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姻勉强睁眼,眼白布满血丝,身心俱疲。
上了药的手脚比没上药时的那种麻痹感还疼。
“楼下……舒琰圭的手术?”
“没事,楼下都是我的人,我的医疗团队也都不是普通的医护人员,嗯?相信我一次。”鞠星朗觉得烦,伸手掐了掐姜姻的鼻子,“能不能在我问能不能肏妳的时候,别想到其他男人。”
“我只是怕。”
“行,我解除妳的忧虑,让妳忙到没能管别人,也让妳长长记性,什幺叫救别人前得先自救。”
鞠星朗扯开领带,脱了衬衫和西装裤。
仅剩一条内裤时,鞠星朗转头,平静询问:“这群……你想加入?”
鞠寒愣了愣,还好,不笨,马上意会,朝鞠星朗干巴巴点头。
“动作轻点,克制一点,别伤到姜姻的手跟脚。”鞠星朗叮咛。
原本抓着裤头的鞠寒改捂了心脏,妈啊!他小叔要心疼人时,还真是疼的彻底。
全裸的叔侄,身形轮廓接近,一个成熟,一个年轻。
鞠星朗练得较壮,肩胸线条美丽结实;鞠寒清瘦多了,不过剩在年轻,肌肉充满弹性。
躺着的姜姻只有被安排的份。
内衣让鞠寒剥去,内裤被鞠星朗扒掉,就是两个男人对她小心翼翼,彷佛她脆弱的随时会碎裂似的,珍惜着。
鞠星朗将姜姻两条腿擡到肩上,明明知道她很湿了,还是让胀红龟头滑进肥美肉缝里头,沾黏湿滑的淫液,触动阴唇里每一条神经。
从遇到姜姻后开始复苏的性器,也没碰过其他人,所以再度面对他期待的小逼,双腿间的肉棒硕硬还狂妄狰狞,恢复本性,跟它的主人一模一样。
听到姜姻低低的呻吟与开始沉浸的扭腰,鞠星朗挺腰前刺,将龟头推挤进窄紧的阴道,虽然很缓,但因为太粗,将阴道弄得太胀,这过程依旧很折磨双方。
可是在性事上的折磨很多时候是爽。
蜜穴吃进整支大屌,鞠星朗额头上的汗珠在滴,姜姻的小逼蜜汁在流。
一下推进,一下离去,再一下插入,再一下抽离。
轻轻地摇晃,是一艘停靠岸边的船支,安稳地,快乐地,摇动。
他摇着他的桨,划着她的船身。
温柔的月光抚娑她每一吋肌肤,还有个男人堵住她娇喘的小嘴。
“姜姻,妳叫的真好听。”在吻上姜姻之前,鞠寒在她耳边低喃。
鞠寒的吻是夏夜的晚风,煦煦吹抚她的脸庞。
晚风还是调皮的,鞠寒的拇指滑开马眼分泌的透明珠液,撸动几下,将阴茎搁在姜姻嘴边。
“姜姻,求妳帮我舔一舔,小叔插妳的逼,我好寂寞。”跪在一旁鞠寒跟奶狗似的,摇着尾巴乞求女主人的疼爱。
死死盯着姜姻听话伸出嫩滑丁香,舔上鞠寒的龟头,进而用两片唇瓣吻住,抿吮,吞吐,每当抽离小嘴的肉棒都会牵起黏稠银丝,搞得鞠星朗在潮湿暖热的巢穴里的茎身青筋爆胀,越发粗硬地磨搓软嫩肉壁,湖面已是狂风暴雨。
桨划动的太快,姜姻节节败退,连湖心都成了漩涡,龟头狠狠抵在子宫口,让她阵阵颤搐,阴道再度痉挛,攀上另一个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