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眼与那双始终没离开过她的黑眸对上,里头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
突然觉得自己在玩一场危险游戏,而且是一场明知危险,自己却仍旧奋不顾身玩得入迷的游戏,因她竞一点也不想停下。
她想靠这场性爱,忘了刚才回想起的愧疚过往。
因在刚与他接吻时,脑筋竟一片空白,所有的专注力都凝聚于两人交缠的舌尖上,急窜在周身的只有不断燃起的欲望,没有了过去的回忆,自然就没了愧疚与自责。
她知道这是一种堕落的逃避,但她此刻就是不想一个人,更不想独自一人面对那段令她感到不堪的回忆。
才开口想叫他要了自己,却发现眼前的大男孩,竟学着她,以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秀气的小嘴。
当他的拇指滑过她的下唇唇峰时,她头一低,便含住了那只结着练武之人特有的厚茧指头,细细的吮吻着,小舌更是灵活地舔着含在嘴里的每一吋指肉,让左砚衡的喘息越发沉重,抵在她花穴上的阳刚已坚硬如炙铁,服贴在她仍旧辣痛的阴户上。
蘑菇状的顶端,更是微微颤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不知何时已然肿胀鼓起的花核上,让她身体蓦然一热,淌出一股热液来,她知道这不是破处时残留的血液,而是她身体准备与他再次交缠前的征兆。
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已浓重到紧绷,她知道眼前的大男孩已被情欲给控制了,随时都会要了自己。
虽这里的环境适合打野仗,但她可没这项嗜好,她还是喜欢在软绵不硌人筋骨的床上做。
擡眼才想跟他提出换地点的要求时,她细滑的臀已被他轻柔捧起,下一秒她的花穴便被他躁急的龙阳塞得满满,一丝缝隙也没有。
这一插入,左砚衡忍不住为随之而来的紧实发出满足的叹息,但私处依然辣痛着的段宴若。
虽知自己的身体已然动了情,但受伤的部位却不容许她忽视,依然让她龇牙裂嘴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忙环住他精瘦的肩膀,让自己的臀部稍稍悬空,逃避那壮硕的龙阳过深的进入。
但她这样的动作却惹恼了左砚衡,扶着她的臀部就要往上撞,吓得段宴若隔着精致的锦布,忙朝他坚硬如石的肩头咬下,随后又像是犯错的小猫般,舔着她制造出的潮湿牙印,一路向上,沿着锦布,舔至半裸在外的颈侧,到他饱满的耳垂,最后耳廓。
“别在这里要我,到房间去,这里会有人来,我怕。”
段宴若故意发出如呢喃般的媚惑嗓音,来控制眼前这个已然被情欲冲昏头的大男孩,不然他现在若是要了她,绝对会痛死的,她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见左砚衡没说话,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才想重新提起被他双手嵌死的臀部时,他竟突然又一次将她的臀重压下,男子的巨龙再一次贯穿她娇嫩发疼的花径,痛得她冷汗直冒,颤抖不止,在她还在为疼痛分神时。
左砚衡已捧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吓得段宴若连忙将四肢紧紧扣住他的身躯,这一紧抱,两人的私处连接得更为密切,甚至插得比方才更深了。
尤其是段宴若的花径,为这突然的惊吓,不住的收缩,让左砚衡感到一阵的快爽,使他差点就此泄出元阳。
他重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惩戒她刚才的紧夹。
“你……”
本想控诉他的粗鲁,却发现自己已飞跃至假山顶上,接着耳旁尽是咻咻的风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被左砚衡带离假山群中,往他的卧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