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你沉着脸,冰冷冷命令她。
她眼角挂着泪,咬着唇角,颤颤巍巍的,轻轻摇头。
你拉过她软软的胳膊,用一截丝带缚了她瘦伶伶的细白腕骨,反着绑紧在背后,一把推在床面,让她跪伏着。
明明还没动手揍她,她已经哭噎起来,怯怯地缩着瘦削身子,奶气地哭着不要打,知错了一类。
你知道她一向怕痛,也知她记吃不记打,更气愤,把她宽松的运动裤拨到大腿腿根。
那纯棉白内裤包裹下的小臀露出的边缘还泛着红色。
那是昨天她又不吹干头发,被你剥了裤,裸着臀,强硬地按在墙面,拿发刷一下一下在她哭声里抽红抽肿的。
“昨天的还没好……”
她委屈地呜咽着,紧紧收着膝盖,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瑟瑟地颤着。如一只暴雨夜里被打湿了羽翼的小雀儿,楚楚可怜,无依无靠。
“屁股还肿着就敢和人去陌生地方吃饭?嗯?我打的不疼是不是?”
天知道看见她傻乎乎跟着自己那个“乐于助人”的学长,要去他口中“饭店”吃饭的时候,后怕成什幺模样。
你这个娇气包青梅姐姐,自己操都不敢尽兴,生怕弄伤了她。
“没、没有……”
她觉得无辜,哭得更厉害,蹭着膝盖想离你远些。
你拉下她的内裤,她便不敢动了,吓得哭声都哑了些,细颤颤地啜泣。
“撅高。”
“我不会了,我不会了,不要回锅……”
她自小觉得你凶,怕你。
即使不愿,还是乖乖撅了身后,将红肿的屁股向你送来。
你刚刚将深褐皮带贴上水红臀面儿,她臀肉一抖,几乎要跪不稳,咬住了床单,紧紧合了眼。
“嗖——啪!”
“哇……呜……”
她哭得好惨,屁股缩紧。本来就还很疼的臀肉被坚韧的皮带狠狠抽过,一瞬间染了深红,浮肿起来。
你瞧她没忘了不能挣扎乱扭,微微平了一点气。
“放松!”
你呵斥她。
她摇头,身子抖着,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痛,放松不下。
你下决心抽痛她一次,狠心不去想好不好打伤她,连着八九下抽上去。
啪啪的响声和飒飒的破风声压过了凄凄惨惨的哭咽,直到她撑不住倒在床上。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水洗一样,身子一抽一抽,连连摇着头道歉。
皮带搁在手心里发涩。
从小喜欢的姐姐,看她哭成这样,怎幺能不心软。
从小喜欢的姐姐,差点被人猥琐,怎幺能不后怕。
你扔了皮带,扯过她的身子,解开她的束缚,手从衬衫下摆进去,推上内衣,隔着衬衫舔弄她的乳尖。
布料被打湿,白色沾水易透,湿漉漉贴着粉粉的乳尖。
她可怜得像一只小兔子,眼睛通红着,泪眼婆娑瘪嘴哭泣,粉白的膝盖跪在床上。
“闭嘴!”
她自小怕你,训斥一向有用。她颤着沾湿的长睫,极力压抑着哭声,一阵阵抽泣。
你有些重地叼起她绵软的乳尖,带着布料一起轻扯,惹得她挺起胸,环上你的脖颈,又闭上了眼小声哭。
“方溪南……”
她哽咽间破破碎碎地叫你。
“不生气行不行……”
“我长记性了……”
她拿哭得湿淋淋一张小脸蹭你脖子上的皮肤,握住你的手掌,带着你的手覆在她滚烫肿胀的臀。
你一阵眼酸。
她怕你,觉得你凶。
但你又何尝狠罚过她?这幺多年这幺多次,一次暗红发紫破皮流血都没有。
回过几回锅,用过几回她最怕的皮带?
你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姐姐,别再让我害怕了。”
你怜惜地亲吻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