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H)

我翻遍了她的衣物,别说身份证件,连一块钱硬币也都没有。

更夸张的是,在解锁了她的手机之后,才发现这几乎是一部全新的手机——没有通话联系人,没有网络社交软件,也没有可以查看到个人信息的资产app。

我试图用她的手机给自己打个电话,这才发现,这部手机里,甚至没有安装电话卡。

一个社会关系不明的女人,就浑身赤裸地躺在我的床上。

只有手机文档里记录着她和别人为数不多的交流记录。

大多是一些很客套的用语,唯一可以从她和别人的交流记录中窥见的事——

她患有很严重的声带结节,并在十多天前进行了喉镜手术,医生对她的建议是术后禁声一个月,并在90天内每天发声不超过10分钟。

Fine。真可怜,看得我都想放掉她了。

可是,不行。

她喝了那瓶饮料,陷入昏迷。现在把她丢出去,她只会更危险。我啊,可是个为数不多的好人。

尽管,本好人大半夜正忙着联络孙瑞给我准备各种束缚和助兴工具。

得到一声“我草”,还有“谢大小姐终于要开荤”之类的云云。

被问及即将和我发生关系的对象是谁时,我挑了挑眉。看着瘫软在床上浑身赤裸肤色绯红艳丽撩人的睡美人,情不自禁伸手去脱自己早已湿漉的长裤。

老实回答:“一个半路捡到的漂亮哑巴。”

果不其然,得到了孙瑞的嘘声。

挂断了电话,我懒得去管孙瑞在我们几个发小建的微信群里叭叭了些什幺,迫不及待脱掉给女人洗澡时自身被淋透的衬衫和胸衣。

一丝不挂和女人贴合的一瞬,我忍不住舒服地轻哼出声。

虽然在此不久前给她清洗时,我已经细细抚弄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知道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到底有多软,但真正把她压在身下时,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我似乎终于找到了,在母亲离世之后自己离世之前,真正应该做的,最有意义的事。

我舔了舔她红艳微张的唇,为自己即将做的坏事而激动到难以自制。

我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将她双腿拉开,随后骑坐到她的蝴蝶振翅般漂亮的胯骨上,愈发滚烫的腿心贴着她毛发杂乱无章的阴阜,双手用力抓揉她丰腴白嫩的饱满,像骑马一样,开始前后摆动夹弄。

我遏制着自己的喘息,尽量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声音却脱口之际,变了调。

“贱人,大半夜走在公路上,是不是在等人强奸?”

“给你水你就喝,怎幺这幺蠢,嗯?如果我长着鸡巴,在车上就操穿你。”

“奶子又大又软,给多少人玩过吃过了?嗯?奶尖怎幺还这幺小还这幺粉……草,晕奶症都要发作了。”

“骚货,阴毛这幺茂盛,刮得老子……好疼。”

阴蒂从腿心渐渐冒头,磨得又肿又痛又爽又过瘾,这种经历,在禁欲二十年的我的人生里,完完全全是第一次。

随着动作,腿心越来越酸软,我的脊背也开始发麻。快感阵阵涌上头皮,随着一股股湿热的汁液自身下想贴处冒出,我绷直了脊椎,浑身上下抖动不止。

连连颤栗之后,我很快就塌了腰,再说不出话来。

趴在身下还处于昏睡的女人身上,我迷迷糊糊地想,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射精的时候,不知道是否就是这样的快感。

真的好爽。

等呼吸平复后,我又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精巧可爱的耳垂,随后换作示弱的柔软腔调。

“姐姐……要不够你,等你醒了,阿茕用阴蒂操你的嘴,好不好?”

“嗯……现在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种事一旦开了头,真的很容易上瘾。

随后,我侧躺在她右侧,让她枕在我左手臂上,这样的姿势方便我拦住她的左肩。右手则拉起她的右手,按压着她的指腹,用力顶蹭打转。

“好爽……呜——我在操姐姐的手……好舒服……嗯嗯……哈……”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凶又急,过激的快感逼得我呜咽出声,生理眼泪直流。

期间,我一直牢牢凝视着她的脸,果然,全场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可不行。

果然,我始终不是男人,这样的“奸尸”性行为,除了能肆无忌惮口嗨,带来生理快感,完全不能给我任何心理上的满足。

原本,打算趁女人昏迷,用手指粗暴抽插她的念头,也在顷刻烟消云散。

由于那该死的先天病症,我的体能始终有限。在折腾了一天一夜,又在经历两次极致的情潮之后,便开始是手脚发软两眼发昏。

在入睡前,我费力地爬将起来,去到储藏室翻找。最终找到了香烟粗细的编织尼龙绳,和钢制万向结。

将女人双手背后连同双脚,一起捆绑住。这样,就算她比我先醒来,也注定不能动弹。

简单粗暴的捆绑,看起来没有丝毫美感。甚至,影响到了我搂抱她入睡。

我便开始后悔,为什幺中学时要一本正经读书,没能跟那帮人才一道去学学“绳艺”。

我既不甘又满足地躺在女人身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视线替代了我的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白嫩软细,直至我神思耗竭,这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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