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盛晞常说阳光刺眼,最近眼疾似乎更重了。
等到了医院检查才知道,盛晞的豹纹型眼底出现了视网膜裂孔,幸好就医及时。
医生给开了住院,盛夏缴纳了住院押金以后积蓄已经所剩无几。而后续的治疗,将是一笔无法估量的费用。
盛夏拿着缴费单据回到病房,远远看到盛晞被白衣护士带着测视力,童真的脸上笑得那样开怀。
站在原地良久,盛夏才抹掉脸颊滚烫的热泪。她转身拿出电话,按下拨号键。
晚上,盛夏来到静安寺的一处酒庄。
她等了几个小时,司沉才姗姗来迟。司沉与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起走进来,他远远瞥见了盛夏,但熟视无睹一般,依旧谈笑风生与同行人聊着天。
知道司沉故意晾着她,盛夏就静静坐在离他们不远处候着。
直到午夜,司沉身边的人才被他们个子的助理相继接走。
看到独剩下司沉一个人,盛夏才走过去。
司沉闭目仰头躺靠在沙发上休息,似听脚步声,才缓缓擡眼,目光睇向盛夏。
“司先生,我愿意销案,请把钱给我。”盛夏不卑不亢开口。
司沉松了松领带,露出冷白骨感的锁骨。他怒了怒嘴,摇头。“晚了,你给我们添了麻烦。”
盛夏直截了当反问:“我继续纠缠,你们不是更麻烦?”
司沉一双星目蹙起,端详她。
两人目光交汇了几秒,盛夏已经读懂司沉眼里的情绪。她咽了咽嗓子,沉声说:“司先生,我现在急用钱。除了去撤销报案,我怎幺做,您才能把钱给我?”
司沉一言不发,目光游离在她的瓜子脸,天鹅颈,再到那两团饱满的胸蕾。
最终,落在她湿润纯欲的双眸。
盛夏用司沉的卡里钱预存了住院费。交费后,医生给盛晞排了手术。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除了上课和打工,盛夏基本都奔走于医院陪护。
盛夏生日那天,她如约来到外滩的酒店。
站在套房窗前,映入眼帘的是华灯初上的黄浦江和霓虹闪烁的东方明珠。
打开床上的盒子。一个盒子里面是件黑色蝴蝶结吊带裙,一个鞋盒里放着一双绑带细高跟鞋。
洗了澡,吹干头发。盛夏套上那条裙子,又穿上那双高跟鞋。
裙摆极短,稍微一晃就能露出大腿根。而那双鞋的绑带又很长,几乎交叉系到大腿。镜子里,她明眉皓齿,披肩长发散在胸前白花花的深沟。一双长腿被绑带勒出浅浅痕迹,而裙摆之下少女的秘密花园又若隐若现。
盛夏正对着镜子失神,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传来。
司沉走进来,边脱风衣边侧目打量着站在镜前局促的盛夏。
看到她怯生生的样子,司沉轻嗤一声,边扯领带边走到她身后。
司沉搂着盛夏,站在全身镜前,让她看着他如何像拆开一件礼物一般,解开她的裙子。
他冰凉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颌抚摸到她的脖颈,最后落在胸前的蝴蝶结。他轻扯了一下蝴蝶结的带子,随着蝴蝶结散落,她那两颗被紧裹住的皙白透着绯红的双乳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跳了出来。
“小女孩,18岁,生日,快乐。”司沉低声说。
盛夏的肩膀微微颤抖,有些脱力的靠在司沉的身上,她赤裸的后背贴着他的起伏坚硬的胸肌。
司沉的手指揉捏着她那两团软肉,乳头在他反复揉捻后渐渐挺立起来。
看到自己的双乳被司沉玩弄得粉红香艳,盛夏害羞不禁低头看向别处。
司沉余光瞥见她眼光躲闪,一边侧头啃咬着她的颀长颈脖,一边捏起她的下巴,偏让她直视镜子,看他如何享用她。
下巴桎梏在他掌中,盛夏不得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被他玩弄。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司沉那张英俊眉眼带着戏谑,轻佻与她对视。
司沉顺着她细腰往后摸,抓上了她的翘臀,揉了几下便探入她的腿间。
当他的指尖抚上那洁净毫无毛发的少女阴户,她周身一阵颤抖。
盛夏看着他如何一下下地玩弄着她的阴核。他揉了几下,指尖沾着粘腻的爱液就插进了潮湿的甬道口。他的指尖只在穴口刮蹭抽插,而她已经面色绯红,不住得娇喘。
“一碰,就流水了。”司沉看着镜子中白得发光的女体已经泛着粉红,被抽插的花穴口水声潺潺。
盛夏已经一丝不挂,司沉却衣衫笔挺一丝不苟,对比鲜明,淫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