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提前一周回到B市,谢衡开始忙碌了起来,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他匆匆洗了个澡,轻手轻脚躺到另一边,还是把她给吵醒。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挣扎着起身给他煮宵夜,腰间一紧,被他搂紧怀里,尖瘦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来回蹭了几下,“不饿,睡吧。”
袁嘉律被他轻易地又安抚了回去,脑子里模糊想着等早上早点起来给他煮早餐,可醒来的时候,身侧没有了属于他的余温,证明他很早就已经走了。
接连过了好几天,袁嘉律一个人嫌无聊,想起快要过年了,前不久想要布置家里,就去了超市和菜市场采办了许多年货,堆满了整个后备箱。
她一个人贴了春联,又把房子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一个下午就这幺过去了,她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又喜庆的房子,拍了个照发给谢衡,顺便点了个外卖后,拿了衣服洗掉身上的灰尘。
手机一晚上都没有动静,她猜想谢衡在忙,吃了份麻辣香锅,找了个电视看,迷迷糊糊睡在了沙发上。
袁嘉律是被脸上的痒弄醒的,面前是一张男人放大的俊脸,薄薄的唇带着一丝外头的凉贴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将她的睡意打散。
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自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嘟囔道:“怎幺喝了这幺多酒,一股酒味,吃过饭了吗?”
“没有……”他今天开了几场会议,到七点多才结束,接着又带着段延去谈项目,对方十分热情,根本脱不开身。
他们俩都被灌了不少酒,胃里火辣辣地烧着,幸好酒量都不差,最后合作也谈了下来。
“那我帮你煮面吃。”
说完,她挣扎着起身,被谢衡又按了回去。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就这幺看他,一下子把他看得硬了起来,再加上红酒的作祟,情欲比之前更加来得浓重。
谢衡垂眸,睨了眼她胸口露出的大片风景,许是她睡姿一向不好,加上里面未着半缕,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早已被男人看了个透彻,不自知的诱惑最为要命,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手指挑开她睡裙的领口,露出饱满的乳肉,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咬了咬。
他嗓音喑哑,又带着沙砾的质感,“不急,先吃个前菜。”
他身上的温度比平时还要烫,呼吸像烧开的水一样,冒着蒸腾的灼热。
袁嘉律拿手推他,脸色又红又烫,“嗯……等一下……”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脖子细腻的肌肤上流连片刻,用牙齿咬开她衣服上的纽扣,捕捉着那抹茱萸在嘴里含着吮吸,粗砺的舌苔不断研磨着敏感的乳头,她弓起身,细微地颤栗着,嘴里发出似是舒服的轻哼。
谢衡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往上,指尖隔着内裤探入柔软的腹地,一下下戳刺而入。
“唔呃……”
她伸手去扯开他的领带,然后把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拧开,只脱了一半,他停了下来,帮她全部脱掉扔在地板上,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肉。
他脱掉裤子,释放出发硬的阴茎,圈起手套在上面撸了几下,龟头溢出几丝白浊,她被这副色情的画面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缩着穴,渴望让他进来。
她脱了内裤,淫水流满穴口,乳白色的液体湿滑粘腻,把底下的沙发洇湿。
她极其配合地双手把阴唇往两边掰开,将粉嫩的穴肉暴露在视线下,正一下下收缩着,“老公,我要你……”
他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未等她话说完,压低身,龟头精准地对着她的穴口,挺腰插进了大半。
她的音调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更是因为舒服而生出的欢愉。
“嗯啊……好胀……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