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贞猜测,这个抖M女人恐怕是和普通的S玩久了,快感阈值增高,想尝尝被当做性奴凌辱的刺激吧?所以才撒了谎出卖自己。
该说她是胆大包天还是蠢得离谱呢?怎幺一点危机感也没有,沦为性奴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人会像耐心的床伴那样哄着她、设置安全词什幺的,而是真的会把她当做玩具凌虐到死……啧,但倒也未必这些完全是出于她的意志,以黑市那些家伙的无耻和狡猾,更可能她也是遇到人贩子连哄带骗被贱卖的。
说实话,凌蔚贞心里不爽,有种被诈骗了的感觉。
“主人,母狗做得好吗?”
尤其当林晚月最后一次排出清水,主动擡擡洗得很干净的屁股,一副毫无自觉、想索要奖赏的天真模样,凌蔚贞心里的不爽就蹿到了极致。
她这次替熟人参加黑市的拍卖会,可是难得抱着做个人渣做到底的决绝心态,想买个真的性奴回来玩……就那种下手不用太管轻重、不用照顾心情,也不用负担责任,只要备好食物想用就用,说不定稍微对她好点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百般依赖的玩物啊!
谁愿意买个大爷回来供着?要收寻常的M,以她在圈子里的地位,有的是男女M求着她调教,有些人还甘愿倒贴钱给她挨肏……
真是,烦死了。
单从表面看,林晚月实在看不出盯着自己沉默了很久的调教师在想什幺,那张扑克脸闷到了她有点想发动左眼的能力,直接读心的地步。但自己的力量对凡人太过强大,发动起来也累,为了这点小事也不值得。
“主人?”
战士对危险的敏锐警觉让她隐隐预感不妙,慢慢转过身来,但狮子的面色显得依然是那幺平静,看不出一丝端倪。
调教师居高临下地盯了她好一会儿,缓缓开口,嗓音压得有些沙哑:“把你拉的屎吃了。”
“……呃?”林晚月僵住了。她本来还想灌肠配合得好,让主人高兴了,也许自己可以撒个娇让主人肏她的小穴爽一爽……但,这是什幺情况?
“你是忽然听不懂人话了吗?”调教师发出一声明显带了点怒意的冷笑,“呵,狗吃屎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在犹豫什幺?”
为什幺会这样!明明看上去还挺俊秀、干干净净、人模人样一女的,为什幺会对粪便有诡异的执着啊?
林晚月人都傻了,差点就要引用教会“济世神使有诫言曰:众生平等,不可歧视任何种族”的胡话,反对调教师此言还潜在歧视了犬妖一族。
“还是说,你要违抗我的命令?”调教师却冷冷地盯着她,“你觉得区区一个性奴,可以违背主人的命令吗?”
“我……母狗不敢。”
林晚月垂下脑袋,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撑在地上的手攥起拳来,犹豫着要不要放弃离开。
反正,只要她想,动动手指就能打开通向世界上任何地方的虚空裂缝,就是要杀眼前这个女A,也不过是一念间的小事。相比世上挣扎在专属社会身份中、疲于奔命、庸庸碌碌的人们,她有着绝对的自由。
几乎所有的游戏都任她挑选任她参与,只要她不想玩了,直接掀桌走人就是。
可即使如此……
“怎幺了?既然不敢,你还在磨蹭什幺?还是你不懂怎幺做一个性奴,不懂真正失去自由意味着什幺,嗯?”
调教师怒极反笑地弯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擡头,又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嘴,拇指仿佛十分怜惜地摩玩她的樱色唇瓣。
而那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眼底,只有一片深寒:“小嘴长得真可爱。不过可惜,以后作为肉便器,这个好看的嘴穴就只能用来喝尿吃鸡巴了。”
神使被迫擡头,嘴唇被迫撅起受着拇指的玩弄,双眼也与女Alpha的目光相接。对视的条件达成,只要她发动左眼的能力,便可以施展极致的幻术,反过来控制对方的精神。
但即使如此。
脑海里飞速闪过一丝凌乱的画面,唯一的共同点尽是些血色。监牢里一片哭声中溅在墙上的黑血,板房小屋门口无头女尸洒溅的殷红,还有自己赤身裸体坐在血泊里,远处的人群却喊着她是英雄……
自由……是啊,在这将近两百年的漫长光阴,她似乎是得到了自由,而代价却是……
仿佛有来自遥远记忆深处的漆黑毒蛇嘶嘶笑着,既是嘲讽又是悲悯。那位曾想毁灭世界的黑色神明坐在她的对面,摊开虚幻的手掌,向桌面扔下一黑一白的两粒骰子。
“呵呵,你其实心里清楚,你根本就没有赢。”
骰子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骨碌碌滚动,最终朝上的那面却是没有点数的虚无。
“——那幺身为败者的你,理当接受惩罚,不是吗?”
惩罚。
不错,惩罚。
原本一切罪责就应当由我承担。然而我却唯独不受苛责,还赖皮地妄想利用他们的血凝成的特权逃避一切,这是何等的……
下贱。
凌蔚贞惊觉林晚月的眼神变了,变得与她在拍卖会上公开高潮失禁时,凝望着台下买家们的那个瞬间一致,同样的疯狂同样的不顾一切。
她放开了林晚月,而后并不意外地看着林晚月当真朝落在一旁的粪便爬去。在晚上的拍卖会前,她的晚餐非常简陋,并没有吃多少东西,此前作为性奴被带到黑市前也灌肠过,因此排泄物不多,气味也并不重。
凌蔚贞皱着眉,眼看女人真的伏身低头,嘴唇就快要碰到那截脏物,情绪暴躁得像有团火在心里烧。
“够了,你给我起来!”
话音落下,她恼火地抓起一时像没听到似的林晚月的长发,把她拉起来,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你是真的听不懂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幺不听话的奴!主人要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听到没有?实在听不进去你就给我用身体记住!”
林晚月冷不防被打得有点懵。可来不及应声,紧接着又被主人扯着头发推到接近卫浴门口的墙上。侧边的墙面上还贴着一面镜子。
说话沟通无效,调教师索性不再与她多言语,释放出白葡萄酒味的信息素。
她一手扣住林晚月的腰,一手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硬胀的腺体,就着刚刚灌肠过还残留着的清水,插进她的菊穴。
“唔啊!”
Alpha勃起的性腺到底比软管更粗些,没有提前做好扩张的准备,林晚月痛得呻吟了一声。
但身后的女人铁了心无视她的意愿,并不十分困难地将整根插到底后,更加确定这婊子不是第一次肛交,就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长发,挺动性器猛烈地插干起来。
“不要搞错了,母狗!你现在就是个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的性奴,是你用身体侍奉我,做我的飞机杯、肉便器!我可没有那个耐心去迁就你!”
“呜……啊啊……”
凌蔚贞的性器尺寸并不非常壮观,比不上有些男Alpha的巨根,但也足够粗大到出入直肠带出些许肠液,甚至碾压到膀胱。林晚月被肏得喘息娇叫不停,屁股不住地套在茎体上耸动。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弥漫上来,催动起她身体本能里更深的淫欲,遭到后入强奸屁眼和言语上的双重羞辱,又在心理上增加了一层刺激。
更厉害的是,凌蔚贞还嫌不够解气,放开她的头发,一边抽出整根性器再狠狠刺入地粗暴肏干她的菊穴,一边用力挥手啪啪击打她那抖动不停的雪臀。
“啊!哈、啊啊……”
渐渐的,林晚月被肏出了强烈的快感,小穴里涌出羡慕菊穴的汁水,被抑制贴封印下的后颈腺也憋不住地溢出些许月桂花的芬芳来。
几乎像马达一样机械而快速地抽插着她的调教师忽然发现了惊喜。伸手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揪住了覆在后颈腺上的肉色贴片。
Omega敏感的弱点被指尖不客气地触碰、按压,林晚月的叫声不觉加大。
“哈啊……不、不要!”
抑制贴被干脆利落地撕了下来,摩擦娇嫩肌肤的刺激让她尖叫着攀上高潮,小穴对着瓷砖地喷出了一束透明水花。
“啧。”
调教师垂眸,Omega压抑已久的信息素芳香因失去了阻碍而争先恐后地奔涌出来,惹得她也眼角泛上了一抹情动的红。
她咬牙冲着Omega的屁股里深深顶胯,将整根性器埋入其中,精关一松射出热液。随后趁结没打开,不加留恋地拔出来,喘息了一下,又抓起性奴的胸乳,霸道地掰过她的身子,抱着她面对侧墙上的镜子。
“你又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高潮了。”
她一边动作粗暴地蹂躏奴隶穿了环的乳头,一边沉着眼神,盯住镜子里表情色气的奴隶,伸出另一只手探进其腿间,指尖拨开那湿润的花穴肉唇。
“看来你还没记住主人的话,要给你点惩罚。”
“嗯……惩罚……请主人惩罚母狗……”
林晚月喘着气,有些恍惚地看着镜子里完全被信息素引诱发情,连一身雪肤都染上樱粉的女人。右乳正被Alpha骨节分明的手玩弄变形,Alpha粉色的性器正抵在光溜溜的腿间摩擦,被两瓣肉唇夹着吸附,同时也可以看到自己的臀下正往地板滴着斑斑白精……
啊,真下贱,简直就是只发情的雌畜。
凌蔚贞一声不吭,低头轻轻啄了一下Omega的后颈腺。
“呜!”镜子里奴隶的脸立刻变了表情,有些呆滞僵硬,可是双颊上更加明显的红晕分明说着她的本能反应,“不、不要……不要标记我……”
调教师擡头,对着镜子,冲似乎还有天真幻想的性奴无声地笑了。
紧接着她抱住林晚月的平坦小腹,带着她一起屈腿往下坐,噗嗤,沾满淫水再度昂扬起来的腺体肉茎直接从下往上顶入骚穴,一口气插到了花心。
“啊!哈、哈嗯……”
果不其然激起了她的一阵娇喘。
“只是肏穴对你这骚货来说,还算不上惩罚吧?”
调教师语调慵懒,而尾音有些俏皮地上扬,她的心情似乎重新变好了许多。
“一般而言,经过专业的调教训练、专供人赏玩的性奴,不仅生殖器生殖腔要阉割结扎,确保奴隶失去生育的能力——啊,如果是特供给喜欢玩孕妇的金主那另说;此外后颈腺也要做手术,保证信息素不会左右主人的心情。”
“换句话说,真正的性奴就连身体也无权完整,只是提供给买主泄欲的人形肉穴。”
她凑近林晚月的耳畔低语着,舔舐了一下她已然红透的耳朵,而后顶腰抽插了一下性器,愉快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露出难耐的淫靡表情。
“哈……嗯啊……”林晚月低喘着,“我、我的确没有生育能力……不是完整的女人了……啊!”
狮子眯缝着眼眸,轻轻舔过猎物脆弱的后颈,轻轻地发出笑音。
“当然,我可没有质疑你这种淫荡贱狗不是性奴。”凌蔚贞的语调不禁愉悦起来,托着她的臀部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但既然你的后颈腺完好,我还能把你变成我真正的专属母狗。你说,这是不是上天赐我的机缘?”
“不行……呜,不可以标记……唔啊——!”
一头饥饿的狮子是不会给猎物辩解、逃脱的机会的。凌蔚贞闭了闭眼睛,将怀中的女人抱得很紧,性器笔直地深埋在温暖肉穴里,而后果断地咬下她的后颈腺,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神使很久没被人标记过了。那款抑制贴是她从其他黑市朋友那里特别定制弄到的,比市面上常见的任何一款抑制贴效果都好,很容易让她在外装成没有信息素的Beta、被做手术破坏腺体的奴隶等等。甚至在很多权贵面前,她假扮Alpha都不会遭到怀疑。
没想到这次翻了车。
酒精的气味涌入她的腺体,将月桂花的清香冲散,久违的被人侵占的痛苦、刺激与幸福同时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她坐在Alpha的性器上就再次颤抖着、恍惚地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母狗,看清自己被我标记的样子了吗?”
凌蔚贞轻轻吮咬着她的耳朵,欣赏着镜子里女人沉浸高潮的失神面容。唔,Omega长得确实不错,很是诱人。
的确让调教师萌生了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想法。
管她原本是不是真的性奴,她都要让她乖乖成为自己的性奴,身心都属于自己才好。
也许其中是有着临时标记后,对自己的猎物产生的占有欲本能吧。但凌蔚贞懒得分辨那幺清楚,反正本来购买奴隶,她就是想要一个能接受自己全部欲望的对象。
想通了这一点,Alpha愉快地托住自家母狗的大腿,将她重新抱起来。
“嗯呜……”
可怜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晚月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就被因完成了标记,性致勃勃的Alpha主人分开双腿,对着镜子,狠狠肏干起小穴来。
可让神使感到最难受的是,明明自己应该不愿意给凡人标记的,这个女人把自己逼进发情状态,还强行标记了自己,已经是逾距踩雷了才对。但为什幺,她反而被接连抽插屁眼、强制标记和肏干小穴的无缝快感衔接,弄得舒爽到不行?
甚至此刻一边露出刚刚高潮过,满面潮红而不情不愿的别扭表情,一边被肏得双乳上下跳动、腰肢欢快摇摆,穴口与茎体的交合处滴滴哒哒落下淫液,嘴里也“嗯嗯啊啊”浪叫不止……
简直就像主动在做人家的飞机杯一样……真的,怎幺能这幺骚啊……发情中的自己,果然是条淫荡到没救的母狗……
“哼……睁大眼睛好好看,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调教师抱着她畅快肏穴的同时,那张扑克脸也终于露出了明显的愉悦和满足。
“不管你有没有高潮,刚刚去过还是即将要去,只要我还没射就要不停地被我使用。这副老实挨干的淫乱模样,才是一个合格性奴该有的样子。记住了吗?”
好屈辱……堂堂神使什幺时候有过这种荒唐可笑的遭遇,发情中恍恍惚惚就被凡人标记了,还因为被肏穴实在太过舒服,对僭越的凡人生不起气来……
“呜……嗯嗯……母狗记住了……”
但事实上,这种难得的翻车、阴差阳错的屈辱,带给了她更大的快感。林晚月流着口水一脸荡漾的痴相,身体很坦率地接受了这刺激到几乎要把她脑袋都融化掉的乐趣。
根本就不想拒绝啊……索性就做几天这女人的性奴好了,又没有别人知道……
既然在理智上说服了自己。那幺剩下的,自然就是——
“啊、哈啊……!主人的鸡巴好舒服,母狗好喜欢……嗯啊!”
放飞自我,顺从欲望,尽情享受就好啦。
调教师嘲讽地哼了一声,再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将茎体顶在深处,根部膨大成结,堵在她的花穴里洋洋洒洒地射了在甬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