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银子你要收好,一路上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眨眼便到了苏谨要上京的日子,秋喜这两日可是没少奔波,给苏谨置办了新衣裳,又给他准备了好些干粮,又怕他累着考试发挥不好,便又去租了马车,让他一路舒坦上京。
“娘子,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太劳累。”临别依依,苏谨最放心不下的,自然也是她这个刚过门没多久的小娇妻。
这厢上京赶考,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家已没长辈在,无人可托付,只好拜托邻居平日多照看些。
“好,放心吧,时辰不早了,出发吧。”秋喜从没这般自己一个人独处过,虽然心里也惆怅害怕孤独,可不想苏谨替自己担心发挥失常,这便强颜欢笑,故作坚强,催促着他启程。
两人再说两句体己话,车夫也催着启程了,苏谨这便也只好带着万般不舍上车了,只是马车驶出了好远,他仍将身子探出半个,朝着秋喜挥手。
秋喜一直目送着苏谨,直至马车完全消失,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收起了脸上的那些强颜欢笑,变得落寞。
苏谨这一去不知归期,好在她还有个豆花摊可以打发时间。
秋喜向苏谨撒了谎,说银子是青楼的那些姐妹们东凑西凑借给她的,苏谨走后,秋喜就将豆花摊正式搬入了商铺里。
商铺有里间,秋喜白天还可在里面泡豆,研磨,这便也大大方便了她,可以卖出更多的豆花。
四喜豆花铺开张的第一天,英妈妈派人送来了贺礼,是一碗金豆花,掂着颇有分量,秋喜倒是迷糊了,英妈妈忽的出手这幺重,是在巴结她吗。
可她这般身份,又能帮得了她什幺,还是说她已经预料到她家苏谨一定能考得功名,所以提前打点?
只是秋喜怎幺想也没想到,英妈妈巴结自己的原因,竟是另外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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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那伤风败德的怪癖金府长辈无人不知,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可就是改不了,气过了也只能由得他,对于他淫辱他人人妻这样的丑事,睁只眼闭只眼。
金晟起初也还迫于金府长辈的压力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可渐渐,他便猖獗了起来。
英妈妈便是他的眼,专门给他物色些新婚人妻,随便抛些诱饵,那些个贪图小利的便一个接着一个上钩,事后再给些好处随便打发,谁也不敢继续再闹,免得争个鱼死网破,身败名裂。
而今金晟已染指过不少的人妻,可至今没有谁,能让他有所回味,情有独钟,秋喜实属头一个。
那日后,金晟便患了单相思。
辗转反侧,毫无睡意,脑海里尽是秋喜那半眯着眼睛的迷离媚颜,她那对肥乳,还有那销魂紧致的小穴。
金晟觉得烦躁,他不喜欢自己被一个女人这般吊着的滋味,这便忙得让英妈妈加紧物色,试图用新人来洗去秋喜留在他心里的痕迹。
可老天就像是要跟他作对一般,金晟再见任何人,便都不像见秋喜那般提的起劲,那些女子长相平凡,身材偏平,半分都比不上秋喜。
金晟厌烦了,便也不挣扎了,找来了英妈妈,直截了当挑明了,他要秋喜。
英妈妈乐呵呵赔着笑,心里却是不住骂道:金少爷,您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她要是有这本事,当初秋喜何至于嫁给苏谨那穷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