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少有放纵,在这偏僻的别苑之中,竟陪着李静嘉睡到晌午。
小腹一阵坠痛,李静嘉模糊睁眼,不知自己是何时被容清套上的薄纱里衣。
她轻柔转身,却察觉到自己的的私处好似有些黏腻,不似动情时流出的淫水。
倒像是……葵水?
“醒了?”铁臂搭上细腰,薄唇在小巧的耳垂下亲吻一口。
李静嘉缩着脖颈就要起身,绸衾掀开,入目的便是那暗色的血迹。
娇容倏地涨红,急忙扯着被子就要去遮,可容清已握上了她的小手,在瞧到床榻上的痕迹之时,眸光略微闪愣。
“先去换身衣裳。”
那冷清面容恢复如常,淡然起身,将人抱到屏风后。
一阵窸窸窣窣传来,待李静嘉从屏风后出来时,方才那沾了血污的被褥已被收拾干净,容清那夸大的衣袍上还沾着星点红印,可对方不在乎似的擡脚过来。
她的身体再次腾空,被轻柔的放于软榻之上。
“怎幺还害羞了?”唇瓣被人轻吮一口,暧昧又火热。
李静嘉脑仁一轰,扬起手就要朝着男人的胸口捶去,可动作将做一半,便顿在空中。
一双凤眸略微闪动,如同一只狡黠的雪狐。
半晌,她好似想做什幺坏事一般,用柔臂挂上容清的脖颈。
小脑袋贴着喉结划蹭,发丝挠着男人的肌肤,轻微酥痒在深处散开,越发的明显。
喉结滚动,冷眸稍凝,其中闪出些意味深长的暗光,搂着女人腰肢的手臂略微向上,已捏到了下乳。
李静嘉轻哼一声,颇不满意的将那只大手拍开,张着红唇就轻咬上去。
湿濡触感已唤起方才疲软的巨根,就顶在李静嘉的腿下,滚烫非常。
可她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在脖颈上啃咬吸吮起来,喉结每每滚动一次,红唇就要凑上舔舐一口。
容清的身体越发热了,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眼看着唇瓣就要贴上,可李静嘉拼命一扭,更娇气了:“不许欺负我!”
男人无奈轻笑一声,大手顺势而下,隔着布料在后脊上四处游移。
李静嘉擡起屁股,故意向下轻坐,那只大手立刻停住,转而就是容清的闷哼声。
她深出柔手,停在那鼓包处,性器太大,隔着衣料都让她忍不住抽气,手指重重的捏了起来,容清轻“嘶”一声,亲上了她的胳膊:“轻点。”
“偏不!”
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大,那肉茎也愈来愈肿胀,手指剥开布料,技巧十足的在马眼上拨弄。
几滴前液就这样被刺激出来。
指甲顺着不规则的褶皱轻滑,时不时还狠捏一下。
容清又痛又爽,只恨从前在房事上太过娇惯她,竟让她这样肆无忌惮。
不过若真让容清法师下狠手,他定是舍不得的。
肉棒突然弹跳几下,快感上头,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可那只做乱的手却突然停下。
李静嘉戏谑盯着容清的眼睛,故作可怜巴巴模样:“手酸。”
心中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呼出。
每次这男人都在床上狠命逗她弄她,如今可算是寻到机会好好报复一番!
殊不知这番心理活动已被容清看了个通透,他嘴角轻扬,有些粗糙的手指揩上女人的嘴角,勾勒着唇瓣形状,色情至极。
“手累了,别的地方不累。”
这话暗示意味十足,李静嘉神情一顿,恶狠咬住手指,可容清不仅不知疼,反而在她的口中搅拌戳弄,抵着舌尖小幅抽插。
她连忙后退,将已经湿濡的手指吐出,又开始在心中骂自己不争气。
“静嘉准备好了幺?”肉棒在臀肉下面轻弹,李静嘉神经一蹦,见容清不像玩笑,这才故意委屈道:“肚子疼。”
容清惯是见不得李静嘉这幅模样,这得道高僧终是硬着下身,温柔缓慢的给怀里的人儿揉起肚子。
可李静嘉就是这般,谁越是对她好,她便会越发的蹬鼻子上脸,试探对方底线。
接下来的半日,她又是要吃点心,又是要喝汤,还嫌弃自己的衣裙不美,好在我们容清法师样样精通,终是将女人哄得服服帖帖,如愿的将她搂在了怀中。
日头渐然西沉,屋里点上五六盏灯烛,李静嘉如同猫儿似的枕上那坚硬的手臂,目光却停留于手中的话本。
容清十分亲昵的贴着她的发丝,另一只手还在小腹上轻轻揉动。
谁也想不到,不食人间烟火的金蝉寺院首竟陪着女人看起那话本中的爱恨情仇。
窗口扑腾着飞入的鸟儿打破了这岁月静好,容清略微直身,那鸟儿便听到了床边。
大手一伸,一张信条便被拉来。
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停顿,李静嘉打了个哈欠,带着媚态:“怎幺了?”
屋里一阵静谧,甚至连烛火在空气中的燃烧声都能听的清楚,沉寂一阵后,容清将信条递到了李静嘉的手中。
“李昂驹下旨,从即日起,太子的一切功课教学,都由颜书郢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