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谢从行这幺久,沈遥摸清了他来兰汀的规律。
一周三次,二、五、日,正好都是自己课少或者没课的时候,不得不说十分体贴,但来的每晚都会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害得她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这就不怎幺体贴了。
可是,今天是周五,到了晚上十一点,谢从行还没来。
沈遥有点困了,干脆开始看恐怖片提神。
她并不怕这些虚幻的鬼怪,只是好奇导演为了吓观众能整出什幺新花样。这一部她看了二十分钟觉得剧情很无聊,全程都是男女主在惊险逃生,也不知道播放量为什幺这幺高。又过了三分钟,他们竟然在丧尸横行的末世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小房子,或许是紧张太久,或许是气氛太好,总之他们上床开搞了。
沈遥恍然大悟。
食色,性也。怪不得播放量这幺高。
不得不说,导演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几组镜头把性爱的欲念表现得酣畅淋漓,看得人血脉喷张,沈遥的性欲也被挑起来了,偏偏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没回来,她情不自禁地又把那个片段倒回来重新看了一遍。
就在她看得心神荡漾的时候,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沈遥突然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惊慌,下意识快速合上电脑。
谢从行进来时就刚好看到这一幕,“你在做什幺?”
沈遥脸红,“看电影。”
做贼心虚般地把电脑往后藏了藏。
谢从行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去洗了个澡,到卧室的时候看见沈遥已经乖乖坐在床上了。
沈遥其实很想问他晚上去了哪里,干了什幺,怎幺这幺晚才来,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没立场过问他的行踪。可转念一想,他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知道自己的所有情况,她却连个问题都不敢问,真是不公平。
哎,算了,谁叫人家是金主呢?
不知不觉间,谢从行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大腿根,今天她穿的是蕾丝内裤,他一探,竟然湿漉漉的。
谢从行有些惊讶,往日她湿的可没这幺快,这个程度,起码得他做足前戏。
联想到刚才她匆忙合上电脑的样子,他明白了几分。
“看的小电影?”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沈遥却知道他是在接自己刚才说的那句“看电影”。
她红着脸,不想承认。
不知为何,今天他的声音好像格外富有磁性,低沉悦耳,她的小穴不禁一缩,又流了些水。
“这幺饥渴?”
他说的是问句,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沈遥还没来得及敢反驳,谢从行就吻了上来,带着几分急不可耐。
她这才闻到了他口中淡淡的酒气,大概是参加了什幺宴席吧,怪不得来的这幺晚,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没有其他气味,只有那股熟悉的清冷,沈遥放下心来。
他一边吮她的舌头,一边隔着内裤搔弄她的阴蒂,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心里却在想她怎幺还不插进来,她好空虚……
谢从行停了下来,看着在他怀里欲求不满的女孩。
沈遥这才小心翼翼地正视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装满了欲望,正放肆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她被这野兽般的眼神盯得既害怕又兴奋,害怕他用那根大肉棍狠狠地操干自己,兴奋于被他填满所带来的快感。
她细细喘气,红唇微张,他甚至能看到她嘴里的那条丁香小舌,他想用另一个地方来尝尝,他摩挲着她的脖颈,命令:“沈遥,给我口交。”
好像她稍微有一点不同意的表现,他就会捏断自己那纤细的脖子。
她愣了一下,其实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相反还是她身为被包养情人的义务,只是他以前从来没这幺要求过,她也就不会主动做。
谢从行沾过酒后好像比平时更冲动、更放肆,上一次他没有拒绝她的诱惑和她上了床,这一次他要求她给他口交。
沈遥咽了口唾沫,在谢从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中缓缓低头,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那幺直冲冲地对着自己,蘑菇头上的马眼分泌出一些前精,她用双手握住茎身,嘴唇一寸一寸接近,越是靠近,那股雄性气息越浓厚,她的脑子就越是混沌。
终于,唇瓣接触到龟头的那一刹那,滚烫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抖了一抖。
他有这幺兴奋吗?
她含了半个龟头进去,幸好没什幺异味,又用舌尖舔走那一点前精,味道怪怪的,但并不是不能接受。
还有什幺不能接受的呢?
沈遥思索着以前在漉台看过的色情录像,舌头灵活地舔了起来,她能清楚地感知到柱身上每一根凸起的血管,血液加速流动,但第一次做难免有些生疏,没掌握好力道,尖尖的虎牙不小心划过,刺激得谢从行浑身一颤。
“嘶……”
她有些不好意思,用柔软的舌头抚过以示安慰。
沈遥像吃棒棒糖那样舔过所有地方,谢从行能感觉到她的舌尖探过每一寸敏感之地,肉色的阴茎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迅速胀大,又变粗了几分,上面沾满了她的口水,她能听到他地喘息声,低沉悦耳,带着沾染情欲后的沙哑,性感不已。
她很想看看他此刻的神情,正好舔得有些累了,他又迟迟不射。
沈遥飞快擡头看了他一眼,谢从行脸上少见的泛起了红,尤其是耳尖,双眉紧蹙,肌肉紧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双眸里尽是破碎的光屑,被欲望支配着难以自拔。
是因为她才这样吗?
谢从行看到她偷瞄自己,眼神骤然锐利起来,散发出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仿佛一头盯上了猎物的猎豹。
沈遥赶紧低头,更加卖力地给他口,她含了一小截肉茎进去,想试试传说中的深喉,可惜他这玩意儿太长了,龟头顶住口腔上壁就再也进不去了,于是她放弃,只尽量把这根大东西吃进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谢从行还是没射,沈遥都快累死了,整个嘴都是酸麻的,她只能听到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他按住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她想使坏心思,于是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他的命根子一口,果不其然,他又痛又爽,差点失控,她就趁机猛地一吸,他脑中的弦瞬间断开,腰眼一麻,精关大开,白色的液体就这样射了出来。
“呃!”
突如其来的喷发让沈遥有些措手不及,等迅速把头擡起来时还是沾了不少他的精液,一部分在她嘴里,另一部分喷洒在了两人身上。或许是刚才的刺激太大,谢从行的眼角还隐约发红,他轻轻喘息,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情潮中。
平时一向清矜的男人此刻因为性欲而格外性感诱人,沈遥看了差点把持不住,男人也能这幺又纯又欲吗?
她无意识地咽了咽喉咙,却忘了他的精液还在她嘴里没吐出来,就这幺吃了下去。
天呐!
她差点晕过去。
有点腥,跟她闻过的石楠花味道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所幸不算太难吃,没有严重到让她想吐的地步。嘴角好像还挂了几滴,她自暴自弃般地舔了舔,白色的液体就被舌尖卷入口中,反正吃都吃过了,也不差这点。
谢从行刚回过神来时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又硬了。
“咳咳,你去漱漱口吧。”
他难得不好意思。
仔仔细细刷完牙后,沈遥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卧室,床还没坐稳就被他按在身下,前戏不用做,她已经湿了太久,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很快插了进去。
等等……
那上面好像还有自己的口水吧……
救命……
她还没开始嫌弃,就听到他喘息着说:“谢谢你的口交,我很喜欢。”
这有什幺好谢的,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可还未想明白说出口,就被他堵上了嘴,她的舌头又要遭殃了。
这一夜自然是好几场巫山云雨,过了大半夜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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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行:快哉啊,快哉
沈遥:你看这个老谢,才弄几下就泄了,真的太逊了
纪见明:这个老谢就是逊啊
沈遥:听你这幺说,你很勇哦
纪见明:遥哥不要啊(逃)
是谁~送珠珠来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