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已是几年前的事了。在那时,黑泽教团还统治着塞伦。

塞伦王国沦陷后,圣女神教团曾经组织过数次讨伐。

其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在圣都帮助下重建的圣骑士团,孤军深入绕过黑色防线,冒着后勤断绝的风险出现在大黑塔的背后,同正面的联军形成了夹攻。

那一战,联军甚至攻入了大黑塔之内,但还是功亏一篑,没能占据要塞。

圣骑士团全军覆没,塞伦王室至此失去了最后的力量,最后的圣骑士团长蕾菲尔,也不幸被俘。

蕾菲尔是塞伦继承人艾迪的王妃,也是塞伦唯一被诸国认可的真正的圣骑士。

但是落入了黑泽教团的手中,面对那残酷绝伦的调教,即便是圣骑士也唯有屈服。

就这样,曾经的圣王妃成为了性骑士团的一员。

在黑泽教团的残酷统治下,其奴役的女性被根据容貌、身材、气质、技巧、体能等因素被分成娼妓,性奴,军妓,生畜和不合格品等级别。

只要是信仰黑泽神的信徒,就可以随时随地的要求这些可怜的女性们提供任何服务。

而居于其上的则是所谓的性骑士团。

性骑士团以原本的塞伦圣骑士团为基础,后来又加入了在后续战役中被俘虏的各国骑士中最优秀的女性。

理论上来说,性骑士都是黑泽教团的女性成员,只为教士提供服务,即使是黑泽神信徒也不能随意染指。

通常来说,性骑士们都分配给教士作为护卫和玩物。

不过考虑到圣王妃在塞伦王国乃至绿水河北岸的巨大知名度和人气。

她被指派的却往往是服侍国内外的富商贵人,或是进行公开表演之类的任务——当然,这也是性骑士团的团长梅瑞安担心她争夺自己的地位而安排的。

而现在,蕾菲尔正坐在马车里,被载往某个指定的院子。

华丽的王妃服披在身上,自从被俘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允许穿这样的服侍。

因为这是客人的指定要求。

对于黑泽教团来说,王妃亦或是平民并无差别,唯一有价值的是作为女性的素质。

对于一般的贵族来说却是截然不同。

话虽如此,穿着这身衣服受辱,却只是让蕾菲尔变得更加凄惨了。

——我不能死,还不能死。在心中,蕾菲尔默念那样的话语。塞伦最后的武力已经随着自己葬送在大黑塔下,艾迪身边再也没有可以信赖的人。

不是没有想过以死保全自己的贞洁。

但是骑士和王妃的责任感支撑着她坚持活到今天。

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救塞伦了。

所以,即便受尽了折辱,也要努力活下去寻找机会。

待到塞伦光复的那一天,自己会安静的离开艾迪的身边。

但是在那之前,在这片土地仍然被邪教徒凌辱的今天。

为了祖国,为了艾迪。

蕾菲尔强迫自己忍受黑泽教团那超乎想象的凌辱——纤手不自觉的握紧,似乎是想要给自己增加勇气。

于此同时,帕拉斯城内中等地段的一个小院落前,谢尔盖爵士正搓着双手焦急的等待着。

五十出头的谢尔盖只是一个世袭爵士,在塞伦王国的权力舞台上根本排不上号,也就由此得以躲过了黑泽教团的清算。

由于经营有方,谢尔盖家资算得上殷实。

在“自愿”向教团捐献了一大笔财物之后,他顺利保全了家族,教团甚至指派蕾菲尔来为他提供为期一周的侍奉,以此表彰他的贡献。

这座院子是他给次子预备着将来结婚的,由于次子在外游学,这几年就一直空置着。

虽然家里人知道这次的事,但是要当着儿子老婆的面玩女人实在是有些心理负担,所以他就指定让蕾菲尔来这个院子见他,为此早就让佣人进行了清扫,还采购了各类道具。

终于,带着教团印记的马车出现在视野里。

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礼服,蕾菲尔走下马车。

这位曾经的圣骑士身材高挑,银紫色的长发垂到腰间。

略施粉黛的面容美丽到令人窒息,胸部高耸挺拔,腰肢纤细玲珑,臀部圆润翘挺,双腿笔直修长笔直——若非亲眼所见,几乎难以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爵爷,您好。性骑士蕾菲尔前来为您服务。”轻垂秀首,蕾菲尔像那样说道。

“蕾菲尔殿下,这边请。这栋院子虽然不大,不过倒也安静。接下来的一周,就委屈王妃殿下在此屈就了。”谢尔盖神情激动,忙不迭的说道。

“爵爷说笑了。”想起自己在黑泽教团那可怜的居住环境,蕾菲尔不由得苦笑一声,在男人的引导下走进了院子里。

待到谢尔盖关上大门,转过身来看着蕾菲尔前行时微微摇摆的臀姿,突然产生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这可是真正的圣骑士,王国的太子妃。

和自己处在不同世界的大人物,自己区区一个世袭爵士,这就有机会染指了?

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并不是在梦中,男人伸手抓住蕾菲尔王妃裙的后摆,往上便是一撩。

“啊!”蕾菲尔发出一声惊呼,面色微红的停下了脚步。却是丝毫没有反抗,将王妃服下那什么都没穿的丰臀完全展露在谢尔盖的眼前。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蕾菲尔的屁股很肥,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突出了其夸张的大小,却又丝毫不显臃肿,浑圆翘挺曲线优美,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肥腻的双臀使得蕾菲尔股沟深邃,紧紧闭合的缝隙里充满着摄人心魂的魅力,让谢尔盖恨不得一头扎进去,仔细的品味其中的奥妙——像那样想着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抚上了那丰满的臀。

“啊,爵爷!”

蕾菲尔发出一声轻吟,面色变得更红。

按照教团的规矩,圣王妃上半身向前倾,脚尖绷紧踮尖,把臀部高高撅起,以方便谢尔盖玩弄。

“抱歉,抱歉。实在是情不自禁!”谢尔盖一边说着,手上却是丝毫不停。

他就这样弯下腰去,几乎将脸贴在蕾菲尔的丰臀上,双手抓住高高隆起那的圆球芳臀用力揉搓两下。

蕾菲尔香臀上的肌肤光滑细腻,抚摸上去恍如最高级的丝绸。

然后,性急的谢尔盖抓住两片雪白臀瓣用力一掰,深藏在圣王妃屁股沟中那朵嫣红的肉菊终于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塞伦盛产美女,谢尔盖又性好渔色,这些年来他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美人。

但是如此美丽的屁眼,他却还是第一次看见。

蕾菲尔的屁眼是嫣红的,一条条细嫩迷人的菊花纹小小地缩成颤抖的一团,看起来娇嫩异常,皱褶非常均匀,让肉菊看起来真的如同菊花般,菊花中心一个小孔还在微微张合的,在谢尔盖饥渴的瞪视下,如受到惊吓般,羞答答地柔柔收缩,让这一只小巧的屁眼儿,变得更加引人入胜,不断吸引他人对这个漂亮可爱的小肉孔,进行残忍的探索与及淫邪地亵渎。

“蕾菲尔殿下,您这大屁股可真是让我流口水啊!”

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就这样把手指伸进去的冲动,谢尔盖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一边拍打了两下蕾菲尔光溜溜的肥臀。

“爵爷……”圣王妃责怪似的娇嗔了一声“您也太心急了。”

“啊啊,实在是殿下太美了,令我情难自已啊!”

谢尔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蕾菲尔向小楼行去,却着实舍不得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一边走着大手一边探向王妃的臀后,扣住了那光滑细嫩,软绵弹手的肉丘。

“这座院落是我给次子准备的,不过他一直在外游学,这里也就一直空置着,连个侍奉的仆人都没有。就让我亲自侍奉殿下沐浴如何?”

“啊!这怎敢劳烦爵爷呢?应该由蕾菲尔服侍大人才对。”

“无妨,无妨。您是艾迪殿下的王妃,现在老王故去,他就是我的君主,为您效劳也是应当的。蕾菲尔殿下,这边请吧!”

一边揉搓着蕾菲尔的臀部,谢尔盖一边像那样说道。

听到艾迪的名字,蕾菲尔顿时双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脸上带上了难堪的颜色,却是不敢说些什么,唯有随着谢尔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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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轻点……爵爷……啊……”蕾菲尔赤裸跪在浴室内的大理石地板上,如同母狗般将大白屁股高高撅耸,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迅猛冲击。

谢尔盖相貌平凡,身下的肉棒却是颇有几分斤两。

即便在黑泽教团内,蕾菲尔也不常经历这等巨物,开发相对较少的后庭就更加承受不住,当下就忍不住出声求饶。

“这可不行啊,蕾菲尔殿下。”跨骑在圣王妃高高撅起的美臀上,挺着粗黑的肉棒在她屁眼中驰骋蹂躏的谢尔盖戏谑道“我可是状态正好啊!”

借助体重的帮助,谢尔盖从上往下不住发动着冲击,一下下的冲击以将这眼菊穴撑印为自己肉棒形状的气势,强而有力地耕耘不息。

粗壮的肉棒硬生生的在狭窄的菊蕾旱道之中狂暴的抽插。

每次拔出都会从紧缩的肠腔中带出一小圈混着粘液的嫩肉,随后又被硬生生的挤回去。

“啊啊啊……受不了……”后菊被疯狂开采的蕾菲尔只觉一股类似腹泻般奇异酸胀快感正快速的充满自己的四肢百骸,那兼具热、烫、痛、麻,以及越来越强的麻痹,柔软无力的双手已然失去了力量,让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已经变成两只肉饼的圣女峰上。

这种强烈快速的震动连隔着一层薄肉的还是能清晰地传到隔壁的子宫,直接遭受攻击的后庭菊肛所受的刺激自然更大,面对这般狂风暴雨般的肉体撞击,王妃不盈一握的纤腰更显得弱不禁风。

蕾菲尔本能的扭动腰肢试图躲闪,却被骑在身上的男人牢牢摁住屁股,令她无处可逃。

“啊啊……去了!”

蕾菲尔螓首猛的一扬,银紫色的长发飘洒凌乱中,发出了充满着凄惨痛苦,却又无限娇媚的一声浪叫。

淫叫声中,圣王妃娇躯一震颤栗,下体那仍粘满男人精液的微微张开的肉洞一阵抽搐,一股淫水竟然喷射了出来,四处飞溅。

高潮的快感汹涌而来,蕾菲尔全无抵抗之力,迅即被淹没了心神,圣王妃的香舌从檀口中长长的伸出,一阵摇摆。

然后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急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终于让蕾菲尔经受不起,美目一翻在高潮的舒爽中晕死过去。

“哈!”

不住耕耘的男人也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

随着蕾菲尔到达高潮,其菊肛骤然收紧,紧紧的夹住了谢尔盖的鸡巴,让本就强弩之末的世袭爵士也终于忍受不住,双手紧紧的抓住蕾菲尔的肥白屁股,将肉棒最大限度捅进圣王妃的屁眼,将阳精全部射了进去。

“呼——”长吁一口气,谢尔盖眯着眼睛沉醉在无以言喻的快感之中。

在圣王妃的菊穴中射精,无论身心都获得了极致的享受,让谢尔盖仿佛每个毛孔都通了气一般,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不愧是我们性骑士团的成员,蕾菲尔殿下真是厉害,险些就被你这屁眼给夹死了!”

在那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谢尔盖意犹未尽的从蕾菲尔的菊穴中拔出了射精后变得半软的肉棒。

“哈哈,当年高不可攀的圣骑士和殿下的未婚妻,迟早要成为王后的女人,想不到今日却连屁眼也被我干爆了!哈哈……”低头看着兀自蕾菲尔耸挺着的大白屁股,那被他胯下肉棒肆意鞭挞过的肉菊虽然正在收缩,但是洞开的圆洞还是能让人一窥内里的究竟。

鲜艳如玛瑙般的菊穴犹如绽开一样,微微凸起的嫩红菊肉光滑亮丽,看仔细点还能看到上面纵横交错着无数深紫色的微丝血管,随着菊穴的蠕动和,白浊的精液正从圣王妃的屁眼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流到同样湿泞的蜜裂处和那里的白浊汇聚为一体,然后又向下流到了她下体柔顺的绒毛上。

看着这眼被自己肆意征挞享用的肉洞,还有如母狗般撅着屁股的圣王妃,谢尔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和自豪感。

“殿下请起,该为我舔屌了!”谢尔盖一把揪住了蕾菲尔柔顺散乱的长发,毫不怜惜的拽起圣王妃的螓首,将软下来的肉棒凑到蕾菲尔面前。

“咦?竟然晕过去了,嘿嘿……”发现蕾菲尔晕厥的谢尔盖并没有怜惜之意,将软绵绵的鸡巴在绝美的脸庞上抽打两下,紫黑的龟头在圣王妃吐出的香舌上蹭了蹭,小腹一挺就将肉棒塞进来了蕾菲尔的檀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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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着蕾菲尔的调教记录,意外的看到了父亲的名字,约索诺夫不由得感到一阵无语——好家伙,我在特拉德连学费都付不起了,你居然还有钱去嫖圣王妃?

不过他倒也并不怎么生气,父亲也不是为了玩女人才捐献财物的,也不是不肯自己花钱——黑泽教团严控国内的金银外流,家里没有汇款的渠道,要是偷偷寄钱被抓到,就可能被借题发挥,整个家族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再说了,要是没有那几年的窘迫,也不会有今天的约索诺夫。

一边想着,年轻的法官合上记录扔在桌上。

这张特别宽大的桌子是约索诺夫照着高等法院的样子专门订制的,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这办公桌的宽大象征了他的权力。

自从接手了这个案子以来,约索诺夫把办公室直接搬到了帕拉斯大监狱。

既省去了往返的时间,也方便接受某些特殊的服务。

在办公室的一角,放置着一只摇摆着的木马。

库蕾赛娅赤裸着身子跨坐在木马上,丰满而玲珑的躯体被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上。

歌姬的身体向前倾,双臂环住马脖子,丰满的乳房挤出一个诱人的形状。

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先后高高撅着,仿佛在诱人占用。

拇指粗细的软管插在菊蕾之中,连接挂在高处的吊瓶。

对于久经训练的库蕾赛娅来说,温泉级的浣肠液说不上难熬,足有三升的容量却是另一回事。

另一方面,在前后被同时玩弄的同时,歌姬却还需要尽可能保持平静,以便为约索诺夫献唱。

一边承受着浣肠的折磨,库蕾赛娅的歌声多少有些跑调,但是那无损魅力,夹杂的哭音反而让这首曲子听起来更加悦耳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残酷而淫邪的折磨方式。并不是出于约索诺夫的要求,反而是库蕾赛娅主动提出来取悦男人的。

自从初次被约索诺夫审讯以来已经过去了半月,这些日子里,约索诺夫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玩弄库蕾赛娅,而玩法则由她自行申请。

对于熬过了那些年噩梦的歌姬来说,这本不该是特别难受的经历。但是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库蕾赛娅却感受到了比当年更大的压力。

教团的调教固然严苛无比,但完全是教士所主导的,库蕾赛娅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忍受下来,即使反应稍慢,也无非加一惩罚。

约索诺夫看似没有要求,但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任何一点错误都可能让歌姬的后半生变得截然不同。

库蕾赛娅固然可以提出让自己更加轻松的玩法,但如果不能让约索诺夫真正尽兴,一时的轻松却可能变成一世的悔恨。

库蕾赛娅不得不主动提出尽可能羞耻,最可能让男人满意的方式来玩弄自己,甚至在教团的调教基础上再做创新。

那是怎样一种,极致的悲哀啊。

然而库蕾赛娅却是无暇自怨自艾,连休息时间,都在反复回忆约索诺夫的反应,揣摩他的喜好,思考一下次被玩弄时的改进——生怕男人的兴趣被提审的其他犯人吸引去了。

约索诺夫传唤她的时间并不固定,每到曾经被召唤的时间,库蕾赛娅就会变得极为紧张,忐忑不安。

某一天,约索诺夫忙于其他事情,直到很晚才传唤他。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歌姬几乎喜极而泣——天见可怜,被黑泽教团调教了那么多年,库蕾赛娅可是一次都不曾有过任何期待。

“可以了,停下吧。”一边说着,约索诺夫揉了揉太阳穴。下一个审讯对象让他有些头疼。

——蕾菲尔。

作为曾经的太子妃和性骑士,她是这次审判中注定要被定罪的人之一,也是这次案子的最大难点。

不是说要给她定罪有所难度,而是要如何体面的选定罪行。

作为性骑士团的成员,蕾菲尔必须以灵魂起誓,同教团签订臣服的契约。身为王妃和圣骑士团团长,只此一点就足以确定蕾菲尔的叛国罪行。

但是,身为王妃和圣骑士团团长,蕾菲尔不以死殉国,却跑去当教团的性奴——这一事实本身才是最大的问题。

秉公得出这样的判决,注定会作为塞伦的耻辱载入史册。

而做出这耻辱最大注脚的艾迪王子,会不会喜欢做出这个判决的人,也是不难想见的问题。

显然,这是一颗烫手的山芋,所以就被顺理成章的甩到了约索诺夫这个毫无根基的新人身上。

库蕾赛娅这样人人垂涎的尤物,之所以让约索诺夫来审讯,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作为补偿。

作为一条猎犬,约索诺夫早已有了觉悟。不过,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试试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记得你和蕾菲尔很熟吧?”向着角落里的歌姬发问。

“是的,大人。在王国沦陷之前,我们就是闺蜜,她很喜欢戏剧,自己也尝试表演过。”

库蕾赛娅轻轻的说道“在她也被黑泽教团俘获后,我们好几次被安排一块被操。不过后来邪教徒对她不满意,情况就少了很多。”

歌姬面颊羞红,越说越轻。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越来越摸清法官的喜好,可以恰到好处的选取措词来取悦他——约索诺夫不喜欢太过夸张的表现,在正常的说辞中偶尔加上几个粗俗的词汇再加上羞涩的表情才更能让他兴奋。

“嗯,随便举几个例子说说看。”

“好的,大人。”库蕾赛娅整理了一下思绪,娓娓道来。

不愧为能够得到黑泽教士们偏爱的女人,库蕾赛娅在献媚方面确实有着出众的才能。

她以约索诺夫所喜欢的方式将自己和蕾菲尔被人玩弄的经历说出口来,听得人血脉喷张,很不得这就把她摁在身下大快朵颐。

一方面还不动声色的给蕾菲尔扣上了诸多罪名——有些事,身为平民的她可以做。

身为王妃和圣骑士团长的蕾菲尔来做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国了。

“刚刚还说是闺蜜,这就把她卖得一干二净了啊。”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约索诺夫,只可惜却是无用功,这些罪证可都是毫不体面。

“大人您问我话,库蕾赛娅哪里敢有丝毫隐瞒呢?”歌姬做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像那样说道“大人要是觉得我淫贱,便请惩罚库蕾赛娅吧。”

“哦?怎么惩罚?”

“请来操库蕾赛娅的屁眼吧……现在里面注满了浣肠液,夹得比平时更紧”

库蕾赛娅双颊通红像那样说道“一定会让大人更加舒服的。”

“那是惩罚还是奖励啊?”约索诺夫哑然失笑“罢了,自己爬上来。”

确实,那一段段自述听得他肉棒梆硬,正好该舒缓一下了——这个库蕾赛娅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恩物,身段样貌自然无需多言,取悦男人的天赋更是出类拔萃,讨好起男人来称得上浑然天成,应该认真考虑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了。

本次审查的所遵循的基本原则是,性骑士作为黑泽教团的成员,均基于有罪推定提起诉讼,其他受奴役的女性则根据法官的判断决定是否提起诉讼。

库蕾赛娅身上有黑泽神的印记,那是备受黑泽神宠爱的标志。

一旦歌姬被决定起诉,绝对不可能有第二种判决。

正因如此,库蕾赛娅才如此呕心沥血的来讨好约索诺夫,希望可以免于起诉。

拔出浣肠管,走下木马。

库蕾赛娅吃力的爬上约索诺夫宽大的办公桌。

体内灌注了超过一升的浣肠液,纵然是温泉级,也足以把歌姬逼到极限。

每一个动作动摇格外小心,以免忍不住漏出来。

只要一纸文书,就可以做出不起诉库蕾赛娅的决定。

但是那之后,该怎么确保她为自己所有呢?

当然,按照常理来说。

一度沦为性奴的歌姬,和炽手可热的高等法官,她根本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不过作为法律人士,索洛约夫还是希望能有更加明确的保障。

塞伦不允许蓄奴,虽然有几种基于债务的人身依附关系。

但是在法官和无罪释放的嫌犯之间签那类契约着实太过难看了,要怎么才能做的得体而呢?

“大人,请来操库蕾赛娅的屁眼吧。”

歌姬伏跪在书桌上,像个母狗一样翘起大屁股对着男人扭来扭去,小巧精致的菊蕾一缩一缩的,显然是为了在锁住浣肠液而努力着“库蕾赛娅是淫荡的女人,需要大人来惩罚我。”

“如你所愿。”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年轻的法官就这样捅开了歌姬不住颤抖着的菊蕾,毫不怜悯的捅了进去。

“啊啊……大人……”库蕾赛娅几乎是立刻就感到了承受不住,啼哭了起来。

这当然不是索洛约夫第一次享用歌姬的菊穴,但是感觉确实是非常不同。

充分湿润的肉壁滑腻而富有弹性,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覆盖住肉棒的每一寸表面,却无法起到任何的阻碍作用,只是被粗鲁的扩张开来,无奈的箍紧这个暴力闯人的入侵者。

“嗯……大人……啊啊……”几十次侵入过她身体的肉棒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和粗壮。

库蕾赛娅那诱人娇躯在这根强壮的肉棒下颤栗不已,浣肠后肛交令她所感受到的耻辱和恐惧混合着生理上所感受到的酸胀,让歌姬感到全身痉挛般的颤抖。

“好,好难受!……咿!咿!……”歌姬挥甩着黑发,发出了约索诺夫所从未听过的凄惨呻吟。

话虽如此,那模样却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约索诺夫抖擞精神,如同打桩般的反复抽插着。

饱胀感混合着便意让库蕾赛娅的汗毛都竖立起来,雪臀不住的颤抖。

肠腔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水流,随着库蕾赛娅柳腰的不住晃动而来回冲刷着黑硬的棒身,带给约索诺夫无比愉悦的体验,令他更是一次比一次更为使劲地把肉棒顶到肠腔的更深处。

“慢一点!……呜呜!……求您了大人!”

从来是最小心侍奉的歌姬也忍不住发出求饶的话语。

库蕾赛娅的视野变黑,嘴角吊着丝丝香津的檀口已经无法完整的发出声音,琼鼻也无法好好的呼吸。

“你今天看上去特别有感觉呢,库蕾赛娅。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淫荡啊。”

约索诺夫凑在歌姬的耳边像那样说道,一边却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

每当他向外抽出些许,便意就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般向外涌出,随即就被再一次的插入硬生生压回去,强行挤进更深处。

那种在宣泄的边缘被打断的感觉几乎令她疯狂。

“啊啊……是的……库蕾赛娅是最淫荡的女人……求您轻一点……受不了了……大人”是教团所教导的七种呻吟之一吗?

亦或是发自本能的呼喊?

库蕾赛娅语无伦次,哭声里充斥着凄惨的气息。

“说起来,我刚刚想到。库蕾赛娅你愿意接受含有司法监督的保释吗?”

约索诺夫有规律的突刺着,驱使着库蕾赛娅在官能中沉浮,菊穴自发的随着抽插而紧缩放松。

“啊啊……您说什么?”是没有听过那个说法吗?亦或是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库蕾赛娅无法马上做出回答。

“嗯,就是说。根据我的判断,可以对你不予以起诉,但是需要由一名法官对你假释后的行为进行进一步的监督,为期……嗯,十年。你愿意吗?”

约索诺夫知道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鼓起一口气,迅速而大幅度的抽插歌姬的屁眼。

“我愿意……啊啊……我愿意!”歌姬大大地张着嘴发出了略带沙哑的尖叫。

是因为这得偿心愿的狂喜吗?还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快意?无法言喻的酥麻席卷着库蕾赛娅的全身。

“去了……要去了……啊啊……”肠道里的便意持续地暴涨,歌姬全身毛孔舒张开来般的尖叫。

无法遏制的排泄欲望混合着肉棒的抽插,化作电流在女体奔走。

从被贯穿的菊穴穿过背脊,沿着神经直击大脑。

大幅反弓着胴体不断的闪过痉挛,细细的水流从蜜穴疯狂的激射而出。

“哈……射死你……”这般剧烈的高潮下,约索诺夫再也忍耐不住,就这样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将火热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啊啊……出来了……”当男人变软的肉棒从库蕾赛娅不断抽搐的屁眼中抽出来,几乎是在离开的那一瞬间,失去了阻碍的浣肠液就立刻喷射了出来,恰好溅在了约索诺夫的身上。

法官脸色一变,从桌角抄起一只粗大而狰狞的假阳具,不顾歌姬的排泄,再次插入进去!

“啊啊……不要啊!……会死的……呜呜……”喷射开始不过几秒就被强行制止,库蕾赛娅下意识的惨叫出声。

排泄的快感刚刚产生就再次被堵住,只会引起更加痛苦的便意,甚至让歌姬第一次发出了抗拒的话语。

“嗯?不要什么?”约索诺夫转动假阳具,好整以暇的说道“不要保释吗?”

“不是……不是的!!”

反应过来的歌姬凄切的恳求着“请来玩弄我吧!怎么样都好!排泄到一半堵住也好,再来几次都要……我的身体是您的……请随您的喜好玩弄吧……主人”

难怪能得到毫无人性的黑泽教士的宠爱,库蕾赛娅确实是为了取悦男性而生的恩物,即便是在这种极致痛苦的情况下,也迅速的调整了称呼。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再高潮给我看吧!”约索诺夫握住伪具,不断的抽插着。

“是的,主人……呜呜喔……啊啊,呜呜……”库蕾赛娅黑发狂甩,凄厉的啼哭着。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伪具上遍布着一个个的凸点,随着伪具的不断出入而刮擦着肠壁。

刮擦感进一步强化了恶寒的便意。

从内脏深处传来一阵阵紧绷的颤抖和喷射感,屁眼咬着假阳具,一张一合之间闪过激烈的痉挛,痛苦混合着快感,整个身体都像融化了似的软成一滩。

库蕾赛娅无法闭合溢出了大量唾液,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话语,媚肉里也涌出了大量黏稠的蜜汁。

痉挛再一次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奔走。

在第一次的绝顶平息下来之前,歌姬又一次被狂暴的高潮袭击了。

“屁眼都这样高潮了,小穴一定受不了吧?”

那过分凄美的画面,刺激着约索诺夫的肉棒迅速恢复了元气,说完男人挺起肉棒插入了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媚肉中,“啊,啊……要死了……库蕾赛娅会死的呀!”

一前一后两根粗壮交替着抽插。

香汗淋漓的裸体泛起了一层像是要冒出香气般的红晕。

坚挺的巨物仅仅隔着一层薄膜互相磨蹭,使得歌姬愈发难以承受。

——真好啊。尽情的享用着歌姬的身体,令约索诺夫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能够得到如此尤物,不得不去处理蕾菲尔王妃那个烫手山芋,也算得上值得了。

甚至于只要自己愿意。

也可以借着拷问的名义尽情享受蕾菲尔那不会逊色于库蕾赛娅的完美身体。

不过,终究是曾经身为王妃的女人,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主君的任何不满,都可能在有朝一日变成催命符。

——如果她不曾是王妃就好了。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

灵光骤然闪过约索诺夫的脑海。

法官用力一推,将歌姬推倒在桌上。

再也顾不上做爱,径直挺着坚挺的肉棒赶到书架前,取下了一本记录着《王位继承法》

的法典。

“啊啊啊……出来了!”

终于失去了阻碍,液压将粗大的伪具强行挤出,库蕾赛娅趴伏在桌上,药液汹涌而出。

然而此时的约索诺夫却对此全然失去了兴趣,只是专心致志的翻阅着法典。

“第四章,第五条……有了……王储的婚姻……应当有……没错了!”男人兴奋的吼叫起来,右手握拳不停的挥舞。

——在玩弄库蕾赛娅的时候,他从未表现出哪怕是当前三分之一的兴奋过。

********************

三日后,帕拉斯监狱根据索洛约夫的要求,他所常用刑讯房进行了简单的装修。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和办公室里一样的宽大的书桌,墙壁上挂着的琳琅满目刑具和数个形态各异的刑架保留了下来,但是房间四处都装上了挂灯,一扫原本的阴森——索洛约夫喜欢置身于明亮的环境。

刑讯房内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书记官,一个是掌刑官。身为性骑士的蕾菲尔是确定的犯人,对她的所有问讯均需要按照正式审讯的规格。

“法官大人,您好。我是蕾菲尔。”披着简单的囚服,蕾菲尔出现索洛约夫在面前。

虽然早就听闻过蕾菲尔的过人美貌,但是实际看到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发出惊叹。

无论身姿样貌都不在库蕾赛娅之下,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她的气质,温婉的表情中同时带着圣洁与柔弱,比之歌姬眉眼间的忧愁,吸引力又要跟上一层楼,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占有和欺凌。

——不过,她就是再美,索洛约夫也不会产生任何想法。他已经找到了办法处理这颗烫手的山芋,绝不会为了下半身的一点欲念而节外生枝。

“蕾菲尔小姐,你好。我是高等法官索洛约夫。”

正襟危坐,索洛约夫像那样说道“下面我将代表王国高等法院就你在王国沦陷期间的表现做几点质询。你接下来的回答将作为审判庭做出判断的依据,你听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了。”点了点头“好的。根据黑泽教团所留下的档案材料,你已经加入了黑泽教团,成为了一名性骑士,是这样吗?”

“是的,法官大人。”蕾菲尔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的。根据这份记录,成为性骑士必须以灵魂发誓服从黑泽教团。圣女神教会的神官告诉我们,这种契约必须要签订的人心甘情愿才能起效。是这样吗?”

要成为性骑士团的成员,必须通过一种黑暗仪式。

她们必须签订一种灵魂的契约让她们发誓服从教团,不得伤害教团成员,也无法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种强制的契约必须要契约者心甘情愿才能实现,只要驯奴营的酷刑到了让女奴们认为哪怕是签订这样的契约都比在黑营里受折磨要好。

蕾菲尔也签订了那样的契约,不过由于她内心深处并未屈服,所以契约的效果有所欠缺,并不能阻止她自杀。

她之所以忍辱活到今天,完全是身为王妃的责任感支撑着她活下来寻找复国的机会。

“不是,我……”下意识吐出的话语噎在后头,沉默了片刻,蕾菲尔像那样说道“是的,是这样的。”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如何,那个契约确实能对自己起效,再争论本心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更何况,以自己的身份,处理的结果必然是从政治层面定下的,现在的审讯本身无非是走个过场。

——说到底,王国已经光复的今天,自己这个为塞伦带来诸多耻辱的王妃就应该安静的消失。

——应该,是那样的。

“嗯,蕾菲尔小姐。你身为王国继承人的未婚妻和圣骑士团的团长……”索洛约夫的话语没有说完,就被再也按捺不住的蕾菲尔打断了。

“请您等一下,法官大人!”蕾菲尔急切的出声纠正道“我并不是未婚妻,我是妻子。我和艾迪已经结婚了!”

“是这样吗?”索洛约夫不置可否“能告诉我你们是在什么时候结婚的吗?”

“XX年5 月6 日,在圣都艾露特恩,由伊蕾娜大主教为我们主持婚礼。”

这件事在绿水河北岸人尽皆知,蕾菲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的法官要纠结于此。

但是男人的态度让她产生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蕾菲尔小姐。根据《王国继承法》第四章第五条,王位继承人的婚礼必须由塞伦大主教主持。”

索洛约夫好整以暇的说道“这是塞伦的内政,不容干涉。伊蕾娜殿下虽然是地位崇高的枢机主教,也不能代行塞伦大主教的职权。很抱歉,您和艾迪殿下的婚姻并不合法。”

“这太荒唐了!”不顾自己的囚犯身份,蕾菲尔抑制不住的大喊出来“整个绿水河都知道,我是艾迪的王妃!”

“或许如此,但是想必您也知道,您的王妃身份给塞伦带来了不少不便。”

索洛约夫淡淡的说道“于其将这一切载入历史,不如让它淡去,不是吗?”

“是谁的主意!我不能接受!”不顾自己的身份,蕾菲尔猛然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索洛约夫“我要见艾迪!”

——原本,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吧?未婚妻不如王妃那样显眼,史官可以将此轻轻带过。蕾菲尔本人也可以避免被永远的记在耻辱柱上。

然而,人类这种生物并不总是以理性的方式思考的。支撑自己苟活至今的责任就这样被轻易抹去,完全无法接受的蕾菲尔几乎是吼了出来。

“放肆!”

从身后,传来了掌刑官的怒喝“只不过是一个囚犯,怎么敢对着大官大人咆哮!还妄言要见殿下!殿下正忙着登基和婚礼,哪里有空见你这个罪人!”

下一刻,自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席卷了蕾菲尔的意思,再也支撑不住的少妇颓然坐倒在椅子里。

“这……这是……怎么会……”那是黑泽教团用于惩罚性奴的手段。

通过特殊的黑曜石戒指,就可以对签订过灵魂契约的人施加这种惩罚——但是,即使是黑泽教团内,那也是少数高级教士和专责刑罚的教士才能持有的。

“蕾菲尔,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掌刑官发出了阴恻恻的声音“看来我得帮你涨涨记性啊。”

“你……你是……”听到那个声音,蕾菲尔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是黑泽教团的惩戒官,驯奴营的主持者。

当年,正是他亲手将蕾菲尔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性奴,每次蕾菲尔收到差评需要接受惩罚的时候,执行的人也都是他。

仅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蕾菲尔就被抽走了全部的勇气。周身剧颤着几乎想要伏跪在地。

“嘻嘻,就是我。啊,请叫我西蒙,这是我现在的名字。和你们这些贱人不一样,我现在可是帕拉斯监狱的掌刑官了。”

男人似乎颇为自豪的说道。

当大黑塔被攻破,现在名为西蒙的男人看出教团覆灭在即,没有随着高层出逃。

反而是留在帕拉斯,保护了黑泽教团时期的各类档案,将之献给了光复军,凭借这份功绩得到了特赦。

不久前,索洛约夫又把他找了回来担任掌刑官。

其实他本人倒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鉴于高等法官大人随时能把他扔进监狱里,西蒙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掌刑官的任命。

“好了。西蒙,把嘴闭上。”索洛约夫随口一句,顿时让掌刑官噤若寒蝉。

“那么,蕾菲尔小姐。这件事的原委你也清楚了,我想谈谈下一步。”

索洛约夫说着,拿出一份文件在蕾菲尔的面前展开“这是解除婚约申请书,已经撰写好了,您只要签字就行了。”

“只要你签了这份申请书,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人会再来为难你。”

在蕾菲尔略带颤抖着拿起那份文件阅读的时候,索洛约夫继续说道“在审判庭走个过场,你就可以去修道院安静的生活。”

“这件事,艾迪知道吗?”

虽然还没有从西蒙的恫吓中完全恢复过来,蕾菲尔仍然像那样说道“请为我撰写一份离婚协议,我会签的。这份申请我不能签。”

“你应该知道,这样没有意义。”索洛约夫皱起了眉头“除了把自己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那不能给你带来任何东西。”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能背叛发生的事实,不能背叛那些过去的日子。”

蕾菲尔痛苦的摇着头“艾迪真的知道吗?如果这真是他的意思,为什么你不拿有他签字的协议书来呢?”

“艾迪殿下为什么不签,我想您应该非常清楚。”主动抛弃了身陷囹吾的爱人,哪个君主愿意留下这样的名声呢?

“如果你有所怀疑的话,就看看这个吧。”索洛约夫从抽屉中拿出一块方巾递给了蕾菲尔“这是艾迪殿下让我转交给你的。”

看到那块方巾的时候,蕾菲尔的眼中射出了一种类似于绝望的神情。

那是两人刚刚通过戏剧认识的时候,她送给艾迪的礼物——那时艾迪甚至还没有透露自己王子的身份。

“今天就想到此为止吧,请你回去以后再好好想想。后天我会再请你来谈话的。”

木然的接过那块方巾,索洛约夫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希望到时候你已经想通了。”

注视着蕾菲尔无神的双眸,索洛约夫冷冷的说道“否则,就要请蕾菲尔小姐亲身为我展示一下黑泽教——不,王国特别审讯流程了。”

人间里的地狱已然落下帷幕,更甚地狱的人间依旧亘古不变——以秩序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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