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茗汐从来没觉得自己是那种很娇小的女生,可是她在季彦臻手里着实像个小玩具一样。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翻转过来,抽走她脸蛋下边的枕头,单手捞起她的腰,把枕头垫在她腰下。动作流利却粗暴,她却没时间和他说些什幺,因为男人下一刻便再次分开她的双腿,借着原本的湿润狠狠地直贯到底。
尹茗汐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再次被他带入他的节奏里。呼吸和灵魂都是破碎的,凌乱的喘息声里,她只觉得这个姿势比刚刚要舒服不少,连自己是什幺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小家伙。”
季彦臻注意到小姑娘被操晕之后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到底还是雏,真的不经操。
他大力地按着她的腰,龟头狠狠地抵到她的宫口,想射在她的子宫里,但是小姑娘实在是太嫩,宫口连一条缝也没被操开。
男人有些不爽,却还是打消了第一次就把她玩坏的念头,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炙热的浓精喷射在她穴道的最深处。陌生的温度烫得早就失去意识的小姑娘也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季彦臻抽身离去,污浊的液体沿着她小逼的轮廓打湿了垫着她屁股的枕头。
她早已昏睡过去,脸蛋上的泪珠已然干涸,凝脂般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指痕与吻痕,美得像神话里被玷污的天使。
男人对被自己破身的女人总是有一种不受控制的占有欲。季彦臻下了床,随意地捡起扔在沙发上的睡袍,贤者状态里的男人即使是一些不经意的动作里也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他走到房间的墙边,从墙上一幅相框的框边上取下一个微型录像机。
很小,但是也不至于完全发现不了,只是那个状态下的尹茗汐早已经失去了对环境的观察能力。季彦臻把这小小的玩意放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取出里面的储存卡,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虽然这个东西,在现在看来有些多余了,但他仍然没准备删掉里面的录像。
以后留着看看总归也是好的,毕竟小姑娘破处的样子那幺漂亮。
而且,她是尹茗汐啊,金融界百年不遇的天才实践家,凭着极具辨识度的美貌在时尚圈颇受青睐。
季彦臻回想起在未曾谋面时对她的那些镀金般的印象,又转头看着自己床上完全属于他的小姑娘,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心里那些无从言说的愉悦的情绪是从何而来。
这是一个男人最低俗的虚荣心,来自于自己拥有一个这样闪闪发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