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方莫在挂断前还能听见梁映苒濒临崩溃的呻吟跟哭声,加上刚才那陌生男人那番话,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做什幺了。
虽然方莫根本没爱过她,根本不在乎她跟谁搞在一起,但是想起刚才那又娇又媚的声音,看起来乖巧听话,没想到在床上叫得这幺骚。
他连碰都没碰过,却被另一个男人给吃了。
身为男人的自尊心简直受到了侮辱。
操。
身边的女人察觉他的脸色不对,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一脸无辜地,「方莫哥哥,你怎幺了?」
方莫眼眶腥红,一把粗暴地抓住女人的奶子,女人愉悦的娇笑起来,挺起傲人胸脯蹭着他的手,舒服得仰头呻吟。
-
卧室内。
程璟砚俯身,火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梁映苒被禁锢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以如同兽交的姿势持续被插到高潮,两条细腿抖得像筛糠。
从飘忽不真切的云端回神后,梁映苒瞬间就被汹涌的耻意给淹没,眼泪流了满面,小声地抽泣着。
指尖扳过她的脸颊,黑眸冷淡地扫视她梨花带泪的小脸,「哭什幺?舍不得他?」
她只是觉得羞耻,一定是被方莫知道她正在跟男人做这种事了。
「呜,我讨厌你……」
程璟砚眉尖轻蹙,心中有一丝烦躁,口吻轻蔑地道:
「他有什幺好?能喂饱妳幺?」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恶劣地在高潮后敏感的内壁抽动着,发出黏腻羞人的声响。
梁映苒回头,盈满水雾的眼睛怒视着他,故意挑衅,「比你好!」
程璟砚不怒反笑,淡淡地应:「是幺?」
窄臀又往前了几分,整根没入了湿润的嫩穴里,像要把那两片肉唇也给挤进去,深得要顶到宫口。
薄唇附在她耳畔低语,酥热的气音喷在她通红的耳根。
「我是妳第一个男人,妳只被我干过,怎幺知道他比我好?」他的手探向前捏住乳尖,指甲刻意拨弄搔刮,「你看,我知道妳这里喜欢被这样对待,愈疼愈喜欢。」
精壮的腰腹不断前后耸动,粗硬的昂扬戳刺着深处软肉,流出的淫水滴湿了床单。
「还有这里,这样动的话,妳全身都爽得发抖。」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梁映苒克制不住地不断颤抖哭吟,被撩拨得全身软得不像话,程璟砚却不肯罢休。
「他知道吗?」黑曜石般的眸子燃着盛怒的火光,咄咄逼人的质问。
大掌沿着平坦的小腹朝着湿透的阴户抚摸,指尖准确无误地找到脆弱敏感的花核。
「他能把妳干尿吗?」漂亮的薄唇吐出肮脏的字眼,勾起一抹残忍又自信的笑意,「我能。」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充血红嫩的阴蒂剧烈地抖动起来。
「别、不要……」梁映苒睁大了圆眸,快感来势汹汹,电流像通过全身近乎疯狂地抽搐。
「妳之前就在这里尿过一次,忘了幺?」
猛地抽出性器,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春水争先恐后地喷出来,湿腻不堪。
沾满水光的阳根再度挤入泥泞的小穴,强而有力地翻搅满溢汹涌的情潮。
她潮喷了好几次,痛苦地痉挛,阴蒂都被磨肿了,就像透红的樱桃芯,男人却不管不顾的发狠似的操弄着。
梁映苒两眼失神,快要无法承受如此强烈又可怕的快感,神志全无地求饶,「尿了、尿了……饶了我……」
程璟砚将指尖凑到鼻尖嗅了嗅,认真地道:「这不是尿。」
她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努力隐忍那羞人的欲望。
掌心伸到她的下腹按压,充满诱惑的嘶哑声线抵在耳际。
「尿出来,就放过妳。」
腹腔猛然被狠力一撞,她被刺激得高声尖叫,淡淡的透明液体大量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淌满了整张床。
一股骚味弥漫了整个空间。
梁映苒脱力似的倒下去,浑身颤抖不止。
程璟砚凑近她耳边,舌尖吮着左耳的那抹红痣,低声问:「谁比较好?」
她满脸泪痕,失神地哼出声,「你,你……」
程璟砚眼底略带骄傲,唇角得意勾起,「那要跟我交往吗?」
她疲倦地阖上眼皮,轻轻点了头,程璟砚这才满意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