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崔扬不禁莞尔。
他不明白,小妮子是怎幺长成。
一颗尽是装歪念头的脑袋、一张聒躁促狭的小嘴、还有娇嫩嫩溪谷,里头潮湿暖和,很难得的极品,一口紧接一口啃咬进出的双指。
他当当然知道,姚跃绝不是刻意,而是自然而然的收缩。
甚至姚跃还一脸淫荡痛快。
“再跟爸爸说说Algernon,嗯?”
朴崔扬双指在狭小阴道里,灵活地左旋右转,前进后出,每一个动作都让指关节刮撞软和壁腔,再配下朴崔扬那声在胸腔似的闷哼,搞得姚跃都酥瘫了。
姚跃是贪得无厌的代表,柔润小手捧住朴崔扬的脸,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娑修整性感有型的胡子,“原来胡子摸起来是这样啊……爸爸先亲跃跃,我再跟您说Algernon。”
“跃跃有听过得陇望蜀吗?”询问时,朴崔扬重重往穴心插进。
“哦!爸、爸……轻点,轻一点,跃跃有乖,人不满足是天性,而我尚未得到爸爸的全部,所以您不能轻易挑我毛病。”感觉在阴道里快速进出的指头,姚跃带着哭腔,“爸爸、爸爸,快亲亲跃跃,我快尿出来了。”
老男人真是太会了。
每个一抽插,都是巧劲,连姚跃都不敢确定自己的G点在哪,朴崔扬却是将她摸得透彻。
能不期待吗?真枪实弹的射击肯定精彩。
“不如跃跃吻爸爸吧,让爸爸看跃跃的技术好不好?”
啵——
朴崔扬抽离下面那张咄咄逼人的小穴。
下一秒,沾黏一层稠糊淫液的双指塞进姚跃上面这张盛气凌人的小嘴。
小嘴有小嘴的灵巧,舌尖轻舔,打转,口腔用力吸吮时的紧绷,弄得朴崔扬能想像这要是肉茎放进去,能有多酥爽。
朴崔扬起身,手松开领带,顺势轻轻吐了口气。
他知道西装裤里阳具情绪高昂。
姚跃也注意到了,左脚依旧踩在椅垫上,右脚优美地往前伸去,温柔地踩踏在朴崔扬双腿间肿胀的那处,“爸爸,您对跃跃起反应了,临床上称为阴茎勃起,再细分的话,称为心因性勃起。”
朴崔扬又给姚跃不按牌理出牌的发言气笑了。
认真说来,今晚还真是他笑最多次的一晚。
无论是气的、还是被逗的,全是因为姚跃而发自内心。
鞋底是硬的,然而姚跃踩上去的动作轻轻柔柔,的确让朴崔扬意外,像羽毛有意无意的撩搔几乎是最高招的手段,而随着姚跃腿部伸展而张合的小逼在对面张牙舞爪。
——朴景锐进来时就是这副景象。
先入眼帘的是姚跃门户大开的淫穴。
女孩腰间小短裙被翻到大腿与腹部连接的凹沟里,露出的阴部,细致的连根毛也没有,干净饱满,青涩的像是未经人事的私处。然而事实却是淫水淋漓,从阴道里滴落流出,打湿了整片溪谷,那丰润充盛的美丽,真像一道表面浇淋蜜汁的名菜,只是还来不及上桌。
无法挪开的视线随着白花花腿肉看去,伫在那儿不动的是他父亲朴崔扬,鼓胀裤裆,正让黑色学生鞋的鞋头上下磨蹭。
成为被打量的对象,姚跃僵硬地抓紧左右扶手,不是害怕,是兴奋。
还真是第一次都给这对父子俩了。
第一次跟超过二十岁老男人调情。
第一次有第三人闯入欢爱现场……唔,好吧,顶多就是前戏而已,毕竟她才脱掉一条丁字裤。
偏偏朴景锐仅仅停顿一秒,再张嘴只是报备,“父亲,我已经吩咐,五分钟后起飞。”
朴崔扬点头,表示了解。
父子俩表情变都没变,镇定的像是她这个外人并不存在。
弄得姚跃更想拿下二人。
若连第一次的三P对象是朴崔扬和朴景锐,场景还是昂贵奢华的机舱内,真是活得太值得了。
休室舱里,仅有三个起飞时专用的航空座椅。
正巧姚跃这侧两张;而朴景锐想都没想,直接选择另一侧的单人座。
对朴景锐一副无情冷漠的模样,朴崔扬倒是习惯,径自擡手看了眼时间,那是一只价值百万的名表。
随即,朴崔扬抚平弄皱的西装,再用眼神示意姚跃。
朴崔扬承认,是小心眼了点。
一只百万的表,对他而言真不贵,不过对小女生来说那就不同了,若真心想找金主或是怀抱嫁入豪门的美梦,她们就算不表明,依然会将男人身上的一切标上价格,最后合计,才是男人的价值。
至于其他条件,像是长相、体格、性器长短,都不是那幺重要了。
难得的是姚跃倒是从头到尾都是对他的男根更有兴趣。
无论她是否演技高超,以至于让他这种老狐狸没能发现她的真正目的,但是至少她做到了,不是败金女,而是更像性爱成瘾的小女生。
的确,姚跃不晓得朴崔扬对她的评判,只对他中断铺成到一半的前戏而不开心。
她不能大闹天庭,然而都说会吵的孩子才有糖吃,适当地表现不愉快,那肯定要的。
她嘟起不久前含过朴崔扬手指和饮吮过自己淫水的小嘴,委屈巴巴地看着朴崔扬。
朴崔扬俯身,伸手在姚跃腿上拍了拍,算是安抚。
姚跃一直都不是轻易气馁的人,等朴崔扬在一旁的机椅上坐稳后,她一副可怜兮兮地扯了扯朴崔扬的衣袖,“爸爸,帮我系安全带。”
姚跃那声爸爸可不小声,没管同样在场的朴景锐。
于是姚跃并未发现朴景锐转头,眉头微皱,视线停留于她侧脸上的时间并不算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