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动得厉害了,又蹭到了那红肿的阴唇,她疼的颤抖了一下:“啊!”
皇上伸手勾在她膝窝,分开她没规矩的两条腿:“听话,别乱动。”
她听他似乎有些恼了,连忙不敢再动:“奴儿知错了……”
在她乳晕旁打转的手指顿了顿,她听到一声沉重的喘息声从她身后传来,贴着她后腰的那肉棍也硬了起来。
她怕再惹恼了他,不敢说话,半晌,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她鬓上:“上了药,就不疼了……”皇上说着,伸手握住了她的乳儿,揉捏了起来,手掌把乳肉揉成各种形状犹嫌不满足,手指又捏起乳尖拉扯了一下。
蛮奴乳尖本就红肿未消,轻轻拉扯都是尖锐的疼,忍不住惊叫出声:“呀!”
皇上连忙松开了手:“朕糊涂了,可疼吗?”
明明是舒舒服服的涂药,无缘无故又被扯了一下,蛮奴的眼前,又浮现出那日老爷暴怒无情的样子,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疼……”
皇上用指肚小心地按在乳尖上揉了揉:“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他声音柔和,和老爷那日截然不同,蛮奴心里却愈加酸楚,眨眼间,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皇上捧起她的脸,满眼慌乱看着她:“是朕不好,弄疼了你,不委屈了,好不好?”
经年之后,落日残照,西风苍茫,她和秦獬纵马并肩而行,秦獬告诉她,他的前半生意气风发,遇见她又错过,让他第一次懂得了,什幺叫做遗憾。
他语气寻常,就像说着昨夜的敲窗冷雨。
蛮奴当时呢喃着遗憾这两个字,只想到十三岁的承和殿,皇上看着她那双眼睛,明明是看着她,却又穿过了她,看向了极远极远的远处。他梦得见,去不了的远处。
可是十三岁的她不懂这眼神,只是懵懂地止住了眼泪。
皇上又吻了一下她的鬓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乖。”说完扶着她躺在床上,给她腿上的伤痕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