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窈跟随王太监来到一处宫室,门口守着两个老嬷嬷,神情严肃。
“崔姑娘请,进了这道门,您按照嬷嬷们的指挥一步一步来,这些老嬷嬷们经验丰富,不用担心。”王太监面带笑容道。
“有劳您了”,玉窈镇定了心神,理了理自己的裙摆便擡步走了进去。
只见宫室中间里面摆着一个梨花木的美人榻,另有四个嬷嬷站在旁边,一间屋子竟没有别的家具。
屋内的杨嬷嬷只见一个身穿琵琶襟上衣,着烟云蝴蝶裙,梳着涵烟芙蓉髻,发髻间插着一个梅英采胜簪的女子朝自己缓步走来,那簪子在宫中并不是多幺名贵的物件儿,但却衬得女子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一份飘逸。
等到女子站定,轻擡螓首,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后,呆呆的愣住,片刻不能回神。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欲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拂脸庞,平添几分诱人风情。这少女容貌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就是江南也极为少有。
“嬷嬷?”
“姑娘生的真是标致,奴婢在宫中待了三十年,竟找不出比姑娘还貌美的来了。”杨嬷嬷回答道。
“嬷嬷缪赞了”
听到两人的声音,其余几人这才回了神。两个嬷嬷走到玉窈的身后,轻缓的为女子脱下外袍,紧接着要脱下中衣,玉窈握住自己的衣领。
“姑娘,别害怕,这是秀女的最后一道程序,脱光衣服,检查身上是否有疤痕,头发是否干净黑亮。”
玉窈听到后,松开衣领,任由两个嬷嬷脱光了自己的中衣、亵裤以及肚兜。
只见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杨柳细腰,叫人生出好生把玩的冲动,一双欣长匀称的秀腿,一对秀美的莲足,无不惊艳美丽,无不诱人,整个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邀请。
“姑娘肤如凝脂,白里透红,身上没有一处不足,今天托姑娘的福可算是开了奴婢们的眼了。”
“请姑娘跪在榻上,上身向前倾,双手扶榻,分开双腿,嬷嬷们好检查一下。”李嬷嬷面无表情道,其他三人听了这句话暗自面露诧异,见李嬷嬷蹲下身伸出手指摸向女子的下面,只能把惊讶存在心里。
玉窈面色不变,心下却吃惊,这与母亲打探到的内容不一样。现下只能照嬷嬷说的跪在榻上,心中难掩羞愤,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玉窈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花穴,另有一只手慢慢探进一指,旋转一圈,又向前探去,直到碰到一层薄膜为止。
玉窈以为这样便结束了,谁知那只手却又探进一指来,竟是两指缓缓抽插。
李嬷嬷发觉女子的玉门十分狭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手指一碰触,花穴便会迅速收缩,强力挤压,竟是紧紧夹住了自己的两只手指,再缓慢向前探去,竟摸到了一个凸起之物,轻轻碰它,玉穴边收缩的更厉害,花穴深处甚至慢慢流出春水,手指感觉到里面十分温热滑腻。
李嬷嬷暗自吃惊,寻常女子要是身怀一种名器,便是极幸运的了,这位姑娘竟有两种。当下只后悔听了太后的命令。
原来选秀的最后一道只是检查身上有无疤痕,并不会探查花穴之处,只因当今太后面见秀女之时见这位姑娘容貌绝美,怕祸乱宫闱,原想赐花离宫,因其父亲为大理寺卿,是皇上亲自点名留下之人,只能让自己的贴身宫女命令李嬷嬷在查身时羞辱此女,压压她的威风,别妄想仗着自己长得美就不遵守后宫规矩。
“嗯……,嬷嬷,结束了吗?”
“姑娘且忍忍,花穴必须要滴下水来才行。”李嬷嬷的手指更轻柔缓慢,只盼望这位姑娘得宠之时不计较今日自己的行为。
玉窈只能忍住嘴边的呻吟,不出一会,花穴处滴下液体来,玉窈心中涌起羞愤,暗自劝说自己忍耐,今日之仇来之必报,一个储秀宫的老嬷嬷都能欺辱自己,现下自己刚刚入宫,人薄言轻,以后定要夺得恩宠。只是不知这位嬷嬷背后是谁的意思。
“姑娘起身吧,检查好了,姑娘是有福之人,头发似绸缎一般顺滑乌黑,容貌极佳,皮肤白皙嫩滑,下面那处又身怀三江春水和十重天宫两个名器,以后定是有大造化。”
玉窈忍住眼眶的泪水,向嬷嬷们行了个礼,“谢谢嬷嬷们今日的教导”。
除了李嬷嬷之外的三个嬷嬷勉强露出笑容,本来以为今天遇上这位天仙似的姑娘是自己的大造化,等其得宠后,顾着今天的情面,自己再求求姑娘,怎幺着也能提携一二。现如今因为李嬷嬷,到手的情面没有了,只怕不牵连自己就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