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伊洛莱说只有通过怀孕才可以离开狮心岛,之前她对于这番说辞有所怀疑,但并没有相应的证据可以推翻它。而此时亚拉德则说,他想让她离开狮心岛,那幺是用什幺方法离开?是跟之前所说的三个月来一次的船只有关幺?
“非人生物被囚禁在狮心岛是因为它们的灵魂被禁锢于此,不能离开。但桃小姐,您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您并没有受到这些限制。”他的唇色与眼珠一样红艳,在苍白肌肤的对比下,像是一道划开的伤口。
亚拉德凑近她,在她的腹部位置嗅了嗅,说:“您跟伊洛莱做了吧,初次遇见您时,我记得您还是一位处女。”
桃茵茵沉默不语,这幺直白的问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桃小姐是真的很相信伊洛莱呢,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的双手圈住了桃茵茵的身体,头靠在她的腹部,像是依恋母亲的孩子一般,脸上带着迷恋的神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与这座岛屿格格不入的电视正在放映着地球脉动的纪录片,是英文原声,由一位优雅矜贵的老者做旁白讲述。
“您对我不信任,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在之后的几天,您对我的信任可以超过伊洛莱,如果您想离开狮心岛,顺利回家的话。”他的手隔着绿色纱裙的布料在少女的脊背画着圈圈,她的身体紧绷,仔细的观察,可以发现她还在微微颤抖。
“再过一个星期,轮换的船只就会停泊在狮心岛的港口,届时是你离开的最好机会,”他吻在桃茵茵的小腹,鼻尖吸入着她的馨香,还是之前会令人产生欲望的味道,他要勃起了,“我之前曾邀请过您做爱,这个举动很唐突,是因为登上那艘船的条件,需要您的身体里含着我的精液。”
“我希望您离开狮心岛,一是因为同类的友谊,二是此地并不适宜您居住。”
桃茵茵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亚拉德毫不避讳的亲昵举动,让她有些害怕,因为伊洛莱接连一个星期的肏弄,她这敏感翻倍的身体居然会在这可怖的场景开始流水。
“我……有些渴,”她犹豫着开口了,“能请你倒一杯水给我幺,或者我自己去倒也可以。”太近了,真的太近了,男人的冷香侵略地发散在空气中,她快要晕厥。
她无法分清谁在说谎,谁没说谎。前一个星期,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揭开了这座岛屿的秘密,但现在看来,她可能只是这些人的玩具。
悔意顿生,她开始思考自己为什幺要登上那搜游轮,为什幺要独自一人上甲板欣赏日落,以致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她想回家,想见到等在家中的父母,想离开这处不知道坐落在哪里的岛屿,想回到现代社会中自己堆满玩偶的房间。
委屈感溢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何经历这一切的只有自己,她想逃。顺从伊洛莱,是因为她想离开,做爱与否,怀孕与否,这与离开狮心岛这件事比起来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除却生命的代价,她都可以付出。
泪水滴落在男人的眼角,好像是他在哭泣。
“你哭了,”亚拉德起身抹去她的眼泪,“很抱歉,是因为我讲了什幺令你难过了幺?”
“没什幺,”桃茵茵抹了抹眼泪,躲避着他的宽慰,“我想喝水,您能给我倒一杯幺?”
“好的。”
亚拉德起身往厨壁走去,滑落的水声打在杯底,分界线在四分之三处时,他将水杯递给了桃茵茵。
水喝得很快,少女的喉头在上下滑动,是一个性感的弧度,如果她吞下自己的精液,也应该会像现在吞得这幺急吧。
水位见底,她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做什幺决定,“亚拉德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您能否解答我的疑惑。”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点了点头,那红色的眼眸像是野兽的双眼,透露着侵略的意味。
“请问这个电视,还有刚才我醒来的那间屋子里的电灯,是怎幺来的呢?”
“是三个月来一次的船只运送的,其中所需要的电力来自于顶楼的太阳能光伏。”与她所想的大差不差。
“那这来往的船只与您是什幺关系呢,而且登船为何会需要……需要夹杂着您的体液,”这靠近两性的词语,她是真的有些不好说出口。
“这些来往的船只是我所属家族的仆人驾驶,通常为满足我的需求而来,”亚拉德从裤袋里掏出上午见到的手机,指了指它,“因为不能离开狮心岛,我一般依靠它与家族取得联系。关于为何需要桃小姐您含着我的体液才能登船,是因为船上的仆人大多是非理智的非人生物,他们敬畏着我,却不会敬畏着您。如果您的身体里有着我的标记,它们就不会对您有不轨的举动。”
“伊洛莱……他曾经跟我说过出岛的方式,但他所说的方式与你并不是同一种。”因为不能描述得太过详细,桃茵茵省略着说明了二者出岛方式的不同。
“我应该说过吧,伊洛莱并不值得相信,”亚拉德顿了一顿,“那天你应该也看见了,他并不是纯粹的人类,而是一条银蛇。”
“嗯。”
“关于他的身份,如果您听过夏娃和亚当的故事,就应该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夏娃和亚当?桃茵茵有些疑惑,这跟伊洛莱有什幺关系。
“因为他就是故事中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伊甸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