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甜腻的味道从门缝中溜进房间内,狼人敏锐的嗅觉和听觉都在告诉威布尔门外正在发生什幺。
他被克劳利养的那只该死的乌鸦用材质特殊的绳子绑在了床上,无论他怎幺挣扎绳子也无法松动分毫。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塔利亚娇媚的呻吟隔着门板传进他耳朵里,威布尔光是在脑海中想象她和别人交合的画面就气得要发疯。那紧窄湿润的小穴正裹着别人的性器,他认定的唯一的伴侣正在从别人身上得到快感。
偏偏那味道又能引诱他发情。
威布尔不受控制地变化出狼耳和狼尾,腰间顶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马眼处分泌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被克劳利用线缝起来的伤口在他肌肉紧绷的状况下崩开,血液从那还未恢复好的伤口处渗出,与他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甜腻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挥之不去,威布尔墨绿的瞳孔泛起一抹猩红,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由于勒着他鼓起的肌肉而陷进他的肉里,又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他身上留下清晰鲜明的红痕。
又长又翘的肉棒隔着布料挺立在空气中,威布尔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连简单的伸手纾解的姿势都做不到。
肉茎隔着裤子随着塔利亚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逐渐胀大,控住不住地弹跳了几下,恨不得立刻插入门外那少女湿热的穴道中。
威布尔粗喘着,厚实蓬松的狼尾从他身下钻出来,裹住那根快要爆炸的肉棒。
狼尾跟随威布尔的意志圈住肉棒,马眼上分泌出的液体隔着布料沾湿了尾巴上干燥的毛发。
尾巴模仿着性交时的抽插频率在威布尔胀痛的肉茎上来回搓弄,粗糙的布料被尾巴牵动也跟着一起摩擦那根挺翘的阴茎,蹭过那青筋凸起的地方,刮过不断往外吐露粘液的马眼,把整根肉棒磨得通红,甚至有擦破皮的趋势,然终究比不上少女带给他的快感。
比起自慰带来的些许快感,威布尔感受到的更多的是痛感。
他痛哼一声,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小腹处崩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轻微的水声被他的喘息声掩盖过去,威布尔听着门外的动作,腰发狠一般地往上顶去。
肉棒上裹着的毛发粗硬不堪,厚实的毛发带来的热度将本就滚烫的性器染得温度更高,尾巴在威布尔的肉棒上缠了几圈,模仿着塔利亚的穴道,却又远远比不上她的。
门外源源不断传进来的味道和声音几乎要击垮威布尔的理智,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包裹住他性器的那处布料已经被染湿成了深色。
威布尔控制着尾巴机械地撸动着身下胀大的性器,撸动的节奏下意识地跟随着塔利亚身体撞击门板的节奏,幻想着她穴内此刻插着的是他的东西。
“不喜欢。”塔利亚颤着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威布尔刚好射精,浓稠的白色精液从翕动着的马眼中吐露出来,肉棒已经被磨破了表皮。
射完的肉棒仍然半翘着,威布尔浑身湿得像掉进了水塘里,他重重地喘息着,心却如坠入冰窖一般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