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ious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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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R1国际巡回赛阿姆斯特丹分站的比赛,将于今日14:00开始正赛,参赛车队以及选手名单如下……”
露天赛场上的扩音器里开始循环播报起今天下午要开场的比赛细则。
萧逸坐在车队休息室的沙发上,后背陷进柔软舒适的皮质靠背里,坐姿闲适惬意,眼睛注视着窗外的景象。等下他就要上场比赛了,现在暂且在此休整片刻。
观赛区里开始陆陆续续有些许观众入场就坐,从他的位置望向赛场,能隐约瞧见Glitter Bullet车队的赛车已经在候场区停稳静置。
车队赞助商更换了新款涂装,那辆他待会要驾驶的赛车车身上正喷涂着嚣张花哨的繁复图案。明艳惹眼的火红色喷漆和那晚女孩唇上涂抹的颜色如出一辙。
他还记得她把那些色彩用一个个细碎的亲吻蹭到他身上的样子,在他脖颈锁骨上留下几枚唇印,也弄花了她的嘴唇。随意晕开的色块擦到唇外,顺着嘴角的方向染在侧脸上,反而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娇淫与媚惑。配合上那双被自己操干到迷离的眼睛,光是想想,萧逸裤裆里的巨物就兴奋得不行。
妈的,又硬了,真该死。
最近不知为何,跟女孩的一夜激情已经过去多日,可自己脑袋里却始终没有像以往一样,将有关于性伴侣的记忆抹灭消除。女孩仿佛已经渗透到他呼吸的空气中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无法避免地想起与她有关的所有事情。
这真奇怪,因为他萧逸自打出生到现在,从未经历过这种状况。
萧逸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性生活过于荒淫放浪,但他不在乎。他崇尚自由,释放性欲、享受性快感不过是他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就像吃饭睡觉那样,自然平常。
可那只顽皮的小野猫却让他这长久以来从未改变过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那晚在酒吧里,萧逸早就注意到女孩了。在她夹着尾巴退出舞池、溜去吧台点酒之前,他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了。
他到酒吧去的确是为了猎艳,这没错。但通常像她这种清纯羞赧的女孩并不属于萧逸的狩猎范畴,他更倾向于熟练骚浪的类型,看对眼就上床,事后也不会有什幺牵扯与麻烦,双方都很清楚地明白,这只是一夜情罢了。
可不知怎幺,女孩那青涩、略显拙劣的舞姿就是不停地吸引着他的视线,让他想移都移不开。
狂乱扭摆的人群、炫目多彩的霓虹灯光、震耳躁动的电子乐,这些元素都无法掩盖住女孩身上的光芒,即使经常有许多挥舞着的手臂腰肢遮挡住了她娇小的身影,他的视线依然一次也没有跟丢了她。
她身材真好,胸大屁股翘,跟她稚嫩清秀的小脸形成强烈的反差感。她做过爱吗?和谁,做了几次…突然间,想知道很多关于她的事情。
在舞池里,看到她周围有什幺人想要打她的主意偷摸她时,心里就莫名窜出一股火气,想着:“就凭你这种货色,也配得上碰她”。要是他意志力再薄弱些,他甚至想要直接冲上前去,把她身边不三不四的家伙全都赶走,滚得越远越好。
明明自己连话都还没跟她讲过一句。有些可笑,不是吗。
萧逸原本打算说服自己别对女孩太执着,目光持续在舞池里妖娆乱舞的人潮中扫视搜寻,思索着找个其他人随便过去这一夜算了。可是当女孩用直白热切的眼神一直呆看着他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把她拽到卫生间做爱并非他的本意,如果他但凡还剩有一丁点自控力的话,他就会带她到上好的酒店和她宛转承欢,或者哪怕带她去自己家里都无所谓。可他真的一秒钟都等不及了。闷在裤子里的性器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硬得发疼,如果不立刻吃掉这只爱撩人的小野猫,他都害怕自己会当场疯掉。
萧逸知道女人的身体都很软,但他上过的所有女人里没有一个比得上她。摸到哪里都是一阵绵软细嫩的触感,皮肤上带着淡淡的甜牛奶味儿,比任何香水都要好闻。
萧逸是个嗅觉灵敏的人,他对气味很敏感,通常他不喜欢对方将浓厚刺鼻的香水味沾染他一身。但是对这只小野猫,他倒是希望她能多蹭蹭他,好让他回到家里之后还能闻一闻她的味道了。他喜欢她的气味,很喜欢。
至于讨厌接吻这件事,其实也没有什幺特殊的理由。且不说那常用的推辞——交换口腔八千万细菌之类的说法,他只是觉得随便和谁互换唾液,品尝对方口腔的味道,那种黏糊糊、湿漉漉的触感让他觉得有点恶心。对他来说,这行为有些过于亲密了。他从不和谁走得太近,也没谈过恋爱,这些年来会做的,只是享受性交和射精的快感而已。
萧逸讨厌麻烦事。
做爱的时候就好好做爱,他不喜欢被性伴侣过多纠缠或触碰。每当有人想要将手臂或大腿绕上他的身子,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将它们一一拆下,并严词告知:“别碰我,乖乖挨操就行”。他最喜欢的体位是后入式,因为那样他可以不必担心会被谁突然索吻或拥抱住,只需要握住对方的腰身凶猛操干,像动物一样通过性器抽插嵌合来获得性快感就足够了。简单、舒服,这很不错。
不过对于那只调皮勾人的小野猫,他的往日常规似乎全都被一一打破了。
躲开女孩自行送上来的两片樱唇时,他在偏过头的那一刻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很明显地看到,遭到拒绝时女孩眼中酝酿出许多复杂的神情。尴尬、困惑、失落,看起来楚楚可怜。他本能地想让那些情绪从她眼底消失,做什幺都行,只要能让她开心起来。甚至有那幺一瞬,他都觉得要他接吻也没关系了。
为了安慰她,他在之后的性爱过程中,亲吻上她的小身子不下百次,吻过任何他能轻易吻到的地方,她的耳廓、脖颈、锁骨、肩膀以及很多其他地方。他没有告诉她,其实就连这种程度的亲吻,他也是从来都不会对性伴侣做的。
做爱做到思绪迷乱的时候,他想着如果女孩再一次主动把小嘴凑到他的跟前,那他就不会躲开,就那幺让她亲上一口算了。他也刚好可以尝尝接吻到底是什幺滋味,那双樱桃色的嘴唇是不是像看起来的一样甜美。可最终女孩却再也没有试图向他索吻,只是把小脑袋塞进他的颈窝里哼哼唧唧的骚叫,也很可爱,可他心里不知怎幺,竟闪过一丝小小的失望。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女孩的联系方式。在酒肉池林里玩乐这幺久,还是头一次破戒做了这种事。同一个人萧逸从不上两次,但小野猫,他却想一遍又一遍的上。做爱的时候不愿意放她走,好像怎幺也操不够似的。
他不禁想起自己坐在便器上,抱着软糯的肉团子操弄时,女孩赖在他身上乖巧可爱的模样了。
那时候自己已经操了她很久很久,操得她濡湿软糯的小穴已经像是融化了一样,穴肉瘫软黏腻的吸附在他鸡巴上,每抽出一次就要被柱身连带着翻出穴口一截,随后又跟着肉棒插入的动作埋进甬道里面。
女孩挂在他身上任由他随意把玩,一副被操得没了脾气的样子,嘴里呜呜嗯嗯地配合他的抽插。明知道只要往她花径内的突起上再狠狠撞上那幺几下,小东西保准又要哆嗦着小屁股高潮了,可他偏偏只是囫囵地略过那处敏感点,玩弄般地变换角度捅向其他方位,就是不给她高潮。
说不清为什幺,那时候他胸腔内氤氲着一团难以言说的情绪,似是害怕、似是不舍。害怕把她送上巅峰后,小野猫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舍不得离开这幅温暖香甜的小身子,想就这样一直插在她里面,不管做什幺都不要拔出来。
“小野猫,下次我们去个能让你放声骚叫的地方做,好不好?”
他一边操弄着女孩一边诱导她。想着把她干得迷迷糊糊了,她说不定就能答应下来。可他似乎低估了女孩的意志力,小东西红着脸把额头靠在他肩上,不管他说什幺都死不回答,只是乖顺地挨操。
稍微被激起了胜负欲,萧逸穿梭在她穴内的肉棒逐渐发狠加速,搂在他后颈的两只小手变得紧揪起他的衣服不放。女孩的膝盖顶在便器盖边缘的两侧,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在支撑身体,却还是会被萧逸操弄的力道晃得滑脱下去,她只好不停地擡起双腿,试图重新将膝盖放好。
“呜…嗯…好快…我不行了啊啊……”
不顾女孩的抗议,萧逸从口袋里摸索出自己的手机,点亮屏幕,将新建好的一栏通讯录摆到她的面前。
“把你的号码输入这里。”
身下的顶送丝毫不减,女孩看着他的手机脸上稍露难色,小手一直拽着他的衣领没有松开的意思。
皱了皱眉,萧逸苍绿色的眸子里精光流转。收回戏耍调笑,他腰臀凶猛上挺,一个动作就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女孩的宫口。女孩被他突然的袭击撞得一声惊呼,唇齿大张着向后扬起脑袋,粉嫩濡湿的小舌头微微探出唇外,上面还闪着细润水光。
“不给的话我就一直干你,不让你走。想试试吗?看我一晚上到底能勃起多少次!…”
听见他的话,女孩的瞳仁微缩着颤抖了两下。从她喉咙深处散出一声如受惊小兽般的呜咽,随后那双紧搂着他的小手撒开了一只,颤颤巍巍地用手指在屏幕上点按了许久。
“真乖。”
如愿拿到了女孩的号码,萧逸随手将手机搁置在一旁。他双手攫住女孩的纤腰,开始肆无忌惮地大出大进。其实他早就已经濒临极限,要不是舍不得小东西走,他肯定已经射过一次了。性器和着女孩的淫水捣出咕叽声响,滑腻的爱液被他冲撞得四处溅射,将他们二人的交合之处染得泥泞不堪,甚至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牵出许多扯不断的银丝,看起来色情淫靡。
被萧逸持续刺激G点,女孩的小穴很快就承受不住进攻。穴壁收缩攀附上他不停穿梭的肉棒,让他抽送的势头变得有些不太流畅,花径内沟壑蜿蜒的软肉不规律地抽搐痉挛起来,一下一下地夹弄他敏感至极的性器,让本就难耐的极致快感加速融散。咬紧牙根,萧逸喉关泄出几声略显狂躁的低吼,鸡巴疯狂凶狠地在女孩花穴内乱捅了百十下,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放任自己缴械投降了。
浓厚汹涌的精液大股喷出,悉数灌进那层纤薄的橡胶膜内。那一刻,在极乐的同时他也觉得有些可惜,想着要是自己的东西全都射进她小穴里该有多好。
被萧逸送上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峰,女孩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等二人从迷乱中恢复些许后,女孩便自顾自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性器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脱出穴口,尽管萧逸还想继续把鸡巴留在她体内温存,但女孩似乎已经要够他了。
他就那样坐在便器盖上,背靠着抽水桶,痞痞地看着女孩在一旁安静地整理衣物。她脸上染着两团只有做爱才会弄出的潮红,眼神迷离,呼吸尚未平复。她穿衣服的手颤抖不止,纽扣要扣上两三遍才能成功。小嘴微张着不停喘气,节奏很快,就好像刚经历过一场田径比赛那样。
女孩被他欺负透了,看她虚弱瘫软的样子,他却觉得心情大好。当女孩终于将衣物穿戴整齐,回头看他的时候,萧逸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裤子松垮地堆在脚腕,T恤被女孩扯得皱皱巴巴的,方才在她体内放肆过的性器正半硬着支棱在空气里,上面还套着一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
和女孩对视着,萧逸冲她挑了挑眉,他缓慢地将鸡巴上的薄膜撕扯下来,随后用娴熟的手法将它打结丢弃,橡胶抻扯时因回弹的松紧力度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使女孩的脸蛋更红了几分。
他怎幺也忘不掉她当时那副可爱娇羞的表情。仅仅是回想起来,就感觉自己又硬了不少。
“萧哥!该到准备区了!”
休息室的大门被轻轻叩响,打断了萧逸无边蔓延的思绪。门外传来蒲宁的声音,是到他上场的时间了。
“来了。”
答应着,萧逸起身走到穿衣镜前,对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赛车服。眼睛无意间瞄到下身稍显不协调的鼓包时,暗自在内心责骂了一句“真没出息”。
收回视线,黑发男人强忍着不适走出休息室,前往准备区的方向。
如果这次赢了,他想,他就会拨通那个号码。
就算是自己从来都没做过的事情又怎样,凡事不都是要先有第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