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小路氤氲着雾气,年轻女子一手提着鱼篓,一手撑着伞,脚步轻快的往前走,衣服沾染上了些微露水。
远处隐约看到屋舍的轮廓,言慕加快了脚步,走近屋舍后,她轻轻推开屋舍前的栅栏走进屋舍,把身上沾着湿气的衣物换下,将鱼篓放下,迈进内室想去看看赵舒蕴睡得怎幺样,结果和捧着肚子着急出屋的赵舒蕴差点撞上了。
“姐姐,怎幺了?”言慕眼疾手快的扶住赵舒蕴,忧切不解道。
“你去哪了?我醒来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又偷偷走了。”可怜兮兮的委屈控诉,声音依稀带着颤抖。
言慕小心的将赵舒蕴拥入怀中,温柔的轻拍赵舒蕴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对不起啊,是我的错,我在呢。”
“我去给你买鱼了呀,姐姐前几天不是说想吃了吗?碰巧今天是赶市的日子,我就下山去买了,喏!”言慕指了指放在外面的鱼篓,认真解释到。
“而且啊,昨晚你半夜才睡的,你好不容易才睡着,我不忍心吵醒你嘛,都怪这个臭小家伙,净在晚上闹腾你,等她出来了,我要她好看!”言慕边扶着赵舒蕴往床榻处走,边‘愤愤’指控小家伙的恶行。
赵舒蕴自从那次言慕不告而别以及言慕为了金蝉脱壳而制造出来的假死计谋,就一直处在惴惴不安的状态,害怕言慕的再次出现只是一场梦,害怕言慕会再次离她而去,害怕她会再次失去言慕,加上孕期特别敏感,爱胡思乱想,极需伴侣的陪伴,赵舒蕴变得格外黏人。
因此,言慕换着法子哄赵舒蕴开心,给她安全感,耐心十足,赵舒蕴的娇气依赖,她并不觉得烦躁讨厌,反而喜爱极了,往日赵舒蕴就是太喜欢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事闷在肚子里,不愿和她说。
言慕给赵舒蕴做好鱼,牵着她去花间散了会儿步消食,回来后帮赵舒蕴放好洗澡水,像往常一样替赵舒蕴沐浴更衣,然后自己洗漱完上床,照例给赵舒蕴和小家伙讲睡前故事,讲完后准备吹灯睡觉。
“言言~言言~”赵舒蕴抱着言慕,不让她起床熄灯,撒娇软糯的喊到。
“怎幺啦?姐姐。”
“我……我难受……”赵舒蕴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呢喃。
言慕顿时紧张了起来,坐直了身子,焦灼的上下检查赵舒蕴的身体,着急的问道:“哪里难受?”
“不行,我现在立刻下山请大夫。”
赵舒蕴拉住想要起身的言慕的衣袖,害羞的凑近言慕,带着言慕的手探到私处,说道:“这里……难受。”
言慕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手指本能的蜷缩了下,触手一片湿滑,原本虚虚贴在阴户上的手指顺着湿液一不小心伸进了唇缝里,强烈久违的刺激令赵舒蕴咬唇轻喘了声,言慕听到后回过神,一个激灵,想要伸回手,被赵舒蕴拉住,水蒙湿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不行……你还在孕期。”
“大夫说了,可以的。”
“那……那我帮你揉揉?”言慕声音飘忽,眼睛盯着虚空,强迫自己不去想些涩涩的东西,妥协到。
“嗯~”尾音上扬,勾人极了。
言慕咽了咽口水,手指在唇缝里试探的滑动,动作轻柔,许久未接触这神圣的秘境,言慕莫名有些紧张。
两瓣阴唇牢牢裹吸住手指,指尖传来软热湿腻的触感,不时抚揉敏感的花核,绕着花核挤揉打转,又来到穴口,浅浅抽插,不敢深入。
赵舒蕴无力的半躺在言慕怀里,双眸紧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呻吟,双手紧紧抓住言慕的手臂,想要又难耐。
言慕的呼吸受着赵舒蕴的影响渐渐粗重,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赵舒蕴身上瞟。
赵舒蕴白皙胜雪的小脸升起淡淡的红晕,胸口起伏的厉害,因着怀孕的缘故,雪乳变得更加饱满丰盈,高耸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动,泾渭分明的乳沟隐约可见,言慕强迫自己移开眼,压下心底的燥热。
“呜呜……好涨,摸摸~”赵舒蕴将言慕的手带到胸前,娇软呜咽的乞求到。
“涨、涨?”言慕结巴的重复到,憋的满脸通红,她真的要抵抗不住赵舒蕴不经意的撩拨了!她的原则在赵舒蕴面前好像变得不堪一击!
赵舒蕴将里衣和肚兜解掉,丰耸的白球得到解脱,它们散发着浓郁的奶香,言慕眼神停滞,直愣愣的盯着雪白的玉乳看,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低头凑过去含住了香嫩的乳肉吮吸,言慕甚至吸出了奶水,淡淡的甜味在口中蔓延。
后面的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粉红的茱萸上沾着乳白的汁水,在言慕手掌的裹揉下,晕湿了言慕的手心,言慕一手环住赵舒蕴的腰,在其隆起的腹部轻轻抚弄,声音有些沙哑道:“我轻一点,轻轻的。”
“……嗯。”
言慕温柔的亲着赵舒蕴的后颈,双手贴在玉乳上柔缓的揉捏,嘴唇下移,亲吻嫩滑的肌肤,手心的湿感越来越强烈。
赵舒蕴变得异常敏感,仅仅只是亲吻,身子便颤个不停,动情的吟喘着。
“嗯……言言……嗯……啊……”
“嗯?我在呢。”言慕的手一寸寸探下去,来到花溪深林,在汩汩溪水中小心翼翼的探入手指试探抽插,同时吻上了赵舒蕴的唇,舌头伸入翻搅,将她细细的呻吟纳入腹中。
言慕吃斋念佛了好几个月,一直强忍着欲念,怕伤害到赵舒蕴,没想到到最后还是破了戒。
言慕俯撑在赵舒蕴身上,谨慎的防止压到赵舒蕴圆滚的肚子,扶住玉茎,龟头在阴唇上悠悠滑动,腰身徐徐挺送,小穴紧的勒人,良久,龟头才没入半个头,言慕的额间已经分泌出细密的汗水。
言慕轻拍赵舒蕴的屁股,让她放松,好不容易将龟头彻底没入,穴口紧紧咬着玉茎,穴内软肉久旱逢甘霖般使劲蠕动吸吮收缩着,弄得言慕差点早泄。
言慕分开赵舒蕴的双腿,开始轻轻抽送,不敢深入,玉茎陷入一片柔软滑热的温柔乡,被黏腻的爱液裹挟,正当言慕渐入佳境时,赵舒蕴突然呜咽的喊她停下。
“言言……啊嗯……停……嗯……她在踢我……”
言慕吓得瞬间抽出玉茎,高度紧绷的身体受到惊吓,她直接边抽出玉茎边交代了精液。
这件事不了了之,言慕憋了一肚子火难以发泄,而赵舒蕴已经累的昏昏睡去,独留她一人辗转反侧。
自此以后,言慕‘恨’上了小家伙,每次她和赵舒蕴想做些什幺的时候,她就出来捣乱,踢赵舒蕴的肚子,害得言慕都不敢继续下去,生怕伤到赵舒蕴和孩子。
言慕记恨在心,经常和幼时的小言惟舒抢奶水喝,奶水有时在晚上就进到了言慕的肚子里,早晨醒来想喝奶的小言惟舒只能饿着肚子,所以那段时间家里常备羊奶,言慕屡教不改,赵舒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