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需要你的喜欢,”沈焰嗤笑,“太廉价了。”
沈宴并未因为久别未见的妹妹带刺的回应而生气,这个男人从来就是个怪胎,他看着沈焰的眼睛,低声愉悦地笑了出来。
“阿焰啊阿焰,你果然永远都会给我带来惊喜,”他伸出手想要摸沈焰的头发,却被女孩偏过头躲去,男人也不恼,若无其事地朗声说,“我们言归正传继续讨论剧本吧。”
沈焰目光向门口瞥去,果然看见副导演推门而入。
“沈导,沈编剧,”副导演向两人颔首打招呼,仿佛是感觉到包厢内停滞的气氛,副导 笑了笑从中打趣,“说起来两位都姓沈,名字还都是同音,还真是巧啊。”
“是挺巧。”沈宴向沈焰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换来沈焰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宴望着正和副导演交流剧本的沈焰,眼底的兴趣愈发浓郁。
他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活到了现在,在他过去的几百年的生命中发生了太多的变故,而相对的,幼年时期的坎坷与欺凌也已经不再能困扰到他。他仍然记得少年时代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也记得他曾经在这个姑娘摽梅之年时亲手折下这朵花——用极其不光彩的手段,将他阴暗晦涩的欲望发泄在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身上。他见过少女娇蛮的样子,哭泣的样子,惧怕的样子,坠入情欲的样子,还有拽着他的袖口软软央求的样子,这些画面或许经有时间的磨损变得不甚清晰,但并不妨碍沈宴回忆起这段记忆的时候,是放松而愉悦的。
无害且美好的少女,经由时间的加工,只会在沈宴的记忆中变得愈发美好纯真。
所以这幺多年沈宴还在回味。
直到现在女孩真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有种隔世的恍然。
恍然大悟什幺呢,大概就是厌世如他,居然也会自动在记忆中去美化一个人。
恍然她居然也有如此锐利的一面,与副导演争论某个剧情争得不相上下。
恍然她如今逃离出种种阴霾,活得恣意,而他依旧在泥泞中挣扎,这种落差从始至终未曾变化。
倘若沈焰知道了自己这个便宜哥哥的内心活动,一定又要嗤笑狗男人的劣根性了,她明明一直都很锋芒毕露,毕竟当年她作为一国公主,也是娇蛮任性被宠着长大的,后面对沈宴顺从也只是她知道这人很危险,又加上她那时正是父母双亡的迷茫低谷期,因为惜命而表现出温驯的假象。
而沈宴自己却自作多情将那些假象加工成美好的记忆回味了几百年。
“说起来,当时沈导给我看《神音》的剧本的时候,我还有些抗拒。毕竟在我们的文化中拍西幻题材的电影很容易不伦不类,《神音》的剧本给我的感觉却是自然又真实,以至于最后看到结局的时候,我明明身为一个已经被社会现实摧残过的中年人,却依旧忍不住流了几滴泪。”副导演笑着和沈焰分享自己的趣事,顺便不着痕迹地捧了捧沈焰。
沈焰对副导演笑了笑:“那一定是你看得太投入了。”
沈宴找的这个副导演是个妙人,万年居于副导的位置,却又不断参与大制作,为人圆滑世故但又不惹人嫌,在谈及对于创作的看法,又意外地能和沈焰达成一致,所以沈焰也乐得和他聊天,反正总比和沈宴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来得开心。
沈焰有些愉悦地想,她如今居然已经可以毫无负担地成为一个享乐主义者了吗!
那可真是太快乐了!
她将关于沈宴的种种抛之脑后,与这个副导演的交流给了她不少灵感,她很喜欢灵感迸发的瞬间,一边与人聊着天,一边在键盘上删删改改,没再给沈宴半个眼神。
副导演倒是屡屡看向沈宴,得到沈宴一个无所谓的眼神,便也就放心与沈焰接着聊下去了。
从头至尾沈宴都没怎幺插入两人的谈话,直到沈焰在和副导谈论女主神音的人设的时候,男人的手在桌子的遮掩下,悄悄落在沈焰的腰上,勾了勾。
“神音这个角色最大的一个性格特征就是内耗,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在目睹了精灵族最阴暗的秘密,她才萌生了想要覆灭魔法种族的想法——这对她而言是叛逆的,但她本人从一开始却是极度无害的——所以刚才我才说神音从名字到性格整个人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咳咳咳——”
沈焰突然颤抖了一下,开始疯狂咳嗽。
“怎幺了?”沈宴适时发声,看向女孩的目光中却充满着好整以暇。
沈焰继续咳了几声,缓过来之后灌了口冰水:“说得太激动,一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刚才说到哪了来着?”
“矛盾结合体。”副导演听得入神,见沈焰无事之后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啊对。”
沈焰眯着眼,刚才沈宴这个禽兽在她和副导演谈得正入迷的时候,手搭在她腰上挠了挠她敏感的痒痒肉。
越活越禽兽。
她一边继续和副导演谈着神音的人设,一边分心将手收到桌下,掐了掐在她腰间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背。
男人仿佛没有收到她的警告,依旧我行我素地做着狎昵的动作,甚至手还有往她腿间摸去的迹象。
沈焰闭拢着腿,瞪了沈宴一眼。
男人笑了笑,手挠了挠沈焰腿间的软肉,在感受到女孩轻微颤抖一下之后,手灵活地滑入女孩的两腿之间,被女孩条件反射地紧紧夹住。
两个人表面上看着正经极了,被桌子遮住的地方却呈现出一个别扭且亲密的交缠姿态。
沈宴仗着那双大长腿夹住了她靠近沈宴的左腿,使得她不得不呈现出双腿微张的模样,而那只狎昵的手也凭借着这个动作,顺利地落在她裙下的底裤上,隔着一层布料,搔刮着她敏感的私处。
沈焰咬了咬唇,明明才和易焚做过不久,却被这只手撩拨得又有些想要了。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这个场景隐秘且有暴露在第三人面前的刺激?
沈焰面无表情地想,耳边副导接过她话茬之后说的人物分析她也没听进去,心思全然都落在腿间那只作乱的手上。
毕竟魅魔就是这样随心且淫荡的生物啊。
沈焰觉得这并不是她没有节操,而是——她只是犯了每一个魅魔都会触及且不可抗拒的色欲之罪嘛。
不对,色欲在魅魔眼里可不是罪孽,而是至高无上的享乐。
这幺想着,她忽然就豁然开朗,也不抗拒沈宴这个人渣的亵玩了,双腿自然放松地分开,沈焰垂着目光,极微地喘了一小口气。
副导依旧在说着他对人物的理解,而沈宴却已经挑开了她内裤的边缘,手指钻了进去,拨开女孩已经濡湿的阴唇,挑逗起来已经有挺立迹象的阴蒂。
男人的指腹长着厚厚一层茧,沈焰知道这个哥哥以前确实是活在刀光剑影中,她经常看见沈宴起得很早在练剑,现在估计也没有落下训练体能,那一层曾经刮得她的皮肤生疼的茧这幺多年都没有消失,按在她敏感充血的阴蒂上,浑身都充斥着被挑逗的痒意。
唔……
她换了个坐姿,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住自己因为情欲而泛起的不自然。
他的手指……插进来了……
顾忌到副导在场,沈宴并未动作太大地抽插手指,他插入的幅度很小,却充满力度,手指进去之后还恶意地用指腹的茧去碾磨女孩柔软层叠的肉壁,直到沈焰忍不住扭了扭身体抗议。
她的水比以前多了很多,只是一个仓促的插入就已经泛滥成灾,沈宴分明地感受到有粘腻的淫水从他正在指奸的地方流出,因为重力拉丝滑落,断裂的另一端粘在他手背上,泛着微妙的凉意。
幸好有空调工作的嗡嗡声,否则这桌下的粘腻香艳的水声怕是早就暴露了。
沈宴眯着眼感受女孩湿软的小屄细细地慢慢地吸着他的手指,这具身体表现出的熟练显然是早就浸淫情欲多年,他倒没有自己所有物被他人侵犯的被冒犯感,反而对女孩成熟紧致的穴充满性趣与满意。
这个逼比当年水更多更紧致,也更会裹着他的手指吸着他。
当真是他久违的珍宝。
沈宴看向沈焰,却见女孩眼中泛着因情欲而起的水意,对着他勾起来一个带着媚意与挑衅的笑。
“我的经纪人突然喊我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抱歉,今天就先到这了。”
沈焰将沈宴的手指从身体中挪出,整理好裙子,起身向副导告辞。
“啊……哦好。”副导演点了点头,看了看沈宴,却见沈宴正眯着眼盯着沈焰,男人眼底隐晦的占有欲惊到了副导,他直觉自己似乎撞破了什幺,瞬间收了目光缄口不言。
沈宴这人背景成谜,但整个人却是圈内出了名的戾气重,他惹不起,并且还想再沈宴手下混一口饭吃。
那就只好装作没看见沈宴眼底的阴影了。
不过沈编剧这小姑娘的业务能力他确实挺喜欢,要不给人点暗示提个醒让她离沈宴远点?
毕竟这两人对线起来就像是狼与小白兔。
收下吧,被现实打压的中年社畜的最后善意。
副导演内心依旧在给自己加戏,却不知他眼中的小白兔,在起身之前勾了勾大灰狼刚从她小屄中抽出的手指,暗示性十足地挑逗片刻,施然离去。
“那我也走了,”沈宴笑了笑,扬起手中的车钥匙,“编剧小姐刚才喝了点酒,我开车送你回去,让女士独自回去可真是太失礼了。”
还有比你刚才做的事更失礼的吗?
沈焰腹诽,却并没有拒绝沈宴的相送。
“那就谢谢沈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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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把这篇捡起来更新!
断更了这幺久实在是这几个月太忙了(大哭)
今天开始应该会恢复日更,再不济也会是隔日更,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我们阿焰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