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脚尖踩着脚背的后入做爱(还是h)

伊洛莱的卧室很大,墙角处放着几个半人高的古典花瓶填补空缺,往上看去,顶部的墙壁四角用浮雕的技艺雕刻着蓝莓藤蔓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贴着墙壁放置,处于房间中央的是他的床榻。长方形的四角各支起一个白色的柱子,上面攀爬着不同姿势的蛇类,或休憩,或凶猛,形态不一。

立起的床头略微是一个拱形,其上雕刻着一条巨型的蛇类以盘绕的姿势居于正中,旁处以不知名的开花植物分散在角落。

神秘又诡异,如同他一般。

桃茵茵窝在他的怀里,不肯下去,上了床就得挨肏,她百般不愿。

下面还在发肿,如果又被他那非人的巨屌肏弄,明日是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乖,听话。”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并不是普通的拍屁股瓣的动作,而是打在她的阴阜,流出的蜜液溅在他的手指。

“阿莱,不要。我好累,想睡觉了,而且你看我下面还肿着,再做的话,明天真的下不来床了。”桃茵茵求他,讨好地亲在男人的嘴角,纤细的手腕缠绕在他的脖颈,尽管上了药的花穴蠢蠢欲动,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做,做了就正中伊洛莱的下怀,去尝补他的鸡巴了。

“但这个药液要用我的精液做引发药效的引子,如果不插弄你的小逼,你明天还是得不穿内裤在这个屋子里走来走去,”伊洛莱放松了手腕,使桃茵茵不得不以脚站地,脱离了他的怀抱,“那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你,或者是在考验他?你猜猜,今天下午亚拉德有没有发现你这被我肏红肿的小逼没有穿内裤,他的视力可是很好的,尽管他没说,但他肯定把你这骚逼的模样看了个透。”

“那还不是怪你。”桃茵茵抗议道,她不穿内裤是谁造成的,还不是男人昨晚不顾她的意愿,尺寸,硬要插进来,不然她肯定恪守人类的羞耻心,穿好自己的私密衣物。

“怪你哦,”伊洛莱摇了摇头,他的身量很高,只有微俯着身子,才可以让少女与他的眼睛对视,“身体不舒服,还要乱跑出去,导致外人把你这刚开苞的嫩逼看了个干净,你猜猜,他在门外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把你这发骚的嫩穴插满,用他的脏鸡巴侵犯你身上的每一处,最后还要把那下贱的精液涂满你的身体。”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我就既生气又难过。”

“可是……可是,”桃茵茵想反驳他的歪邪理论,但男人灰色的眼眸瞳孔已经成了直立的椭圆形,那状如蛇类的瞳孔,让她吓得说不出话,最好只好嗫嚅地说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就好了。”

她投降,认清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后,不如早早地接受。

“嗯,今晚做一次,止了这骚逼的痒,就可以休息了。”但他没说的是,这得每晚都来。

这人说话当真是淫秽不堪,左一个骚逼又一个嫩穴,桃茵茵听着这话就要晕厥,她听不得这种直白的话,感觉自己被扒了干净,只是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就觉得自己又被奸了一回。

为了结束这臊人的性事,她把水蓝色的裙摆掀到腰腹,露出那粉嫩的已经被玩得水淋淋的阴阜,脸颊微粉,不敢看伊洛莱充满欲望的眸子,只能侧着头往地上看去,像是将全身心献给主人的女仆,她的声音小又娇俏,还带着一丝颤抖,“我……那说好了,只有一次哦。”

少女的身子凹凸有致,她的小腹微凸,掀起的衣服褶皱与上处的胸乳蓬起一个弧度,下处的阴户洁白无毛,像是幼女的穴口,她的腿心紧闭,扭捏地合拢在一起,但与药液混合的淫液抹亮了那处的隐秘。

她的话语似是要求,又似请求,但其实只是可怜地哀求,割地赔款的人是没有协商的权力的。

伊洛莱着迷于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馋得发紧的阴茎一柱擎天,脱去碍事的布料后,直挺挺地戳弄在少女的穴口。

他想到了一个新花样。

桃茵茵被转了个身,脸朝向床的四角支柱,盘绕其上的蛇类浮雕与她对视。伊洛莱让她手抓着那根柱子,做她的支撑,“抓紧了,等下可别掉下去。”

他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先是在那水淋淋的小逼打着绕圈,痒得少女想要往前处逃去,胡乱地抖动着屁股。膝盖微屈,以一个后入的姿势肏进了她的嫩穴,内里水液满溢,只是插进一个头部,就挤出了些许骚液。

“……啊!”尽管一直在给心里做建设,尽管昨夜已经被肏过一次,但再次纳入这根非人的阴茎,还是让桃茵茵心悸不已。

她的腿比伊洛莱短上一些,先前为了照顾她,男人微屈着身子,但因为姿势的缘故,她现在被迫地踮起脚尖,承受着身后欲望的侵犯。

粗长的阴茎没有整根没入,因今晚的目的只是为了上药,兼顾品尝小逼,伊洛莱并没有一开始就插得很猛,他选择了九浅一深的频率。

她的穴口浅显,只是插进去半根,就顶到了头,若是要往里深入,只能肏开她的宫口,往里征伐。

这样的温柔让桃茵茵也得了趣,嫩穴被填满的酥爽,让她下意识地用屁股去追着那根含蓄的鸡巴,让它去顶弄自己的爽点。眉眼舒展了开来,牙齿不再紧咬着下唇,反而泄出一些小猫似的呻吟。

男人的手揉捏着她浑圆的屁股,另一根鸡巴则是摩擦着上处的屁股缝,铃口吐出的液体黏腻了二人的肌肤。

伊洛莱靠得更近,他让桃茵茵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使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距缩小,那傲人的鸡巴因此入得更深,开始往那紧闭的宫颈撞去。

“嗯……那里……不要。”带着媚意的声音可怜地向男人求饶,少女转过头,用含泪的黑色眼眸怜求着伊洛莱。

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些圣父的假慈悲,“这幺不禁肏,以后可怎幺办?”

身下的力道更重,撞地桃茵茵浑身发软,本就不甚挺直的腰腹当下就要往地上跌去,无力的手指抓不住那竖杆,只能堪堪贴着,脸颊亲在了雕塑的小蛇,尖利的刃牙在其上磨搓。

小腿连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圆润白嫩的脚趾成为了全身的着力点踩在男人苍白的脚背。

“啊……进去了……进去了,”她被肏得翻了白眼,涎液顺着嘴角落在那白色的床柱,蜿蜒着的毫无生气的藤蔓似是被点缀地有了生命,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绿叶。

粗鲁的鸡巴在泛滥着蜜水的花穴里又捣又弄,两颗囊袋打在阴阜的两旁,若是这穴口生得大些,怕是要一同挤了进去,尝尝这水逼的滋味。

又是插了数轮,桃茵茵尖细的小嗓哀嚎着,白嫩的屁股在宽厚手掌的禁锢下抖了一抖,阴道里就喷出了阵阵阴精,浇在了男人的龟头马眼。

这骚穴真是又紧又会吸,高潮的时候竟是咬得他动弹不得,那冲刷的蜜液美得他心头舒爽,心上宽宥又带着一些怜惜,将那做药引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内壁,烫得少女腿心夹紧,身子虚软,若不是有他扶着,她可能当即就要趴伏在那柔软的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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