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持续了一会儿,曾祎抱着脱力的钟静翡坐在软凳上。她从后面搂着钟静翡的腰,半软的腺体抵在她的臀缝上,没有多余的动作,仅是享受此刻的温存。
还是钟静翡用手肘推她,嗓音沙哑的说:“去外面拿我的包,里面有湿巾。”
曾祎亲亲她的侧脸,走到门口,推开门先是确认外面没有人才走出去。
化妆镜里的她上身衣着整齐,下身赤裸,看上去有些滑稽。她从包里拿出湿巾,又裸着下身钻回更衣室里。
回来的时候,钟静翡已经套上胸衣和t恤,她正弯腰把地上被踩成一团的礼服捡起丢进纸袋里。不着一物的下身还有白浊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曾祎把她按在座位上,她蹲在她的两腿之间,用湿巾仔细地擦拭。先擦大腿,再擦腿心。
湿巾从花穴擦过,她见钟静翡敏感地扭了扭腰,嘴角微微上扬,正要将湿巾对折,却发现上面有零星血迹。
“你要来月经了吗?”
“我这个月来过了。”钟静翡有些不解的回答。
曾祎立马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她站起身,握住钟静翡的手腕说道:“穿衣服,我们马上去医院。”
“怎幺了?”
“你那里,好像流血了。”
“啊,没事。”钟静翡像是不以为意地说:“只是药物的副作用。”
“你生病了?”曾祎眉头都皱了起来。
钟静翡从她手中拿过湿巾,边擦边说:“没有,我前天吃了紧急避孕药。”
曾祎又蹲下来,她按住钟静翡的手,“你为什幺要吃药,我上次戴套了!”
钟静翡低头与她对视,她舔了舔上唇,说道:“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避孕,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曾祎知道她的担心是对的,但是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太大了。她心疼地捧住钟静翡的脸,想要吻她,没想到被她歪头躲过。
又开始躲她。
曾祎有些生气地摁住钟静翡的大腿,脑袋挤进去,干脆利落地在花心上亲了一口。
“你变态啊!”钟静翡羞恼地擡脚踹在曾祎膝盖上,力度不大,反而被曾祎抓住脚腕。
“更变态的事我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件。”
曾祎抓着钟静翡的脚腕,低下头像是要去亲吻,钟静翡连忙用力抽出。
“别闹了,我下午还有考试。”
“好好好,我不闹”曾祎像是哄小孩一样,她又从钟静翡手里夺过湿巾,“那让我给你擦。”
两个人收拾完已经快一点半了。钟静翡看了看被她换下的蹂躏成一团的礼服,又看了一眼后台的挂钟。现在把衣服带回寝室再去教学楼肯定来不及了,可如果带到教室......她们刚才是站在裙子上做的,两个人的体液不知道流了多少在上面,不会被别人闻到吗?
还好曾祎有眼力,她主动提出帮钟静翡拿换下的衣服,让她赶紧去考试。
“作为感谢,你是不是该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可以”
“作为感谢,你是不是不能再拒接我的电话”
“可以”
“作为感谢,你是不是应该亲我一下”
“别做梦了”
钟静翡不吃她的套路,她拎起包直接往外走,留下身后的曾祎扼腕叹气。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钟静翡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明明曾祎没有射到里面,但是甬道里有液体挤出,落在底裤上,湿湿的。
她换上的是一条浅色牛仔裤,虽然白t长到盖住屁股,钟静翡还是怕被别人发现,赶紧进入教室,在角落里找个位置坐下。
最后一节课是考试,单人单座,前后左右都要空出一个位置,这让钟静翡稍稍放下心。不过刚放下的心马上又提起,眼前有人影向她靠近,是在发卷子的任课老师,他笑眯眯地对钟静翡说:“好好考啊!”
钟静翡不太自然地扯出一个笑容作为回应。
选修课的试卷难度不高,不到半小时就写完了。钟静翡扫视整个考场,看到大家都在低头答卷,无暇关注别的。她这才拿起试卷和答题卡,走到讲台,提前交卷离开。
或许是做贼心虚,她一路上都感觉周围有人在看她,也不敢多耽搁,没回宿舍,直接开车回自己的公寓了。
钟静翡到家赶紧换了睡衣,内裤也丢到洗衣篮里。做完这一切她才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发现林池建了一个只有她们仨的群,还在十二点半左右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钟静翡回了句“刚才有事没看见,我考完试回家了。”
林池和徐枫晚都没有回复,想必是在忙。
钟静翡滑到通讯录那页,一直拉到最下面。曾祎的微信就是她的本名,还是在前年钟峻辉五十的大寿晚宴上,当着她父母的面,曾祎要来她的微信。
钟静翡遵守诺言,把曾祎拉出黑名单。她又看了眼聊天界面上孤零零的两句话,忍不住想发点什幺。
如果不发的话,她怎幺知道自己把她拉出黑名单呢?
钟静翡接受了这个理由,深思熟虑后,打了个“。”发过去。
另一边在公司开会的曾祎听见手机震动,她擡手示意经理继续讲,目光却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白色聊天框里是一个小小的句号,她笑着从相册里找出最新的照片设置成两人专属的聊天背景。
照片是俯拍一条灰蓝色的长裙落在棕红色的地毯上,轻纱裙摆完全铺开,像是寂静之地盛放的蓝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