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放在两腿之间,扯着她的左臂,让她面对着右边站着。
“不要打嘛……”
她还没挨,已经红了眼,泫然欲泣,轻咬着唇,耳垂像熟透的石榴籽。
“现在怕了?”
你冷着音调,凉凉地问她。
她短促地泣了一声,眼角沁出一点晶莹的泪。
你掀起她及膝的百褶裙,她不愿挨打,惊慌地反手来压,被你揪住了手,利落地扯掉裙下的纯棉内裤。
“不要光着那打,求你了,给我留一点脸面嘛……”
她呜呜咽咽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晶莹剔透,一颗颗砸在地上破碎。
你重重地一巴掌掴在她挺浑圆挺翘的小臀,她惨呼一声,白软的臀肉上被印了个通红的五指印。
“还知道怕羞!自己捏住裙子!要是裙子落下来把你按在膝盖上打!”
“不要!”
她大声哭嚷。
“我捏好……别那样打……”
她隐忍地哽了下,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地抱住自己的短裙,纤细白腻的小臂搂住湖蓝的柔软布料,坦诚地赤裸出白生生的臀瓣。
你扯住她的一边胳膊,握住亚克力长尺,那通透如水晶的稍厚尺身划破空气,抽上瑟缩的臀肉。
“啪——!”
干脆的抽打声,光是听已经足够让人浑身一紧。
她吚吚呜呜地咽,痛得踮脚尖,身子向前小幅度地倾,被拽回来,带着红艳艳尺痕的屁股又挨上好几尺子。
屁股油煎一样痛,她眼角湿濡得一塌糊涂,哀哀切切地擡起泪眸望你,眼巴巴的,奶狗一般可怜。
你冷哼,牢牢拽着她,不听她急促的哭泣和带泣的喘息,一板一板地将两瓣臀肉抽肿,皮肉涨起,鼓鼓的泛着油亮,好像一戳就要破。
她哭得好委屈,直打噎,肩膀耸动,身体颤栗,好像随时都要倒。
十个手指纠缠着裙摆,那可怜的布料已经皱皱巴巴,埋着她泛白的指尖。
你放下手里的亚克力尺,松了一直扯着她左臂的手。
她立刻放下了胳膊,用手背虚虚遮住臀,缩着肩颈,止不住地抽噎着,怯生生地小心看向你。
“抱好裙子!”
你吼她,把她吓得一哆嗦,摸了火炭似的收手。
她又软绵绵哭了起来,眸子被泪浸得好像清澈湖底下的宝石,亮盈盈闪烁着脆弱的水光。
“你不要羞我……也不要凶我……”
她鼻音太重,你听不清她到底在控诉你凶还是羞。
你站起来把她搂在怀里,揉捏她滚烫的臀肉。
“姐姐要是乖,自然不会被剥了内裤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