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感觉,来点清水解腻,大家可以给我提点梗(´•ω•̥`)
你觉得萨尔来普家族的人都有那个大病。
父亲对母亲的占有欲强的过分,羸弱的母亲连与你拥抱的时间都会受到限制,她被永远的困在那间华丽又窒息的房间里。
外人眼里精致有礼的兄长,实际上热衷于投毒与解剖。作为旁观者的你,看着他喂聒噪的女仆吃下了他自己调配的“小饮料”。身处阴影里的他,笑着对你比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你在森林里寻找掉落的风筝。一个转角后,看见曾被你寄托希望的可爱弟弟,用餐刀一刀一刀的捅着一只兔子,被发现的他缓缓走向你,将那颗血淋淋的红色眼珠当做珠宝一般的送给了你。
终于,你脆弱的母亲再也不堪病痛的折磨去世了,你的父亲随后就在那间房间里饮弹自尽了。
看着满别墅的白色玫瑰,回忆着往日总总,你彻底受够了。
看似高贵实则随时犯病的家人,豪华的古堡里只有阴冷的窒息感,你就连看着天空,都会觉得云层重叠的一层又一层,交织在一起,柔软的压在你的脸上,覆盖住了你的鼻腔,让你完全无法呼吸了。
你努力的考入首都,只想脱离这个已经烂掉的家族,靠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坐在车里,看着渐行渐远的“家”,你从来没有这幺轻松过。
在完全确定离开那个地方后,你久违的开始放声大笑,这是你最开心的时候。
书房里
“你就这样放任姐姐离开了吗。”西弗里压抑着心里的杀人欲望,询问着面前的血缘至亲。
夏洛勒却无所谓状,优雅的放开了手里的文件,靠坐在沙发座椅上,他漂亮的蓝色眼眸,怜悯又蔑视的看向自己鲁莽幼稚的弟弟,:“不让猎物放松警惕的话,又怎会让它真正绝望。”
要让你的兄弟们失望了,你到了首都,就将母亲偷偷给你的高贵首饰典当了,根据母亲的遗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国家,改头换面,开始新的生活。
你已经在异国,念了一段日子的书了,繁重的课业没有让你有任何不适,大量的学习和功课反倒让你觉得非常的快乐,注重学术科研的学院可以让你的才华尽数展示。
你在这里遇见了你的注定,他没有出色的长相,但是你们的灵魂相匹配。
你们在满是香气的咖啡厅里一起研讨课题,一起在黄昏夕阳下钓鱼,一起在一束束阳光透射下的森林里野餐。
你沉迷在了快乐自由的生活中,这让你忘记了赛尔来普家族的人,是不可能过正常生活的。
快乐转瞬即逝,痛苦却是永恒的。
他们找到了你。
你在阴暗潮湿的小巷里,抱着你爱人的s体,你的兄弟嘲弄的看着痛苦的不能自已的你。
“萨莉,,哦不对,娜莱莎,你怎幺会单纯的以为能抛下你可怜的兄弟们啊。”你的哥哥淡然的说着话,动作却粗鲁的拽着你的头发,残酷的强迫你与他对视,随后又甩开了你的脸。
西弗里则在一旁用拿着凶器的手挥了挥,一群手下将你与你的爱人强硬的分开,你的痛苦挣扎被完全无视,他却咧开嘴笑了出来:“不理解,姐姐,怎幺会喜欢这种垃圾。”说着他用脚踹了踹你爱人的遗体“说真的,我被吓了一跳,但是谁看见这种贱民玷污我们家族的血统,都会被吓一跳吧。哈哈哈哈哈哈。”
刺骨刻薄的话,被你宕机的大脑完全无视。你看着爱人的尸体,他离世的现实一遍遍冲击着你的神经,往日的一幕幕涌上心头,是你害了他,你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如果没有你,他也不会死。
夏洛勒挡住了你的视线,缓缓蹲下,仿佛真的像一名兄长一般,擦着你的眼泪,整理起了你凌乱的发丝,他的薄唇微启:“该走了了萨莉,一些该死的家伙干扰了你,但是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些叛逆的行为,我们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乖乖听话。。。”
你带着绝望的哭腔,说着:“我恨你们。”
“恨就恨吧,萨莉,恨让我们的羁绊更深。”夏洛勒眯着眼睛笑着回答着。
“现在一起回家吧。”兄弟俩齐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