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天,母亲洗澡时,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

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

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

“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帮她拿件!干的来。”

“好的,要哪件呢?”

“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我想了想,还是敲门。浴室里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

“来了来了。”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一头肥皂,都睁不开眼了,我来吧。”妻说着,打开了门。

她开得很大,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

“是不是这件啊?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不会拿错吧?”妻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则往脸上冲水,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

“好啦你走吧。”妻说着转身,却“忘”了关门:“妈别动,我来帮你冲,还没洗好呢,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

我正要走,马上停住。见淑容跨进浴缸,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地往她脸上抹,然后扶母亲站起,转过身来,面向我。

“唉呀,别擦脸了,都看不见了。”母亲说着,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洗完澡后,妻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

“摸起来滑滑的……”妻描述,我静听。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我硬硬的阳具表白了心声。

第二天,淑容又如法炮制,但理由稍有变化。

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

按昨晚的约定,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

事后淑容对我说,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但没有强烈反对,而且当我进去时,母亲是站着,侧身对着我的。

“这两件事,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另外,你进来时,她脸上带笑,眼角不时看你。”

第三天,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母亲穿,母亲开始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穿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悄悄说:“这事准能成。”

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不太介意。

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自己久不锻炼了,不知还行不行。

第四天,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要我给她按摩。我依言而行,妻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拉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但她还是在淑容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下了。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这事有八九分了。”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此后一个星期,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她就有意回避。

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又在她身上实践,我才渐入门径。

“记住,大胆点,别老问“要不要按这里”,按了再说,只要你妈不反对,你尽管按就是。”

每次按完,妻都为我总结,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妈,这样舒服点,”这晚,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好了,我去倒杯茶,你们要喝吗?”

然后出去了,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还放起了音乐。

关门好,屋里只剩我和母亲。

暗粉红色的灯,柔美的音乐,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着内裤,跪在床上,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

“妈经常偷看你下面。”

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亲。

她两手放在腹前,闭目仰卧,当我看过去时,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果然应了淑容的观察。

像往常一样,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然后十指如轮,轻挠母亲大腿后部,直至臀跟。母亲大腿动动又止,悄悄作了个深呼吸。

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

啪,淑容把灯开了,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

“来,喝茶吧。”

天哪,气氛都破坏了。

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瞟了母亲一眼,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爱极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点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淑容把灯又调暗了,看着我按。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她就说:

“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这就好。”母亲说。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母亲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亲呀?”淑容也笑道:“来,我把灯关了,你们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啦。”

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来,便照既定方针,脱了自己的内裤。

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外来的灯光,隐约看到些人影。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淑容说。

母亲仿佛抓到救命草,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但她却低着头,什么也不看似的。

按淑容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床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她咕哝一声:“淑容怎么还没来啊?”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脚伸到母亲肩旁。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母亲有点变调了。

九成七!

我强忍着恐惧,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要按按这里吗?”

硬是强迫自己动作。

“妈,我帮你揉揉胸吧。”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

“不,不用……”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没有推开我,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好在体侧。

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有点吃惊。是的,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啊,母子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儿啊,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来,告诉妈,啊?”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爱怜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说吧,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母亲仿佛看出我心中?

形尴抟椤?这是我,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我有点乱了阵脚。

该怎么办啊?!

我心急如火,又不能不答,慌忙间,我假装悲伤起来。

“妈,她们…唉……我不想说…唉…”

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不用说了,妈都懂了,我苦命的儿,妈会帮你出头。”说完,她开始吻我。

“妈……”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爱缠绵,相濡以沬。

“嗯……”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妈,我爱你……”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探索着……

找到了……

“孩子,不要……”

“妈,我爱你……”我吻着母亲,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擅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阿仁,妈出去买茶叶,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这时,妻在门口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母亲柔声道。

“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

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听我说事成,妻兴奋地问经过,我累得没兴趣了,推说明天再讲,她还不给我睡,折磨我半宿,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恋恋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不知怎地,妻竟没叫我。

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说我妈来了,我要陪她一个上午。我忙说是是是,谢谢主任。

放下电话,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没听到。

我扶着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妈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

“妈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责备着我。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

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双眼。

“嗯…哼…”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挪动。

“啊…脏…不要了……”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会,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抽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干净,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

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

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

妫蝗怀僭绯鍪隆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

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

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

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

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

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欢。

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部和嘴与她接触。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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