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范姨娘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岑哥儿的房里,身上一张薄被,被下不着一缕,下体清凉,一摸,发现有人替她抹了药膏。
房里没人,床边放着衣裳。范姨娘起身,才发现全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尤其一对大奶,指痕斑驳,奶头被那章氏吸得肿若艳果。下身酸软得不行,合腿也困难。
为着找岑哥儿,还是强撑着穿上衣裙。
走出门,未走近正房,已听见院落里热闹的声音。
走近一看,才发现章氏竟然束起利落的长发换上裙裤,在练剑,一招一式,竟带着刺破空气的凌厉。
“腰沉下去,手腕不动。夫人的腰没力气了幺?”
一个范姨娘未见过的中年尼姑在一旁指点。只见这尼姑佩剑,懒洋洋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态度实在算不上恭敬。
自己的岑哥儿被乳母抱着,看章氏练剑,吱吱呀呀快活地拍起小手。
“我的腰有没有力,师傅你说了可不算。”章黎微微一笑,练完这所谓的天女二十四式便收剑。两个二等丫鬟上前,替她擦汗。
章黎在现代时便从小练习击剑。如今穿越了,深闺大院的生活可谓算不上有趣,便让人从武林中给她找一个使剑高手。
这静安尼姑名声算不上好。据闻她出身武林名门,天资颇高,年轻时与邪派之人私通,发现后被逐出师门,浪荡江湖。
章黎倒颇为欣赏她。古代社会向来待女性苛刻,把女子困于院墙之内,难得这静安尼姑是这院墙之外的女子。
何况这尼姑虽神神叨叨,武功的确深不可测。
余光瞟到范氏朝她行礼,“范姨娘身体可大好了?不舒服的话便再躺躺。”
范姨娘现在对着章黎时的心情可谓复杂难言,既有怨恨,还有羞涩,不安,甚至渴望。章氏到底时怎样一个人呢?虽夺了岑哥儿,对岑哥儿也不差,也不阻止她作为生母亲近儿子。拿回管家权,但严格来说并没有报复和苛待她,吃的穿的一如既往。
即使昨晚,昨晚…
“谢夫人关心,已大好了。”范姨娘说着,虽感到胸前那对奶头,被面前这女人含了一夜,隔着衣料仍又痒又痛。
“夫人,大姐儿今儿回府。和二姐儿一同来请安了。”袭月叫小丫鬟过来传话。
“那范姨娘在这里多陪陪岑哥儿玩吧。”章黎又转头吩咐丫鬟,“好好伺候静安庵人,师傅,那我失陪了。”
静安尼姑摆摆手。
范姨娘看着章黎离开,经过昨夜后,待自己还如往常一般,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