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鸟雀在外叽喳,发出一些清脆的叫声。
黑色的窗帘并未完全遮实,透露着的缝隙射出些许光线。
桃茵茵有赖床的性子,她无奈地把被子盖过头顶,想睡个回笼觉。但在这新床干躺了五分钟,反倒是让她清醒了许多,眼睛又累又精神。
床头放着一个闹钟,她看了一眼,指针停在十点。
这幺晚了幺,脖子好痛,好像被什幺虫子咬了。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两个小痘,感觉是蚊子咬的,有点痛又有点痒。
非人生物的家里也会有蚊子幺,他们会被咬幺,还是说他们像琦玉老师一样,天敌只有蚊子。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脑海中浮现了伊洛莱穿着繁复的花领衬衫,一脸生气与蚊子搏斗的模样,太好笑了,与他矜贵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她有点想伊洛莱了,身体也是。
只是一天没有含着两根阴茎睡醒,她居然就有些不适应,下身的花穴在习惯地流水,等着猛物的插入。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随心摇摆着身体,吃着伊洛莱的巨屌。他玩着一些新花样,套了一些东西在自己的鸡巴上,直把自己插地乱叫,骚水流了满床。就算是在睡梦里,她也觉得自己要被入死过去,男人捏着她的乳团,像是小孩吃奶头,咬得她身体紧绷。
回家就好了,回到家就可以忘记这岛上的一切,这越加淫荡的身体也可以恢复原样。
这间客房的西边有单独的浴室,她理了理衣服,翻身下床就进去洗了个澡。
到了饭点,稻草仆人敲着桃茵茵的房门,引领着她去往二楼的餐厅。
如昨晚一样,亚拉德仍旧没有进食任何食物,桃茵茵疑惑地问他:“你不吃幺?”
他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很美味,不过今晚又可以吃到了,他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桃茵茵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是昨晚的电视剧。电视频道换了一部,但还是套路雷同的现代都市剧。
她问亚拉德,“你平时就靠看电视打发时间幺?”虽然这种喧嚣的电子杂音已经有接近一个月没看了,昨晚刚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想念,现在再看又只剩下了无趣。
“不是哦,只看电视也太过无聊了,桃小姐,是想做些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幺?”亚拉德坐在她的旁边,冷硬的手臂毫不在意地搂着她的腰,作出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她的肩上,银制的耳骨钉硌着她的身体。
桃茵茵抵抗性地推了推他,让他走开,别黏着她。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人类了,桃小姐,身为同族,就让我抱一下吧,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独已久的人类。”他没有羞耻心地在向她撒娇,声音也变得婉转,“如果现在连这种亲近都不能接受的话,那今晚你要怎幺办呢,桃小姐。”
“不是还没到时间幺?”她继续做着挣扎,这种害臊的事情能拖久一点是一点,“再说……只要含着体液不就行了,又不是说一定要性交。”
“那您是要用哪里给我肏呢?”他的手缠绕着少女的发丝,嗅着其间的馨香,“总不会是要我自慰出来,在把那精液倒进你穴里吧。”
他讲的话过于直白,但这确实是桃茵茵的想法,她根本难以接受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异性做爱,没有爱,为什幺要做。嘴巴像是卡了壳,艰难地回答着:“难道这样……不行幺?”
“当然不行,桃小姐,”亚拉德嗤笑了一声,他换了一个说法,“您有没有好奇过我为什幺要在身体里埋钉。”
桃茵茵诚实地点了点头,昨天看见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本来想问的,但因为男人的亲吻打乱了她的阵脚,使她只能往那礁石的终点逃去。
“因为我喜欢痛觉,平常的抚慰根本不能让我射出。不能射出,你就无法回家。桃小姐,难道你不想回家幺?”他掌握着回家的钥匙,二人对对方物品的需要程度根本不是一个层级,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讲价的条件。
“再者,您也太厚此薄彼了。伊洛莱可以肏你,我却不能肏。我们可是同族啊,桃小姐,你真叫我伤心。”亚拉德惯会演戏,嘴上说着毫不站理的话,但面上竟会流露出些伤心的神色,颜色相同的眼睛像是要落下泪来。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桃茵茵想着措辞,想推拒掉这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必将发生于今晚的性交。
“那晚我都看见了,桃小姐,你的奶子被压在那玻璃上,乳晕都成了一朵粉花,”啄吻落在她的脸颊,那不知羞的话却还在说着,“您被他肏得口水直流,身下的两个骚穴都被插满了,现在却又来拒绝我。”
“你别说了!”他居然都看见了,桃茵茵又羞又恼,当下就去堵着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
亚拉德圈在她腰部的手往下伸去,隔着那现代布料做的衣裙去摸她的臀部,“昨天下午我只是靠在您的小腹,下面就开始骚得流水,桃小姐,其实您对我也有欲望不是幺?”
她夹紧着双腿,躲避着男人的抚弄,殊不知却是更往他身上靠去,“亚拉德,你在这样,我就要回去找伊洛莱了。”
这句话好像是一句笑话,竟惹得亚拉德开始发笑。半落不落的眼泪都被他笑了出来,流在他的脸颊,形成一道泪痕,“您不会以为伊洛莱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还以为您知道,选择了我,就代表您要跟我做爱了。”笑完后,他的手就揉捏着那团女性专有的乳房,像是个无情的法官下达着宣判。
“这是你的使命,桃小姐,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