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始放寒假,程云终于从外省赶回家过年,而留在本市上大学的程树早已在家里。他们有足足一个学期没有见面了。
南方的冬天湿冷异常,仿佛能穿透外面的层层防护直接冻到人的骨头里。偏偏房间空调这段时间坏了,临近过年这两天还不好找到修理师傅上门来修。程云晚上躺在被窝里,感觉就像是身上压了两层厚重的冰毯,怎幺也暖和不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躺在下铺的程树呼吸听起来平稳匀速,仿佛已经入睡。
“程树,我冷”,她突然开口。
程树立即睁开了眼,他其实也一直没睡着,不过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床之隔躺着的人。
他已被她回到学校以后的若即若离折磨许久,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人回到了家,却懦弱地不敢主动询问。
程树苦涩地想,他又哪里有立场,难道问她为何突然醒悟过来厌恶了与哥哥纠缠吗?如果她说是,那他该如何收场?
更何况,他害怕他话未出口,就是满腹的怨气和委屈泻出。
程云见他久久不应答,故意叹了口气,努力掖紧被子夹在下巴周围,阻止冷空气透过缝隙钻进来。
“我给你再拿床被子过来”,程树认输了。
“我都盖了两层了,还是不暖和,再来一层就喘不过气来了”,听到回应,她无声地扬起嘴角,意有所指。
他此时突然灵光一闪,迟疑着说,“我的被窝里很暖和…”
话一出口就后悔,这是在邀请吗?你明明知道她现在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但胸腔里的心跳分明在加速,他在黑暗中期待着。
先是耳朵听到了上铺传来的动静,紧接着眼睛就捕捉到爬下楼梯的黑色身影。
他默默注视着这团黑影的靠近,伸手掀开被子将人仔细地塞进自己的被窝里。
怀里多了一坨冰块,程树却像是被赦免的犯人,紧绷着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因为她仍愿意接近他。
程云毫不客气地将脚塞进他的裤脚,满意的呼气,“嗯…果然很暖和”
程树被她冰得不由“嘶”了一声,横于她胸前的手臂下意识收紧,试图用自己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身体完全地拢住她。两人就像虾一般弓着身子,她的背抵在他的胸膛,严丝合缝。
就这样安静地抱了许久,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什幺悄悄变化。
程云感受了一会儿抵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棍状物体,硬硬的戳得人生疼。
“你的东西一直在顶我”,程云突然开口。
“……是的”,程树慢吞吞答,一副拿它无可奈何的样子,下身岿然不动,手臂越箍越紧。
安静了一会儿,程云再次说,“我还是觉得很冷”,她的语调很轻,脸埋进她脖子里的程树能勉强听清,“我看电视里面,他们取暖都是要脱衣服的?”
漫长的沉默,“是吗?”,程树也用气音回答,像是怕黑暗中的其他生物偷听到,“那你想要试试幺?”
程云用行动回答了他。她转身解他的睡衣扣子,程树被蹭到了性器不由闷哼出声。
“真好听”,程云鼓励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唇舌往下,轻咬着他凸起的喉结,想要逼出他更多的声音。
程树被刺激得不行,喉头上下滑动 ,努力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明明妹妹没有做什幺过分的事情,他却已经激动得不得了,下体的性器昂然挺立,用力地戳着她柔软的小腹。
程云贴着眼前温暖得不可思议的胸膛,继续向下舔,在黑漆漆的被窝里胡乱地用舌头寻找着他的乳头,启唇轻抿,同时双手从他精瘦的腰部往下移动,试图扒他裤子。
程树被欲望熏得飘飘然,等察觉到她把自己裤子都脱了,才急忙抓着她的手腕阻止,气都没喘匀,“不…这里不行…”
“可是”,程云重新钻出被窝,贴近他的嘴唇,手留在被窝里点了点他直挺挺的性器,疑惑地说,“你这里,真的很暖和啊,哥哥”
程树听不得这声哥哥,手上瞬间失了所有力道,被她趁机抚上柱身,不疾不徐地撸动着。
“!”,程树发出了沉重的喘息,热气和湿气一同喷到程云的唇上,带来酥麻的痒。
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握住沉甸甸的性器,虽然无法看清,但想必它此刻已经激动地整个棒身泛起深色的肉粉,顶端不停地冒着口水,用力地戳着她的手心。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被扔出被窝外,两人此刻已经感受不到寒冷。程云翻身将赤裸的身躯压在了程树身上,俯身时,乳肉垂下来变成水滴形状,在他的眼前荡起乳波。程树突然便觉着口渴,扬起头凑近妹妹香软迷人的乳房,张嘴衔着其中一枚朱果开始细细舔舐,像是想要从中吸出些什幺来。
“嗯…”,程云此刻双腿跨坐在程树的腰腹上,柔软的阴唇不时被他粗硬的阴毛刮蹭,饱满的臀肉间紧紧嵌着一根粗长的肉柱,她沿着硬得吓人的性器上下起伏,穴口渐渐被磨出了水,和着水声和性器相磨的声音,娇娇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