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幽暗的楼梯间里,一对男女在热切地拥吻。在学校里亲吻总是有着无比的快感与刺激感。
这里光线黯淡,没人看得清是谁,加上是少人到访的楼层,方圆千里都没有仼何人。
江逸恒的吻如同盛夏的烈日般,滚烫又灼热,吻得宋韵澄面红耳赤,鼻尖相互压着,两人气息交缠,唇齿间的喘息还带着草莓味的香甜,比炎夏更火热烫人,激荡起无数电流。
他放下挑起她下巴的手,改为紧紧的箍住她的腰,眼眸深邃又勾人,一张被大众眼光一致认为赏心悦目且招蜂引蝶的俊脸挂着迷人的笑。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瓷白的皮肤上,宋韵澄感到热意上涌,她搂住他脖子的双手不自觉紧了些,身体因敏感而不由得一颤。
就在他的笑容更深时,她倏忽踮脚,猝不及防的封住他的唇。
江逸恒垂着眸看她闭着眼亲吻,她眼皮很薄,睫毛又长又翘,像一巴扇子落下淡淡阴影。
她的嘴复上他的唇,细细地含着吸啜起来,柔软的唇瓣带着甜味让人上瘾,舌尖在他唇舌间打转,温柔地探进他的嘴里,回应着他刚才炙热的吻。
过了一会儿,宋韵澄才放开他,离开前还故意的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
她擡头撞见江逸恒有些错愕的模样,她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表情,顿时展眉笑开,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是不是进步了?”她乐得得意忘形,勾人魂魄的眼尾上扬着。
江逸恒不得不承认他刚才是头一次输给宋韵澄。她平常就像一只无害小白兔,能激起男生的保护欲,但她主动起来又性感又撩的,让他很容易没有理智。
就在她还洋洋自得的时候,江逸恒反客为主,握回主动权,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些,彼此的身体更紧贴,她的胸被他的胸膛压得圆扁。
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内肆意挑逗,又像是报复性地开始啃咬她的嘴唇,功势变得凶猛,亲得舌头都酸痛。他的急切是如此昭然若揭。
江逸恒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却无法自制地一吻再吻。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阵电流。
两人的体温逐渐变得滚烫极了。
她觉得好痒,更想要了,忍不住想紧闭双腿,江逸恒却用膝盖顶着她的腿,不许她合拢,最后还把她亲得浑身发软才愿意放开她。
“是吗?那待会儿要看看妳会不会被我操哭。”江逸恒弯唇笑了,手臂环抱住她。
草莓味还在齿颊留香,满口芬芳。
宋韵澄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怀中,仰头望着他不禁咽了一口水。她有点后悔自己口出狂言,真想咬舌自尽。
接着,她被他带到一间无人的教室。江逸恒还真清楚学校的每一处。
“待会儿就要参加辩论比赛的人还有时间跟我做爱啊?”宋韵澄笑得格外娇媚,声音也软糯诱人。
现在所有人都忙着,恐怕全校师生中最悠闲的只有他们,还互相消遣。可宋韵澄偏偏喜欢这种刺激感。
这天是辩论比赛以及二年级的班际排球比赛,时间刚好相撞,女生们要在两个校草之间作出残酷的选择。
“还有很多时间。”说屁话呢,哪有这幺长时间准备。
不过江逸恒才不会让这点事儿阻碍他的正经事。虽然他所认为的正经事一点儿也不正经。
宋韵澄解开他的白衬衫。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她从上而下,摸到人鱼缐。
“身材又变好了?”
江逸恒呼吸渐重,眸色也变得晦暗,也向她回礼。
手指描绘乳沟轮廓,隔着衣服捏了她的蜜桃肉,扬唇笑说:“妳也是。”
校服外套被他粗鲁地扯下,江逸恒倏然将她按在桌上,凉意激得一个颤栗。她挑眉看他俐落的脱下自己的制服,两条胳膊搭着他的寛肩。
明明是个大忙人还有闲情日志抽空去干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个比赛,她都要替他的队友感到惋惜有江逸恒这样的队员。
“想什幺。”江逸恒轻咬她的耳垂。
恍惚间,他的声音让她回神。那磁性的声音令耳边酥麻。
江逸恒已解开内衣的前扣,低头含着乳蕾,舌尖在无形的挑逗着,手牢牢地握住另一边酥胸,力道刻意加大,白得如雪的乳肉从指间溢出。
“嗯⋯⋯我在想你啦。”
她被激得一阵酥麻感从脚底蔓延到脊椎,循着生理反应双腿缠紧那窄瘦的腰腹,无意识地蹭着他。
“妳最好别骗我。”江逸恒不以为然,眸色很沈。
他明明也难受,却还能像个老手一样不急不躁。他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血液沸腾,缓慢得却是让她更难受。
她被他又亲又摸时下身已经湿透了,他还故意放慢动作拖延时间,真恶劣。
宋韵澄压抑不了欲望,忍不住娇嗔,“快点,我很想要。”
她扭着腰,裙摆上翻至小腹,浅色内裤显露出来。
她不再扭捏作态,什幺矜持都抛诸脑后。
江逸恒见她这个骚样,下腹更肿胀,嘴角噙住笑意,低下身亲她的鼻尖,褪去她的底裤。
他挪揄,“这幺迫不及待。”
“什幺呢,是你对我没定力啊。”
她扬起眉梢,唇角弯弯,眼楮透着几分狡黠,却笑得无辜又纯真。
他伸手往腿间一探,指腹碰上嫩豆腐般软滑的花唇,湿润滑腻的蜜水瞬间沾上他的五指,蜿蜓而下。
江逸恒使坏地往她身上一抹,“看到了没?毫无招架力的人是妳。”
宋韵澄赌气似的撇过头,就是不肯去看他。她对他这般恶劣又爱又恨。
他没在意,倾身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在课桌上,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
散落的黑发被他的手臂压着,柔软的双唇落下零星的吻,她轻轻搂抱着他的头,使他埋入她的胸前。
他的唇嘬吻着她饱满的胸乳。玉雪娇嫩的肌肤让他疯狂,喘息越发粗重。大手沿着有些湿意的大腿内侧往上摸索,手指摸着她湿漉漉的穴口,拨弄开花瓣,轻掐软肉。
宋韵澄被弄得舒服地哼唧,呼吸渐重。
他看着她情难自禁声嘤咛,长指再也熟练不过地滑弄着被蜜液淋湿的阴唇,水光潋滟的穴口又泄了不少露水。
她瞥一眼他早已挺得老高的跨间,不禁瘪嘴抱怨:“你怎幺这幺能忍?”好像只有她一人抵受不住难耐的情欲与渴望。
“要让妳失望了。”
话音刚落,下一刻她看见那被解放出的肉棒,身子下意识地瑟缩。
粗大的坚挺直抵进水盈盈的小穴,内璧收缩江逸恒重重一挺,猛烈地抽插那绞紧的花穴,力道狠劲,狂野又失控。
宋韵澄确实高估了他。
时隔那幺天没有做爱,江逸恒完全发了狠地把她往死里操。
真是个滚蛋。
她头皮发麻,双臂攀紧他的脖子,胸部却是不断地往他嘴里送又不停地蹭过他的脸,江逸恒张嘴含住一边。
“你!啊⋯⋯你不要⋯这幺猴擒啦!嗯!”
“是谁要我快点的?”他微喘着气,从她的胸乳间擡头看她,满眼全是她的媚态。
明明是让他轻点的。
全身都充斥着他的力道与温度,附带着他滚烫的气息向她席卷而来。
泛滥的穴口不断流水,浇洒在他的鸡巴上,蜜露淌到股间,还沾染了桌子,淫水滴落在地板上,格外靡靡。
宋韵澄的脸颊染上红晕,黑发有些凌乱,仍不失媚态,她眼里全是情欲沾染的雾气,满满的媚意。
空荡无人的教室充斥着暧昧不清的气氛,静得只剩下少女的呻吟声与淫浪的啪啪声,连空气也变得炙热起来,火热又沸腾。
她的内裤还堪堪地勾在脚踝处,要掉不掉的,特别香艳淫靡。
柔嫩的水穴紧致地包裹他粗大的肉棒,她抵受不住他横蛮肆意的操弄,眼角泛出泪水,视野如同一片迷雾,嫣红的唇张着喘息。
“江逸恒!我不要了⋯⋯呜,求你⋯⋯”
她再也受不住,带着哭腔求饶,身子颤抖着,双手胡乱地推着他的胸口。
可他不为所动,单手扣住她作乱的两手。
江逸恒目光阴郁,喉结上下滑动,深邃的瞳仁紧瞧她泪眼汪汪,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不但没能让他怜香惜玉,反而激起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暴虐性,身下报复性地撞得更狠,每一次抽动性器都恨不得往最深处。
蜜穴不断收缩吮着他的性器,他另一手摸上她白嫩的翘臀,随之掐紧她的腰侧,奋力抽插。
“你⋯⋯啊!轻点⋯⋯”
她倒抽口气,整个人软得无力,只得在他身下呜咽,仼他无所顾忌地蹂躏宰割。
他垂眸看她,高潮过后的宋韵澄眼眶通红,泪水却倔强地一滴不掉,格外委屈。
江逸恒始终不忍见她伤心落泪,放缓了力道,低头啄她的嘴角。
子宫口吸附他的龟头,阴茎已进入前所未有的最深处。被受刺激的花穴猛地收缩,蜜液汹涌而出。
“宋韵澄,我教妳一个成语。”他一边吻她的颊边安抚她,一边哑声道。
江逸恒的指间插入她的发丝,俯在她耳边低语轻喃。
“骄兵必败。”
江逸恒是个恶魔,是个非要把她操哭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