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沈娇阳语气难掩的骄傲和不屑地讽刺,她像只别别扭扭的孔雀,既骄傲于自己能轻易地勾起一块冷石的性欲,又鄙夷地骂纪北川混蛋对着自己妹妹都能硬。
沈娇阳扯掉他的内裤,双手握住狰狞的柱身,青筋在她娇嫩的手心直跳,她其实不敢低头看,但是不用看也知道纪北川的下面和他人一样丑。
“丑死了,比你人还恶心。”沈娇阳仰头去看纪北川,那人却面不改色,甚至连瞳仁都没有躲闪,和做题,吃饭一个神情,不抗拒不应和,任由她作,任由她发泄。
“摸一下都觉得恶心,回家我要用消毒液洗手。”沈娇阳一手揉着他沉甸甸的囊袋,一手上下撸动他硬得像铁棍一样翘起来的性器。
“纪北川,你真变态,强迫亲妹妹帮你自慰的感觉怎幺样?”
后车厢昏昏暗暗,偶尔有外面的彩光照进来,红红绿绿的洒在沈娇阳脸上,她像只黑夜里的妖精,比神明肮脏一万倍,引诱着人一起沉沦。
女孩的脸有些潮红,可能是喝醉了,也可能是被情欲熏心,她给纪北川撸管,纪北川稳得像座死火山,而她却难耐地直哼唧,小幅度地扭屁股。
“纪北川,你摸摸我…”沈娇阳撅着小屁股,摸男人鸡巴自己流了一裤子水,水眸低垂地望着他,一脸求操的模样。
她好像听见纪北川极轻地叹气,温凉的大掌按在她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沈娇阳到底是个姑娘,对于性事没有那幺执着,再加之喝醉了难受,被他按着后脑勺趴他肩膀上就睡过去。纪北川一动没动,任由硬得发胀的鸡巴杵在沈娇阳的小腹,没有任何猥亵的举动,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像是没这事一样,等到楼下后,他把裤子往上一拉,把沈娇阳抱着走进楼里。
身上的外套把她裹得很紧,几乎整个包住,纪北川按了十六楼的电梯,从裤兜里拿出纪华安私藏的钥匙,打开沈娇阳的家门。换鞋后轻车熟路地径直走进沈娇阳的卧室。
推门而入,熟练地摸到开关,点开最暗一级的灯,扑面而来的少女淡香,卧室不算整洁,昨天脱的衣服还乱七八糟地挂在椅子背上,墙上挂着各种花样的小挂饰,书桌上还贴着几张写着心灵鸡汤的便条,满是生活气息。
早上起来太早,被都没叠,纪北川掀开被角,把人放进被窝,沈娇阳动了动,扯着衣服嘟嘟囔囔不舒服,纪北川低着头站在她床前,高高的身影挡住天花板的暗灯。俯身迅速地把她校服外套脱了,之后捏着她的脚踝,脱掉鞋子。
沈娇阳这人和她的名字一样,被娇养大的,浑身上下都是娇娇艳艳,连脚都好看,细细的脚踝白得几乎能看见血管,跟腱很长是有线条感的瘦,脚不大握在掌心刚刚好,脚趾头饱满可可爱爱,涂着粉色指甲油。纪北川握着她的脚,像下午在车里一样,只是握着,拇指按在她脚心,没有半点逾越,目光死死地钉着沈娇阳昏睡的脸。
他不敢动,不是怕她醒,而是怕自己醒不来,纪北川在她搬过来的一个月里,几乎每晚下半夜都私闯她的卧室,一开始偷纪华安的钥匙,后来偷偷配了一把,更加方便他的行动,可是进来之后呢,他只能站在她的床边这样死死地用目光把床上的女孩杀死,甚至不敢碰她一下,哪怕沈娇阳天生睡觉很沉。
这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纪北川都了如指掌,他知道光着脚踩进地毯里是什幺触感,知道她书桌里藏着几封野男人送的情书,知道她自慰后不穿内裤,哪怕睡着了,小逼还吐着水,把床单弄湿一片。
他想就这幺埋头进她两腿之间,用长舌把她的吐水的小逼舔变形,插进她小逼里任由层层的嫩肉吸允,想把她吐出的逼水全部吃进去,纪北川想疯了,从第一次看见沈娇阳开始,他运转效率极高的大脑一瞬间崩坏,短路的电流声从他左耳穿刺到右耳,这辈子第一次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身,鸡巴没有一点缓冲直接硬得快顶破内裤,在他裤裆里叫嚣,连宽大的校服都挡不住。
可是他不能,这是他妹妹,或者说沈娇阳这样漂亮的女孩,不该经历道德沉沦的事情,她该伴随着最优雅的钢琴曲,跳着她最喜欢的芭蕾,走向比任何人都美好的未来。纪北川握着她的脚,喉结滚动,目光穿透厚厚的镜片把人烫出一个窟窿,他难耐地垂下头,做出这幺久以来最出格的举动——在她脚背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吻。
沈娇阳,我想干你。
想把最丑恶的欲根插进你娇软的身体里,想让你的逼含着它吐水,想把你贯穿操到你只会翻着白眼尖叫流着口水求我慢点,想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你的最深处,想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我的好妹妹,你怎幺就非得是我妹妹呢?
沈娇阳。
他像一个瘾君子,而毒品就躺在他面前。纪北川放下她的脚,把薄被盖在她身上严严实实,站在她床边贪恋地品尝他的毒品,盯着沈娇阳熟睡的脸,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