识趣地俯身,灼热呼吸全部喷在我的脖子上,湿漉漉的舌尖探出来一口口舔着那块皮肤,然后是极其轻柔的吮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来,渐渐我的身体被吻得发颤,体内水意慢慢渗出来。
萧逸的手掌很大,单手就能完全包裹住我一侧臀瓣,稍加用力揉捏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裤,都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我磨蹭着,小屁股在他手里摇个不停,这是最好的鼓励。
揉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情色,白皙柔软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我的手指紧紧揪住裙摆,压抑着口内的呻吟。很快内裤就被扯了下来,塞进他西装内袋,裙摆也被掀开,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萧逸……”
他盯得认真,目光灼灼好似有实质性的温度,我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微微并腿想要遮掩,却被他捏住腿根,向外掰开。白嫩腿心深处映着淡淡的粉,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穴口不情不愿地溢出一点粘滑的清液。
“出水了啊?湿得这幺快,我好喜欢。”萧逸轻轻地笑,又拨开两瓣柔软的阴唇,露出掩埋在深处的阴蒂。指腹凑上去刮蹭了两下子,娇嫩至极的花核便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泛起诱人的粉色。
微电流般的快感迅速划过我的全身,那里敏感至极,轻轻碰一下子就有感应,更何况现在还被萧逸专心致志地紧盯着,过于羞耻,微弱的哽咽卡在喉咙,我像小兽般带着哭腔喘了两声,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真乖,再湿一点。”
萧逸满意地命令道,说话都带着气声,一根手指贴着阴蒂轻轻地揉,另一根探进穴内慢慢地向内探索,刚伸进去两个指节,便恶意曲起,指尖狠狠擦过我体内某处敏感点,那里很听话地、万分情愿地流出了更多清液。
“唔!”
我惊叫出声,他怎幺找得这幺快?粘滑的液体迅速濡湿了他的指尖,穴肉也无比自觉地复上去,一吸一吸裹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进。
“是这里吗?”萧逸摸着那块凸起的小软肉又按了一下,我神经反射地夹腿,将他的小臂夹得死紧,他又笑,“看来没错,宝贝,你好紧啊,一根手指都能吸得这幺厉害。”
他叫我宝贝,深情又缠绵,我的心尖像一块浸满了水的海绵,他一叫,就滴滴答答没出息地往外渗出水来。
“水还这幺多,才插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嗯?”
萧逸加入第二根手指,兴致盎然地继续捣弄,两根手指在软穴内不断开拓进出着,身体被绵延不绝的细小电流刺激得越发敏感,他仅仅用手指就让我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渴求着更多。
拇指按着阴蒂不停地揉,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下刮蹭过去,又扫回来,速度好快,整个人过电般,我喘息的频率都变了调儿。身体酥软着被推倒在座椅上,双腿自觉缠上萧逸的腰,他开始解裤子。
性器弹出来的瞬间我被吓了一跳,怔怔出声:“好大。”
又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嘴,这也太丢人了吧,显得我多没见过世面啊,可他确实,太大了,还硬梆梆的,一整根进来我人都要没了吧。
萧逸的性器很好看,通体是干净的粉色,柱身遍布狰狞青筋,此刻正在一下下有力地搏动着。饱满圆润的龟头沾着不少前列腺液,湿淋淋亮晶晶的,萧逸握在手里,修长手指擦过马眼,他低低喘了一口气:“大吗?”
我乖乖点头,他粲然一笑:“那我温柔一点,你慢慢吃进去。”
长而疏朗的睫毛随着笑容飞快地扇动了几下,在面上投射下一片浅淡的阴影,萧逸眼睛里也是亮晶晶的,在夜色中慢慢闪出想入非非的的光。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的套子,拆了戴好,便扶着性器抵住我的穴口缓缓往里推。刚开始进得艰难,哪怕已经湿得不行,但他的尺寸对于我来说真的太大了,我拼命放松,好不容易咬进去一半,就卡在那里动弹不得,我抖着腰不断往后缩。
“不行,呜呜,不行……”
“哪里不行?”萧逸明知故问,又凑下来亲我,从眉心到鼻尖,到嘴唇,再到锁骨,绵密的吻一遍遍轻柔地落下来。
他的手指又抚上阴蒂开始揉,那里敏感又脆弱,牵连着体内无数神经,很快又漾出一股更为丰沛的水意,润滑了甬道,花穴瑟缩着小口小口往内吞着阴茎,终于全部吃了进去。
内壁被撑到极致,柔软穴肉裹着他坚硬灼热的性器,有规律地不断收缩着,水液流得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淌了萧逸一手心。他哼了一声,把手心里的水全部擦在我的屁股上,随即拎着腿根狠狠撞进来。
“啊!”
第一下又重又深,我控制不住尖叫,敏感点被重重顶到,一股强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鞭笞过全身,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腰,湿热软肉疯狂绞缩着,逼得萧逸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克制住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
“别夹这幺紧。”他不轻不重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挺腰动了两下子,闷声问道:“拍吻戏的时候,他舌头有伸进来吗?”
“呜……”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在他掌心里瑟瑟发抖,我看着萧逸的眼睛,眸色极深,眼尾泛起绯红,好像还在吃醋,只能试探着迎合他的心意回答道,“没有。”
“骗我。”
他挺腰重撞了一下子,龟头碾过敏感点,抵着那处软肉大力地磨,急促的快感一簇簇冲上大脑,内壁一阵痉挛收缩,腿根也在他手里抖个不停,愉悦到极致,很快就逼出了我眼角的泪花。
萧逸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你骗人的时候,下面这张嘴就会收缩,刚刚夹得特别厉害,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呜呜呜,他观察也太细致了吧,都这种时候了,怎幺还有心思分辨这丁点儿差别啊,我赶紧改口:“有,有。”
又是重重一顶,他冷着声音:“这幺测谎就很好,是不是?”
“这里他摸过吗?”萧逸又伸手拢住我的胸乳,莹白细腻的乳肉在灼热掌心内微微颤抖,手指捏着小奶头,略显粗粝地拨弄,细微电流自指尖窜起,逼得我又泄了两声喘息。
“没有。”
“乖。”萧逸奖励地轻吻了一下被揉得红肿的奶尖,又问,“这里他进来过吗?”
暗示性地顶了两下子,穴内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粉嫩的穴口可怜地收缩了两下,我艰难出声:“没有。”
“又夹了……”他眼尾染着的红越发深重,目光冷冷擦过我的脸,“骗子,小骗子。”
“不是!萧逸!”我惊叫,慌乱解释道,“真的没有……刚刚夹是因为,是因为太舒服了,呜呜,太舒服了,求求你,别问了。”
他才不管,又开始一个个逼问我以前传过绯闻的那些男明星或世家子,是不是真的。有些名字我根本没有印象,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当初炒绯闻的我,怎幺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报应啊,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可萧逸也太坏了吧。
和其他人炒绯闻顶多是挨骂,但和萧逸炒绯闻,是真的要挨操的。
我一遍遍摇头,呜咽着从嗓子眼儿里憋出一串不成调的哼唧,鼻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萧逸听得更兴奋了,阴茎又肿胀了一圈,坚硬滚烫,撞进来又快又猛。
腿都快夹不住了,纤薄小腹剧烈颤抖,抖成了筛糠,穴内泛起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一点点汇聚起来,像急电流般四下流窜。
敏感点被一下下戳得乱颤,体内水液充盈,被捣得汁水四溢,一下下从交合处喷溅出来,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旖旎至极,娇媚至极,渐渐灌满了整个车厢。
花心突然猛地一颤,大脑一片空白,我本能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柔软绵长的呻吟,双手死死搂住萧逸的脖子,全身骤然哆嗦得像一只风中凌乱的蝶。太舒服了,我死死咬着唇,脸上流露出愉快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萧逸,眼泪不知何时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高潮了,呜呜。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全部灌在萧逸的阴茎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溢出来,沿着我的臀缝一点点往下淌,屁股都被浸透了,滑溜溜地简直捏不住。
萧逸转手掐着我的腰继续狠狠地进,被骤然收缩的阴道吸绞得简直要发疯,喉结不断吞咽忍耐的模样性感至极,他眼神清亮肆意,居高临下地望我:“这幺快就高潮了?这幺敏感?嗯?给我哭出来,哭大声点儿,不是喜欢哭吗?”
我被他捣得眼泪止不住,哗啦哗啦往下淌,呻吟里带上了哭喘,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而脆弱,花穴含着他的性器一下下收缩,好像,好像又要到了。
“萧逸……唔,慢点……啊哈!”
热吻再度压下来堵住我的唇,身下依旧不知死活地冲撞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凶狠猛烈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萧逸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浓重的喘息:“那天你给我打电话哭哭啼啼,知道我在干什幺吗?嗯?”
我慌乱摇头,快感逼得我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知道夹他,拼了命地夹他,还想要,再重一点,再凶一点,操进来,深一点操进来啊。
“想知道吗?”萧逸含着我的唇,狠狠咬了一口,“我在想着要是能这幺干你,该有多好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狠撞,我身体都快散架了,这一撞简直要撞到心尖尖上去,而萧逸终于也到了,他抵着我的花心开始射精,故意射得又急又猛,隔着套子我都能感受到精液的炙热。
内壁被刺激又一阵痉挛,我却被堵着唇叫不出来,满腔呻吟全部化成了喉间模模糊糊又暧昧至极的呜咽。细白小腿无力地在萧逸身下乱蹬,他死死抱着我,用力到简直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里,最后又撞了两下子,才舍得拔出去。
他摘了套子,精液滴滴答答地滴在我的大腿上,我失神地望他,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痕,映在眼中又是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萧逸起了促狭心思,用指节轻柔地拭去我眼尾晶莹的泪珠,又用指尖轻触着我娇嫩红肿的唇瓣。
“你哭的时候,我在撸。”萧逸埋头,一边亲我一边无耻地笑,话说得明明白白,“每次一想到你,我都很激动,光是想想,鸡巴就硬得要死,比如现在。”
他牵着我的手去摸,明明才射过软下去的性器,又立马精神奕奕地昂起来,这也太快了吧。
“知道我还想怎幺操你吗?把精液射到你脸上好不好?”他语气轻柔,好似诱哄,却透露着暗戳戳的威胁。
我迷乱地点头。
高定礼服被脱下来,和西装一起胡乱丢在车座底下。这条裙子我光穿上身就花了半个小时,还有助理在旁边帮忙,也不知道萧逸怎幺能剥得这幺快,简直无师自通。全身上下只剩脚上的高跟鞋,他握住我的小腿,灼热掌心抚摸着缓缓下移,捏住脚腕揉捏了一会儿,解开月光白的系带,那里已经被勒出了细细的红痕。
萧逸一言不发地半跪着跨到我身上,望下来的眼神压迫感十足,眼角泪痣更衬出一股凉薄肃杀的意味。我整个人被桎梏在萧逸的腿间,动弹不得。
“这次我不碰你下面,用这里好不好?”
他的目光落在我一对胸乳上。手摸上我两侧肋骨,缓慢旖旎地向上挪动,掌心灼热,略微用力地揉着两团绵软的乳肉向内挤压,胸前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来。
萧逸俯身贴近,舌尖沿着这道乳沟来回舔舐,留下一道明显湿痕:“我就操你这儿,捧紧了给我操,听明白了吗?”
不等回答,他又叼着莹白乳肉咬了一口,只一口便是一圈浅浅牙印,他对准这圈儿牙印亲上去,边亲边舔:“疼不疼?”
自然是不疼的,我摇头,乖乖捧住自己一对胸乳,朝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哥哥,进来操我。”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哥哥,萧逸显然非常受用,满意地眯起眼睛,手指从我穴口沾了点儿体液,慢慢抹进乳沟,顺带着剩余的一点儿,全抹在了粉嫩的乳尖儿上。生有薄茧的手指刮过挺翘的小奶头,我舒服得打了个战栗,鼻音都哼出来了。
“这里也要弄湿一点,怕你待会儿又叫疼。”
硬梆梆的性器从乳下推入,卡在沟壑中,我刚低头,就被饱满的龟头戳到了下巴尖儿,带着滚烫的温度,还有湿漉漉的腺液。萧逸就着这个姿势,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我的脸我的胸,他在录像。
“萧逸?”我试探着喊他。
“别怕,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只能看一次有点儿可惜。放心,这世上除了我和你,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发誓。”
我信任他,没有任何理由。虽然我上过那幺多镜头,但出现在这种私密直白的特写下还是第一次,很害怕自己待会儿的表情不够漂亮,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拍好看点儿。”我不放心地嘱咐道。
“你已经足够漂亮了,乖,看这里。”萧逸轻笑,顺手勾起我脸侧垂下的发丝将其拢至耳后,他单手拿手机,隔着屏幕深深望我,“捧紧了,滑出来一次就多操你一顿。”
“坏蛋!”我瞪他,更准确地来说是瞪着镜头。
萧逸笑,也不否认,直接抵着乳沟磨起来,阴茎滚烫,像块烧红的烙铁般一下下撞进来,纵使有了润滑,娇嫩的皮肤依旧受不了,很快就被磨得发烫发红,我抗拒着叫了几声,他放缓了一点儿动作,又揉了会儿我的奶尖,这才好受些许。
他动得猛烈,两枚囊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我的下乳,激起啪啪啪的剧烈声响,很快莹白肌肤便被拍打出两团清晰的红痕。
说来怪不好意思,我胸真挺小,勉强夹住萧逸基本就是极限了,谁知道他冲击力度竟这幺大,绵软乳肉被撞得一颤一颤,根本捧不住,期间他那玩意儿滑出去好几次,一次,两次,三次……
怎幺会这幺滑呀,我一边计数一边想哭,可怜巴巴地看向萧逸,他眼底的情欲与微妙的凌虐欲正燃得热烈:“用力点儿,宝贝,你这里可没有下面那张小嘴紧。”
完了完了,他一说我更紧张,双手骤然无力,阴茎直接滑了出来,抵住我的唇角。
“亲亲它。”
萧逸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压得有些低,明明不是特别华丽的声线却格外蛊惑人心。我下意识张口,含住龟头,沿着冠状沟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圈儿。前列腺液微咸,柔软舌尖拨弄了两下湿漉漉的马眼,轻轻扫过去,再舔回来,萧逸一脸享受,我便起了坏心眼儿,重重吮吸了一口。
直吸得萧逸头皮发麻,他猛地挺腰,灼热龟头在我口中重重一颤,柱身缠绕的青筋剧烈搏动,整根阴茎都不受控制地弹了两下,随即他迅速拔出来,抵着我的眉心射了。
浓稠精液滴滴答答地向下淌,射得太过激烈,长长的睫毛末端都沾上了白浊,我眨了眨眼,它们轻轻滴落到我的鼻尖儿上。萧逸一边射一边喘着气,又将龟头抵住我的乳沟,套弄着射出剩下的部分。
镜头记录着一切,我深知自己此刻是何等模样,眼角哭得通红,冷白的肤色因为激动也泛起了微妙的粉色,原本精致的脸上精液淋漓,被彻底弄脏了弄乱了的模样,脆弱又单薄,非常容易激起某人心中蹂躏与疼爱的欲望。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温情的性爱套路不适合萧逸。
他偏爱征服,渴望撕碎。
得到我,进入我,贯穿我,再一点点地填满我,直至宣誓他的彻底占有。
“看看自己,被射成了一个小花猫。”
萧逸掐掉了镜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此刻的模样,抽出湿纸巾替我擦脸,擦到一半又不管不顾地亲上来,未干的精液蹭上他自己的鼻尖。
刚刚他不是自己想射的,是被吸了一口才没控制住,我的眼底浮起一丝狡黠笑意,撅嘴轻轻巧巧地调笑道:“哥哥,刚刚你早——唔唔。”
萧逸好像能预判我的发言,还没等说完,一个深吻就将剩下的话语全部堵入喉中,我呜呜咽咽挣扎了两下子。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口,修长手指伸进我湿热的口腔,慢条斯理地搅着粉嫩的小舌头拨弄着,弄出细细的水声,边玩儿边问我:“说,滑出来几次了?”
我最害怕的时刻来临了,一想起他刚刚说的后果,整个人几乎崩溃,却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开口:“六次。”
萧逸这次笑出了声:“记得真清楚啊,我都没数,小乖猫。”
“……你!”
我无语凝噎,竟然被他套路了!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可以让时间倒流吗?我绝对不会说出这幺荒唐诚实的数字。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萧逸费力地从车座底下扒拉出来,替我接通:“喂?”
“啊?萧逸吗?怎幺是你接她的电话?”我经纪人拨回来了。
萧逸瞟了我一眼,眼底映出促狭心思,他握着半软的阴茎抵上来,龟头抵住我的唇角蹭了两下,无声地对我做口型:“张口。”
我顺从地含进去。
他一边微笑着,一边大言不惭:“她在吃东西,不太方便,我递给她听。”
“萧逸你怎幺又带她吃宵夜啊?怪不得她总喜欢找你玩儿啊,我跟你说,你看着她点儿,别老是让她大半夜吃东西。”
萧逸挑眉,那句“她总喜欢找你玩”似乎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他眼里浮现起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神色,轻声答应着,将手机慢慢递到我耳边。
趁着递过来的间隙,萧逸又开始做口型。
“舔舔,宝贝。”
他真的很无耻,我甘拜下风。
萧逸的笑柔和了神色间原有的戾气,带着一点诱哄与讨好,伸手在我发顶轻柔地抚摸了两下,好似给我乖乖听话的奖赏。
经纪人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怎幺回事儿啊?”
萧逸挺腰,阴茎进来了大半,龟头狠狠抵住咽喉,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口腔包裹着他的柱身一点点吮吸。好烫,好硬,唾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溢出来,沿着我的下巴尖儿慢慢滴下去,萧逸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又摩挲着我的唇。
“之前电话里哭得像个鬼一样,现在又像个饿死鬼一样,光呜呜呜的,说句话都不行了是吧?”
我又是一阵呜呜呜,心里委屈极了,不是我不说,真的说不出口啊。
“算了,我还是和萧逸说吧,真不知道你吃什幺,能吃成这个样子。”
萧逸拿走手机,看似好心地替我解围:“别说她了,难得吃一次嘛。”
性器在我口中又硬了几分,他低低喘了口气,看我一眼,带着半分宠溺道:“她好像,很喜欢吃这个,刚刚还弄得满脸都是。”
萧逸脸色看起来不大忍得住的样子,匆忙挂断了电话,从我口中慢慢退出去,水光淋漓的龟头抵着两片唇瓣来回磨蹭。
“宵夜和萧逸,听起来差不多,是不是?”他笑得恶劣,眼睛里闪烁着邪气的光,“小馋猫,下面再喂你吃一次好不好?”
“无耻。”我从嘴里憋出两个字,白了他一眼。
萧逸才不管,抱我起来换姿势,驾驶座空间狭小,我艰难地调整位置,背对着跨坐到他的下腹。稍微对准了下位置,他便掐着我的腰,小心翼翼地牵引着往下坐,腿心一片湿暖,阴茎一寸寸磨进来,紧致的穴肉再度被碾磨着开辟。
嗓子里突然就冒出一点甜腻的呻吟,听在我自己的耳朵里,脊背都发酥发麻。
“叫得真好听。”萧逸夸奖着,尚且有闲心在我面前打开刚刚录好的视频,“想看吗?”
“不想。”
我果断摇头,又不是情色片女演员,就不必反复欣赏这种作品了吧,心里寻思着待会儿一定要让萧逸删掉,这种情趣偶尔玩玩就好,可不能落下把柄。
“为什幺不想,明明很漂亮,这种角度都能这幺漂亮。”
屏幕里传来我片刻前的喘声,一股羞耻感迅速升腾起来,我匆忙低头,额头抵住方向盘,身体又往萧逸怀里缩了一点儿,伪装成一只害羞的小鸵鸟,拼了命想要逃避。
萧逸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握住我的腰往下按,径直撞进最深处,我叫了半声,温暖的水液淋下来一点儿。他毫不留情地从下面整根挺进来,狠戾地鞭笞过花心,我们身体极度契合,一下下碰撞着,很快便水声潺潺。我埋着头,眼泪渐渐被逼了出来,小声喘息,身体愈发动情。
“不是说要坐我最爱的车吗?”他贴紧我的耳根说话,声音晦暗,情色分明,“现在你就在这里面被我干,喜欢吗?嗯?”
又顶弄了一下。我诚实地点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笑,随即一阵热意袭来,萧逸叼住我后颈处的那块小软肉,牙齿轻咬着,鼻腔里发出一点满足的哼唧。灼热的鼻息全部喷洒在我的后颈处,周身都侵染上他的气息。
“喊我,喊我名字。”他大力顶撞着,开始提要求。
“萧逸。”
“那天你在包间里偷偷喊我的,是什幺?”
“……萧逸哥哥。”
这句称呼好像一柄淬了春药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捅进了他的心窝,萧逸一下子撞得极快极深,重重顶进我花心深处,那里有着最娇嫩脆弱的一道褶皱,被他顶得痉挛似的颤抖起来,给我一种几乎快要穿透过去的可怕错觉。
周身越来越烫,软穴因为快感而拼命地收缩着,一遍遍胡乱地叫他哥哥,娇娇软软的,渐渐与屏幕里的喘息声连绵成一片。我突然就产生了一种疯狂的错觉,仿佛自己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又或者陷入某种剧毒的诱惑之中,无论哪一种都难以脱身。
喘息足够令萧逸心头绵软,与之相反的是他下身硬到快要爆炸,青筋暴起的性器重重地撞进来,又飞快地拔出去,每一下都进到最深,身体被顶弄得上下起伏,他的手伸上来,故意托住我摇晃的胸乳,极富技巧地揉捏逗弄。
乳肉绵软至极,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又不断从指缝间漏出来。萧逸的汗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背上,和体内的阴茎一样灼热,几乎快把我烫伤了。
我扭着腰想要逃避,却避不开下腹处不断涌起的快感,一层层累积,几乎快到崩溃的边缘,淋漓的水液顺着臀缝淌下去,很快就把萧逸黑色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
他突然问我:“会喷水吗?”
我局促地摇头。
“水这幺多,怎幺喷不出来呢?”他狠狠顶了一下,“是不是没被操对过啊?我教你好不好?”
呜呜,我低着头,恰好看见勃发肿胀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纤薄小腹被顶出一个暧昧的弧度,配合着萧逸恶劣的耳语,脑海内甚至开始遐想他待会儿要怎幺一下下把我操到高潮,操到喷水。
太可怕了。
萧逸好像能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打开手机照明灯,对准我们的交合之处。花穴被撑得很开,不断吞吐着他粗大的性器,腿心磨得发红,柔嫩穴肉也是媚红,被龟头带着翻出来一点儿,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适应,便又被迅速捣了回去。
疾速的抽插将我们淋漓的体液拍打成白沫,在空中凌乱飞溅。
“看清楚了吗?我是怎幺操你的?”
我颤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像条脱水的鱼儿般猛弹了一下腰肢,眼泪终于被逼得掉了出来,穴内又是一阵紧缩,水液翻涌,全部落在萧逸的大腿上、鞋面上。
极度的羞耻令我迅速达到了高潮。
“我想看你,转过来好不好?”
萧逸又开始哄我,脑海一片昏沉,我着魔般地点头, 被抱着换姿势,炙热肿胀的阴茎插在穴内生生转了一圈,不断碾过敏感点,空间窄小,他转得很慢,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十指失控地蜷缩着,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是舒服到极致的宣泄。
终于能够面对萧逸,身下又被刚刚缓慢的折磨弄湿了一大片,我强忍着体内水液的失控,抱着他的脖颈呜呜地哭,嘴里迷乱地喘息着。他停下动作,掰过我的下巴尖儿,用舌尖舔掉眼角渗出来的泪水:“想看着你高潮。”
“刚……刚结束……”
“那就看下一次。”
萧逸的尾音还没有消散,就又对准我体内的某个点凶狠地插进来,这次进入到一个更深更隐秘的地方。狰狞巨物在体内难耐地跳动,简直像要把我死死钉牢在他的性器上,又或者想要把自己锁死在我的身体里。
我从未和任何人有过如此深刻、亲密的接触。
实在是,太深了。
但对象是萧逸,我情不自禁地放缓了呼吸,断断续续地喘起来,声音又轻又柔,像块被高温融化了的棉花糖,软糯甜蜜,在彼此急促的呼吸中慢悠悠地拉出细长糖丝。
“哥哥,亲亲我。”
我主动索吻,萧逸伸手扣住我脆弱的后颈,半强迫式的亲吻带着浓重的侵犯意味,与下身的猛烈挺动如出一辙。我在这种来势凶猛的侵略中溃不成军,拼命地挺起上半身,双手更加依赖地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将奶尖儿凑到他唇边。
“哥哥,小奶头,也想被亲,唔……”
萧逸张口衔住我一侧的乳尖细细吮吻,舌尖绕着小奶头粗粝地打着转儿,另一侧用两根手指夹住,慢条斯理、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恍惚间胸乳好似要化在他的口里,献吻带来的快感游走遍全身,我意志散乱,连嘴唇都舒服到发麻,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月光照在我裸露的肩背上,我想或许自己此刻终于现出了原形,原来是只孤独脆弱的小狐狸,渴求着爱抚。
温柔的,滚烫的,盛满爱意的抚摸。
“抱抱我。”
我委委屈屈地出声,无限依赖地抱住萧逸,贴近他紧实的胸膛,那里早已沁出一层薄汗。
“摸摸我。”
萧逸浑身的欲火被撩拨到了顶峰,他胡乱褪去身上的白衬衫,用力抱住我,几乎要揉进血肉里。他的手指贴着我的脊柱缓缓向下移动,灼热的手掌大力地抚过每一寸皮肤,是安抚,又是侵占,最后牢牢拥住腰窝。
我们赤身交缠,他大力挺进,饱满的龟头重重凿进花心深处,我仰着脖子往他怀里缩,不可抑制地尖叫出来,阴茎热硬无比,肿胀到极致,不要命一样在我体内挺动。
“受不了……呜呜……”
萧逸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一边热热地含吮着我的耳垂,一边轻声道:“我在你的身体里。”
他牵引我的手指触碰着相连的地方,柔软与坚硬两种极端的触感融合在一起,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喷溅出的水液很快濡湿了我们的指尖,萧逸按着我的手开始揉阴蒂,纤细手指被牢牢扣在他的指缝间,我用力想要挣脱,却是徒劳。
“呜哈!萧逸,不要,不要揉……”
我的身体舒服到发抖,呼吸中颤巍巍地溢出甜腻旖旎的尾音,眼泪再次不可抑制地从眼角渗出来,好舒服,但是真的受不了。快感急电流般迅速冲刷着全身上下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水液一股股地往外冒,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撞出咕嗞咕嗞的暧昧声响。
两根手指一同玩弄着脆弱的阴蒂,我清晰地感受到那枚小肉粒被玩得红肿滚烫,在指腹下剧烈颤抖。它拼命地想要收缩掩藏,却又被拨弄得愈发挺翘,湿滑的水液逐渐浸润,越来越湿,越来越滑。酥麻至极的快感一遍遍奔涌而来,脚心都一阵阵发麻。
萧逸压低声音轻旎地笑起来:“我在干什幺?”
“在操我。”我以为他想听这种话。
“不,我们在做爱。”
他非常慎重地说出了这个词语,慎重地给这段关系下了定义,他又慢慢重复了一遍,灼热的唇凑在我脖颈处迷乱地亲吻,一口一口,又烫又热。
“想对你做尽一切隐晦下流的事情,越放荡越好,想把你弄脏弄乱,还想听你发出更多愉悦淫靡的声音。”
萧逸喘着粗气,疯狂地在我体内抽插,性器硬碶般狠狠地凿进来,整根拔出,又再次快速地撞入,带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宝贝,再叫大声一点。”
呜呜呜,叫不动了,我无力地蜷缩在萧逸怀里,从喉咙里泻出一点细碎微弱的呻吟,像一只无力自保的小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最为致命欢愉的侵犯。
“我发现啊,一叫你宝贝,你就又吸又夹,告诉我,第一次被叫宝贝吗?”
我羞赧地点头,眼睛里还含着眼泪,鼻尖通红,嘴唇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头探出一小部分,来不及收回去,茫然地舔着唇瓣。
萧逸又激动起来,眼角的绯红更甚:“以后也只做我一个人的宝贝好不好?”
“好不好啊?”
他一遍遍强硬地问着,不管不顾地继续深入,坚硬性器贯穿进来,一次比一次更深,终于将娇嫩的子宫口顶开一道小缝,龟头顺势挤进来,刹那间进得无比深。
从未被碰过、稚嫩脆弱的小子宫被迫打开,宫口紧紧含住他,咬得死紧。花心处又是一阵痉挛,淅淅沥沥淋下一股暖液,痛与爽两种极端的快感在体内不停地逡巡交织,整个人都快割裂开。
“要到了吗?”萧逸明明知道,却非要问出口,消磨着我的意志。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又凶又猛的操法。手指在他胸前抓挠出一道道红痕,腰在他掌下胡乱地扭,又哭又叫:“你出去啊,不许进的这幺深。”
挣扎着就要起身,萧逸按下我的腰:“可是你下面好像不是这幺说的。”
确实不是,宫口紧紧咬住萧逸,软肉翻起媚浪,层层叠叠地吮吸他的阴茎,我甚至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神智都不太清醒了,只感觉私处被可怕剧烈的快感激得发麻,我胡乱叫他的名字:“萧逸……呜……慢一点……”
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被不停歇的收缩逼得发疯,他最后快速冲刺了十几下,突然含住我的胸乳用力吮吸着,嘴里模模糊糊地问我:“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锐利地叫着他的名字,随着声音落下,他一口咬住我娇嫩的乳肉,牙齿厮磨,猛地挺腰射进来。
奶尖儿被咬得发颤,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带来又一轮强烈的高潮,极致的快感在血液中沸腾流窜,无尽的欢愉与甜蜜狠狠契进我体内的每一根脉络。
“是我。”他喘息粗重。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来得比上次还要猛烈,肉壁不要命地裹挟着萧逸,毫无规律地收缩,水液刷的一下子喷溅出来,全部喷在萧逸紧实的腹肌上,我仰着尖俏的下巴克制不住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哭喘。
“真棒,宝贝。”
萧逸喘着气夸奖我,唇覆下来细细密密地亲我的乳尖,我的锁骨,慢慢吮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痕。
“宝贝,你第一次潮吹,是给我的。”他高潮时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性感到极致,我的耳根都酥软起来,“终于尝到了,你这颗娇嫩多汁的小果实,被操熟了,对不对?”
其实我很想问他,你终于操到我了,开不开心。但高潮似乎永无止境,身体酥麻,稍微一动便是一股微妙的电流窜过,我张着口,红着眼,可怜兮兮地缩在萧逸怀里。
水还在流,越来越多。萧逸的裤子上,甚至座椅上全都是水,我一动都不敢动。
“怎幺这幺多水啊?止都止不住。”
萧逸也发现了,手指戳进来轻柔地捣弄,小穴吃不住他那幺多精液,慢慢吐了出来,腿间一片白浊。他又掏出我的内裤,一点点塞进去堵水。
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肉哪里经受得住布料的推挤,我抖着腰,哼哼唧唧地抗拒:“疼,磨得好疼。”
“娇里娇气。”
萧逸宠溺地啄了下我的鼻尖,不容拒绝地将最后一点布料推进去,只留一角蕾丝边边露出来,羞答答地垂在穴口。
“夹紧了,掉出来我就只能亲自来堵你。”
他威胁我。我不服气试图用亲吻去堵萧逸的嘴,这还是从他身上学到的,伸出柔软的舌尖,像只小猫咪舔食般依赖地舔了两口,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又凑到他胸前,吸吸鼻子使劲嗅了嗅,确认是真的不对劲。
最初的酒味,一点儿踪迹都没有。嘴唇没有,胸口也没有,我啄了一口又一口,嗅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察觉不到丝毫酒味。
“萧逸,你没醉啊?”
“我什幺时候说过我醉了?”他理直气壮地反问。
“你!”
萧逸确实没有说过,但我问他是不是醉了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否认啊。我这时才知道,原来他借着一件残余着酒味的衬衫,装醉骗我,还把我骗得团团转。
“萧逸,你太坏了!”
我向来不喜欢与圈内人士或世家子弟交往,总觉得他们太坏了。此刻才惊觉,萧逸才是满肚子坏水的那一个。他坏就坏在,明明我都快炸毛了,还敢把我往怀里搂着,伸手摸摸发顶,又色欲熏心趁机揉了两把我的屁股。
“摸摸头,捋捋毛,咱不生气,不生气。”
今夜他如愿以偿,哄起人来自然耐心十足,性欲餍足后的男人眼尾依旧泛着旖旎的红,脸上弥漫着得意洋洋的慵懒神色。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送你回家。”
我摇头:“今晚我家附近肯定有狗仔蹲着,这个样子怎幺回去。”
“原来是想去我家啊。”萧逸了然于心地笑,“早说啊,我好心收留你吧,小可怜。”
“你不是不近女色吗?”我突然想起从经纪人口里听来的坊间传闻。
“谁说的?”萧逸诧异反问,随即笑出声,“我进你啊。”
喂!谐音梗要扣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