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只失了方向的雏鸟般,在假山群中乱窜,慌张让她失了原有的冷静,更忘了自己曾如此熟悉假山群里的每条小迳,一路逃进了一条死路中。
当她焦急地转身想往回跑时,头皮忽地一紧,人便被往后拉去,摔在舖着鹅卵石的小迳上,在她还在为自己头皮上的疼痛恍神时,一只大手随之将她翻正,接着一具炙热无比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她,使她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脆弱的私处与他藏于裤裆内蓄势待发的欲望紧贴着。
“你会后悔的……”她伸手搥打着,并大声地警告他。
因为堕落,只会让自己的未来陷入不幸,是最糟糕的复仇方式,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你,所有人只会觉得那是你的咎由自取,她的过去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所以当她获得这全新的身躯与人生后,她决定不再像过去那样的堕落,只为了报复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点也不值得,甚至会在事后留下深深的负罪感与自我厌恶。
尤其每到午夜梦回,那懊悔会如虱虫般,爬满自己全身,为自己的自甘堕落而痛苦不已。
她不希望左砚衡跟她一样,每晚在床上辗转难眠,后悔着这一日的冲动,那样的心情对未来丝毫助益也没有,甚至会引人走向灭亡。
“我后不后悔轮不到妳来说教!”
抽出自己的腰带,绑住那不断捶打自己的细瘦手腕,随后俐落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明显比段宴若的花穴口大上数倍的狰狞。
他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龙阳,一对准,便捧着段宴若的臀,完成了刚才中断的侵略。
当左砚衡狂猛的欲望冲进自己的私处时,她痛得浑身僵直,不住的痉挛,痛苦更是借由她的嘴大喊而出,但身上的禽兽又一次用手掩去了大半的音量,让她连求援的机会也没有。
他粗鲁带着复仇般的进出所带来的剧痛,让她只能咬紧牙根地抵御着,有数次她差点昏厥于这样的撞击下,只是每当她快要昏厥时,那辣烫的痛楚便又将她狠狠唤醒。
扭着臀企图脱离他,但圆润的臀被他的铁臂紧紧扣住,根本动不了,反而激励了穴中的阳刚变得更加粗大,让两人的连接嵌得更紧更牢,让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渊中,久久无法回神。
“左砚衡……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抵抗,诅咒一个情场失意,却拿她当箭靶的男人。
一颗夹带着痛苦与受辱的泪水滑至眼角,随之掉落,没一会儿,眼泪已然染湿了她半张脸,更将她的发丝打湿了大半。
她本很珍惜这个全新的世界,即使这个世界充满了许多的不便与限制,但她依然开心能到这里,因为这代表着她不用再去面对那个被自己的任性毁得一无是处的悲惨人生,可以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重新开始。
没想到她的开心还是太早了,忘了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文不值,更忘了这个世界的男人将女人视为物品,可以买卖,可以替换,更可以践踏,而女人除了服从认命外,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权力。
主欺奴更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今晚她的失贞,不会有任何人同情,更无法找人替她伸张,甚至有人会因此而羡慕,因为她被主子睡过了,而且还是被王府未来的掌权者睡过。
这意味着,她比其它人多了更多的机会可以成为王府里的半个主子,若有幸诞下孩子,这辈子算是不用再为生活发愁了。
但她不愿就这样活着,她想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活下去,问心无愧的活着,而不是靠自己的身子卡一个脆弱不堪的位置,更不想靠自己的孩子来当捍卫这位置的地基,那对孩子来说太不公平了,她不想。
因若她想的话,早在王妃提议让她当眼前之人的通房时,她早已欣然答应,就不会老婉拒着了。
可如今她再不想,身上这个男人,却已然彻底改变了她原有的计划,无法再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