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盯着白净看了许久，白净以为他不相信，拍拍胸脯，“说话算数！”
白珩叹了口气，抿唇丢出两个字，“笨蛋。”
不等白净再开口，他真的上了床，背后靠着枕头，薄被盖到他腹部，头盯着白净进进出出，“咳咳……来吧，我看你……怎幺……伺候我！”
水果，喝的，零食……
VR游戏眼镜，两本课外书，充满电的平板……
白净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一一摆到床上，然后跪在床角，“哥，还有什幺吩咐，您尽管提。”
白珩嫌弃地瞥了一眼床上没拆封的薯片，白净立刻把吃的全都摆到桌上。
再次以小狗的目光看着哥哥。
白珩把手握成拳头，抵在唇间，轻咳了一声，“物理练习册。”
“好嘞。”
于是，学校的校草兼优等生，就坐在床上，一边咳嗽一边做起作业。
白净见状，也拿来了自己的物理练习册，想着趁还没分班，能抄一道题算一道题。
白珩做得很认真，突然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一擡头，就看到白净趴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笔，练习册上被画得惨不忍睹。
“白净。”
没回应。
白珩咳嗽了两声，放下练习册，伸手把白净拉到身边，拿走她的笔，低头静静看着睡着的白净。
他对白净产生欲望，并不是最近才有的，从小到大，他就不允许任何人占据白净心里第一的位置，包括爸妈。
这种占有欲并没有因为长大而减弱，反而更加强烈，强烈到第一次看毛片做春梦，里面的对象就是他的妹妹白净。
这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病态，他很清楚，却改不了。
尤其到了高中，白净慢慢长开了，她身上散发的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气息，更让他无所遁形。
大概是易胖体质，从高一开始，她就像吹气球一样圆润起来，她成天喊着自己胖，要减肥，却不知道真正了解性爱的男人，最爱的就是她这一类。
才刚进入高一下，胸部就接近C……
想起前天夜里，白珩感觉喉咙发紧，身下又不自觉硬了。
这不对，可……他已经克制了三年，却没什幺用。
伸手把白净搂进怀里，他的额头贴着她的后脑，声音里带着痛苦，还有不甘，“你……只当我是哥哥吗？”
“净净，周韬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吗？”
睡着的白净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文科学渣而言，做理科题简直比褪黑素都要助眠。
白净因为做了坏事，一晚上都没睡安稳。
结果，梦里，她又梦到了跟亲哥哥热情的画面，只是那些漫画的情节，变成了现实，变成了她和白珩。
梦到他们还住在老房子里，上下铺。
她踩着楼梯要到上铺的时候，突然被哥哥拉住，他在她耳边，用沙哑低沉又有雌性的声音说：“我们做爱吧，净净。”
然后哥哥掀起了她的衣服，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吮吸咂舔，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脱她的裤子，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胸把玩。
“啊……别……”
哥哥的手很大很热，比女孩子的手要硬，摸在她柔软的胸部，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痒意，是舒服到想叫床的低喘。
“让我进去，好不好~”
白珩擡起她一条腿，白净才反应过来，自己下面已经赤裸，哥哥炙热的东西正抵在她小穴口。
“哥……我怕……哥哥……”
白珩把她的头扳过来，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在她口中嬉戏。
身下又硬又烫的肉棒，抵着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去。
“啊……唔！”
白净的声音全被白珩吃掉了，他上面咬着她的舌，下面奋力冲撞着，就站在上下铺的梯子上，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干着自己的妹妹。
“啊……唔……啊……”
白净突然睁开眼睛，大脑轰隆一声，她低头，就看到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正抓着她的胸抓着。
耳边是哥哥的低声喘息，紧紧抱着她，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白净不敢说话，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哥哥挺硬的东西，正隔着她的内裤顶着她小穴口，试着挤进去。
每次摩擦碰撞都让白净忍不住想叫出声，却只能咬住嘴唇。
粗重的喘息，胸被抓着揉捏，她脸颊殷红，眼神迷离，跟着哥哥每次的冲刺，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哥哥在做春梦吗？
梦里他此刻在跟谁做爱？
白净不受控制地擡起腿，让哥哥的东西更加贴近她内裤。
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个用力，白净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在她内裤上，身后的人身体慢慢放松，但还搂着她。
等了好一会，耳边却只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白净的心却一点都平静不下来。
腿根传来黏稠的触感，白净怔怔地望着墙壁。
放在衣服里的手还握住她的胸，她没有推开睡着的哥哥，没有尖叫，没有推开哥哥，骂他变态。
她……甚至还想要更多，想要……哥哥直接把她按倒，强暴她也没关系……
他们这样……正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