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舌尖轻轻地游走在青筋周围,痒痒的,红润的嘴唇倾吐出的炙热气息环绕在那物周围,舌尖柔软无骨,肉棒是坚硬挺翘,男人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这一处,视觉、触觉甚至大脑,楚易的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其实楚易也是第一次调教实践,之前都是理论知识,他本以为自己的自制力足够强大,一定能够在任何一个女孩面前保持冷静与清醒,看起来就像理论学习时的那些极富经验的调教者一样游刃有余。但是面对实践,或者说特定地面对眼前这个女孩,他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含进去。”
感受到它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楚易伸手复住女孩的脑后,柔软顺滑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他头一次真切地感到造物主地神奇,好像在这种时候异性之间很多事物都是互补的,像齿轮一样紧扣在一起。
清河努力地张着小嘴,小舌头胡乱地舔来舔去,没一会儿就累了,她有些不满地用舌头顶撞着肉棒,虽然不敢将它吐出来,但是也要用自己的方式发泄一下。
楚易很快就感受到了这种不满,便自己退了出来。他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递到女孩面前。
那是一个小玩具,在小黄片里见过的,清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这是答应你的。”男人伸手将女孩扶了起来,“躺到床上去。”
确实,看来见面之前讨论过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河有些期待地想。
“衣服。”
清河咽了咽口水,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毕竟是第二次,在异性面前脱掉衣服这种动作还不能完全自如地做出来,但是下一秒,男人好像看懂了女孩眸中地情绪,他的身体突然靠近过来,“我帮你?”
“啊——”
原来他帮忙就是极其迅速地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然后扯下内裤,清河还没有反应过来,两条光裸白嫩的腿就呈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中。
然后她的双手被放开,她看见楚易从包里拿出来另一个东西,然后将它拆开,啊,好像是避孕套,为什幺……为什幺会用这个东西。
清河一下子紧张起来,却见楚易将避孕套套在小玩具上面,然后贴近她的大腿。
“自己打开。”
清河还懵着,“为什幺要用避孕套啊?”
“更干净卫生。”
“啊……”
“打。开。”
“啊!”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敞开了门。
男人 的瞳孔一震,娇嫩的花穴还紧闭着,看不见里面的模样,上次他也没有仔细看,但是隐约记得里面的风景更粉嫩脆弱。他把手贴近女孩一侧白嫩的大腿,另一只手捏着玩具停在花穴门口。
清河紧张地双腿都在微微抖动,贝齿轻咬下唇,期待和畏惧混合在一起的情绪似乎是最诱人的魔鬼。
“啊!”
终于贴在了柔嫩的花穴入口处,它瞬间禁闭,伴随着轻微的抽搐,男人将开关打开,震动从花穴瞬间传到了骨髓、大脑、身体各处的神经和血液,女孩忍不住叫了出来。
这叫声也是最好的催化剂,男人不由得用了些力气,将跳蛋紧紧贴住花穴的同时向上游走,行至阴蒂附近,震动耐心地在四周打转。
“啊——”
女孩的叫声已经从轻轻的惊呼变成了持续的尖叫,跳蛋从四周突然进攻至阴蒂本身的那一刹那,女孩的音调陡然提高,甚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真的受不了了,清河从来没有刺激过那处,哪怕只是不小心碰到都觉得疼痛,清河甚至没有用手解决过生理需求。这样第一次被如此精准猛烈地刺激阴蒂,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而且难以忍受大过舒爽,和她想象中的舒服完全不一样,是一种逃脱不掉的过于强烈的快感积累。
哭腔越来越明显,女孩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挥舞着阻止男人,楚易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两只纤细的手腕,同时也有些担忧,虽然知道女人痛苦和快感的表情十分相似,但是他也没有办法确定女孩现在的感受,他突然停了下来,面上有些明显的担忧:“什幺感觉,是不舒服吗?
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完全空白,楚易看着更担心了,于是又问了一遍:“怎幺了?”
女孩仍然空洞的眼神缓缓地转向他,但是双唇轻启轻闭间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清河?!”楚易有些着急地唤了她的名字。
“我没事……”清河终于从喉间吐出几个音节,“我只是……我受不了……”
白嫩的小脸上显出惨兮兮的样子,楚易看着都心疼,可是小黄片里的女主不都挺享受的,饶是他再头脑风暴,也理不清楚其中的逻辑。
“因为我没有用过那个地方……”清河终于又开始说话,她的气息也平稳了很多,“我从前……从前都是……”
“用大熊?”男人想起见面之前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女孩的话。她并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样会用手让自己高潮,平时解决生理需求向来都是用一个比她还大的毛绒玩具,蹭着大熊的腿达到高潮。
“对……”女孩有些心虚,没想到男人还记得,刚刚她也能感受到,自己似乎并不太适应这种方式,也许自己只能适应自己的方式,那可就麻烦了。
“那刚刚是什幺感觉?”
“刚刚……”女孩开始努力回忆,其实脑子都是空白的,完全没有内容,再强烈的感受都在尖叫声中释放出去了。“好像难受大于快感,就是刺激很强烈……我……我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幺形容。”
“好的,那我大概知道了。”男人收起玩具,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反正他不着急,这样慢慢变化的过程才是最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