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女人柔软的腿像柔荑被男人折到胸口两团软肉上,女人的身体像水,两团软肉被压成了流动的湖水,汇入经年停滞,渺远的湖泊里,打破了寂静。男人的鸡巴在肉穴里如鱼得水,蓦然被冲击,胯下生风去。结实大腿上的肌肉狠劲往女人水帘洞旁边白嫩肌肤冲撞挤压,撞得泛出粉红色。鸡巴深入猛肏,肉棒撤出,只留龟头在穴口浅浅内,又猛然插进去,把湿逼装得满满的。情动的水液都可怜的出不去,被嚣张的肉棒挤在小逼里。窗外正草长莺飞,风却吹不散窗内的淫靡。无人能窥见深处情欲之海的道姑原是如此……压抑不堪,泪水涟涟被情欲煎熬着全身泛红的妖女。蛮横不堪地被男人粗鲁地摧毁。
被胸怀大义的少年王爷打下神坛,堕入魔窟。所以幻化成上京城清平观的道姑,来迷惑少年王爷的心志,让其沉迷淫乐。
于醒丑陋的性器受妖女蛊惑,留在小穴深处又开启了新一轮喷射。问戒半睁开眼,看见飞尘飘浮,被光拢住的于醒纯粹而认真,可身下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那幺强烈。
即使是清朗的少年郎。
竹条一般初长成。
落在性事上,也就是一个男人,被欲望支配。
于醒亲她的眼睛,只因她高潮时眼尾的红蔓延,像快要流泪了,圆圆的眼睛平日里没有攻击性,但此刻妩媚极了。
性器仍在小穴里,维持射精后的余韵。
突兀地传来“咕”的一声。床上的两人双双诡异地沉默。于醒忍不住笑了出来,“姐姐饿了~”
于是一男一女一齐来到了斋房。
于醒无语凝噎。他从军,食量极大的。有一段时日他也这样食斋饭,但食量亦不曾减少。
而他这次来寻问戒寻得匆忙,他自己也是慌了神,什幺都还未准备,只带了遂云来。现下,遂云正携着两袋鼓囊囊的干粮和三两只鸡鸭飞向小观。
二人跽坐而对,于醒又黑又亮的眼睛滴溜溜地看向正安静食斋饭的问戒,所谓“食不言”,于醒确实不会在两人进食时贸然言语,但他黑亮的眼睛专注地看问戒时,问戒总会感到他的话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可具体是什幺话,他不说,她自也不会问。
时间长了,问戒也就习惯了。他自看他的,我干我的事。若他真需要说,自会说出口,我便再听。
安静的画面突兀地被打破:“王爷,菜来了。”于醒眼神转移,停顿两三秒,便叫他进来。遂云进了斋房,放下饭盒便俯身向问戒作揖:“问道长安好。”随后便将饭盒放在矮桌靠近于醒的部分。一身玄衣,双手紧贴于身侧,长身如剑般立于门前。
于醒简单净手后就打开饭盒,清一色的焦黄烧饼,拿起一个就自然而然地咀嚼起来。看他油渍沾上嘴边,也毫不在意的继续,即使是现下战乱已定,他正与她一起在小观的斋房里。
其实只有于醒还在进食,问戒和遂云在一旁等他吃完。于醒一边吃烧饼一边看向立于门前的遂云,心里寻思着去找个地方吃点荤的。
这场景太熟悉。从前在上京歘王府,现在在僻远的深郊小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