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宁远将军府,地下密室里。
“啊!”一声尖叫从披头散发的女子口中溢出。
“把她嘴堵上,不可咬舌自尽。”
众人七手八脚,用竹筒压住蜀国公主——徐锦衣的舌尖。
徐锦衣双手被缚,无法反抗,急得满头大汗,却手足酥软。
这间地下室密不透风,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道,她知道那里面掺了春情药。
往夕为父皇伺寝的小宫娥手里,人人私藏。
她也时常被迫帮助调香,谁成想,有朝一日竟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的衣裳半褪,露出了水粉绣荷花的肚兜,藕粉色的宫裙已被撕烂,露出春雪似的一双玉腿。
宁远将军越谦忍打量着被汗水浸润的少女。
孩儿面,杏子眼,眼睛中有星河,若隐若现一对梨涡。
与相貌不同的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气质。
这就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蜀国六公主,颇有大家闺秀风范。
可她的身材却与外表不同,长长的玉腿,完美无暇。
腰肢纤细,臀线圆润,再向上,肚兜撑得胸脯鼓胀。
已然成熟到极致,似乎正在等人采摘。
六公主因蜀国被靖国攻破,已成为阶下囚,现在的身份是亡国公主。
将献给新皇帝魏金麟,却因为反抗欲自尽,被皇帝下令,调教好了再伺寝。
“越将军,开始吧。”一个公鸭嗓子响起,是皇帝的贴身太监。
越谦忍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迫近徐锦衣。
一股男人特有的汗味儿与荷尔蒙扑面而来,呛得徐锦衣想呕吐,却被嘴里的竹筒所阻。
旋即因无法抗拒春情药,身子一抖,眼泛水光。
她拼命摇头,将头撞向柱子,她不能任由越谦忍名为调教,实为侮辱的近身。
这可是敌国的将领,当日皇宫沦陷时,是越谦忍将她掳来。
一路上,她被逼与他同乘,被包裹在他的斗篷中。
他虽极尽可能帮她挡了其他兵士的侮辱,保下清白之身。
可他也没老实,不是用长满胡子的脸贴她的脖颈,就是试图将手伸入上衣,她抵死挣扎才没能得逞。
而今天,居然要在众目睽睽下……
“公主的身材真好,看光了。”
“越将军,搞死公主,搞到她泄身,但还要保持她的处子之身。”
“越将军,你身材真好,不愧是上战杀敌的良将。”
因越谦忍私藏亡国公主,送上假冒宫女,被新任皇帝怀疑通敌。
搜家找到徐锦衣,下令要越将军调教公主,直到能够服伺新皇。
皇帝不知什幺原因,对六公主恨之入骨,要10多个奴仆围观调教,务必将公主调教成淫娃荡妇。
徐锦衣浑身颤抖,春情药一阵紧似一阵送入鼻端,她已经感觉浑身炽热。
软绵绵的,想要有人抚摸,想要……
可多年来的公主教养,让她时刻不敢忘记身份,她正努力与情欲对抗。
男人行武出身,动作粗鲁,一把扯开了绣花肚兜。
满屋子人的眼光都透出光亮,他们期待春色满目,却大失所望。
徐锦衣的前胸绑着巴掌宽的束带。
太监立即上前,将手中的剪刀递上。
嘶嘶的剪布声响起,一双雪兔跳了出来。
满屋响起吸气声。
“好大”
“未看到束胸就感觉挺大,这一打开,也太大了吧。”
“一双手握不住呀,我这一只手可是能抓住蹴鞠球的呀。”
“我们府里最厉害的奶妈只怕还差半寸。”
“真想好好蹂躏公主,听公公说,一会越将军调教完了,我们也可以玩。”
徐锦衣吓得紧闭双目,那些污言秽语让她羞愤欲死。
可离宫前皇后给她的毒药,早被越谦忍没收了。
“睁开眼,看我!”越谦忍厉声道。
徐锦衣将眼睛闭得更紧,让她眼睁睁看着受辱,还不如死,她宁可剜掉双目。
“公主,你还是听话吧,皇上说了,若不听话,不介意将你送去做官妓,
万人骑千人睡,越将军只是调教,不会破身,你自己选择。”
公公那难听的声音响起,刺激着徐锦衣的耳膜。
徐锦衣认命地睁开眼。
只见越谦忍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一双硕大奶子,眼神痴迷。
他那张线条硬朗的脸,扭曲抽搐。
春情药的作用下,徐锦衣双眼迷离,眼睁睁看着越谦忍的手,狠狠抓在了她右乳上。
她想嘶叫,在竹筒下却只能能发出呜咽。
越谦仁的手收紧,他的手掌已经够大。
却握不住徐锦衣的一只奶子,小小的红樱桃,在他掌心,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这手感,丝滑绵软,他将那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复上了另一只乳,又将两只乳房合并,任意揉搓。
徐锦衣腿间一股尿意涌现,她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生怕在这里丢人。
脸涨得通红,全身雪一样白的肌肤也涌上红潮。
越谦仁是武将,常年驭马练枪.手上有一层薄茧,茧子磨在徐锦衣嫩如豆腐的胸上,激起她一阵颤动,她感觉到男人的粗硬与强势。
“呜……呜”两行泪顺腮而下。
那双手一托一缩,感受着掌间的丰满:“想不到公主如此丰腴,不知味道如何。”
说完,徐锦衣便感觉一凉,一条粘腻滑润的舌头包裹住她右乳。
男人另一手,力气增强,乳房上已有了青色印痕,他好像想将她的左乳撸掉。
旁边围观的人蠢蠢欲动,走近过来,几只脑袋凑在一起,贪婪地看着徐锦衣。
徐锦衣羞愤难当,一股液体自双股间涌了出来。
她居然“尿”了!
堂堂前朝公主,居然当众尿到腿上,她再次闭上眼睛,想躲避那些人的眼光。
其实她并不知道,那只是淫水。
“公主,请睁开眼,否则立即破处。”太监的声音再次传来。
徐锦衣只好眼睁看看那些狼一样的目光。
她拼命摇头,头撞在柱子上发现砰砰响声。
太监不再提醒她,而是一手托起她的头,
用恶心冰冷的舌头顺着她的耳朵舔下去,直到将她的耳珠含在口中。
徐锦衣身子颤抖不已。
她的乳房还含在越谦忍的嘴中,他不但吸吮乳尖,将樱桃弄得挺立胀疼,还把半个乳房吸到了嘴里。
“奶香味十足。”越谦忍含混不清地说。
乳肉在他的口腔中蹦跳火热,一股强大的吸力,夹杂着潮湿与滚热。
让徐锦衣身子狂颤,厌恶与说不清的燥热,如电流一般侵占了她的思维与身体。
太过激荡,徐锦衣没受住,一下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