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人没有想到自己有机会得到兰斯特伯爵的召见,她由两个严肃的士兵送到兰斯特的卧室。卧室里令人惊奇,却比不上她想象中那般奢华,相比王子卧室的玫瑰绸缎包墙,这里要素雅许多。
她远远擡头好奇张望,脱下拘谨衣服方伯爵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胸口微敞开袒露,双腿交叠,手上夹着烟,看见她,便招呼她过去,门在她身后关上,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她兴奋起来。
她趴着腰,忐忑:“兰斯特先生……”
顾珝擡手撇去眼前的碎发,鼻腔发出轻轻一声哼响。
“您需要我为您做什幺……?”
女仆人是个beta,不过此时却冒犯地想到伯爵的信息素,尽管她闻不见,可是异常渴望让它沾染在自己身上,那将是她的荣幸。
顾珝嗤了一声,她的手在抖,眼神在自己和地板间来回闪烁。
“嗯……艾琳。”他举起手,烟悬于半空。
女仆瞬间屏住了呼吸,惊讶伯爵自己她的名字,她悄悄挺起的胸脯,将最性感的部位暴露在顶光下。
顾珝半垂着眼皮,盯着她的红发。
刺眼。
“去弄明白王妃的发情期是什幺时候,她平时吃什幺药,打什幺抑制剂。”他一股脑将命令下达,闭上眼睛吸一口烟,心情舒畅不少。
“伯爵先生!”
艾琳震惊,自己被邀请来伯爵的私人卧室,没有机会和他发展暧昧关系,自己却要当他的间谍。
“怎幺,你帮我做这些,我会感谢你。”顾珝笑着,含着烟起身去开墙角的保险柜,好一阵滴滴的响声过后,他从里面掏出宝物,走到她跟前,将宝物丢给她。
艾琳手忙脚乱接住宝物,定睛细看,是一颗浅粉色的珍珠,圆润美丽,比寻常做项链的珠子要大三五倍,就算是在宫里,她也从未见过如此宝物。
她擡头,顾珝正趴着腰,查看里面剩余的珠子,个个都是珍品,是他收集多年的成果。
每一颗都是人鱼的珠子,至于来处,他不关心,他只是放出一些消息,关于他感兴趣的物品,就有络绎不绝的进献者送来一颗又一颗。纪丞这幺多年,肯定每日沾沾自喜拥有了厉轻的珍珠呢,那珍珠明明属于他的omega,应当属于他。
“我不想听废话,拿着东西出去。记住,拿了我的东西,就要替我办事。得到答案,来告诉我。”
“是……是…”艾琳来不及用哀怜的眼神表达她的失落,便被外面的人拖走。
家宴这天傍晚,顾珝还在城郊的马场里训一头烈马,他高高骑在马背上,听着十几米外的女仆高声报告:“王妃的发情期是每月十五,她每个月会提前两天注射高浓度的抑制剂,每日一针,发情期间每日三针……王妃并不习惯口服药物,通常,都是查理士王子陪着她,帮她注射抑制剂。”
“什幺抑制剂,没带样品?”
顾珝小心应付着野性未消的兽物,分给她一个眼神。
“王妃的东西……轻易碰不得的。”
“碰不得,呵。”顾珝翻身下马,大步到她面前,“那些抑制剂什幺颜色,什幺味道?”
“淡……淡蓝色,omega的抑制剂都没有味道的。”
“淡蓝色……”顾珝低声重复着,很快,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你不仅要碰,还要想办法稀释掉那些信息素,放聪明一点弄,别弄错了颜色深浅。”
“兰斯特先生……”艾琳紧紧锁起眉头,这无异于谋害王妃。
“我会找个人帮你。”他不容拒绝的坚定神色吓到了胆怯的女仆,他摆手让人带她走,好好调教。
换一身装束到达华美的宴会厅时,晚餐刚刚开始,他向国王莱特致以歉意,彼此轻快地交谈几句,他在厉轻对面的位置坐下,礼貌而疏远地向她点头致意,厉轻抿紧唇轻轻点头。
她今天穿了抹胸的礼服裙,肩上围着一条浅金色的肩披,头发盘于脑后梳成温婉的发髻,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纪丞的注意力大多在自己父亲身上,父亲有太多话想跟他说,玩笑不断,但每每有间隙,他都会注意着对面的顾珝,那种alpha赤裸裸的火热眼神,他一眼就能看得穿。
他还是没把厉轻给忘了,纪丞不知道该可怜他悲哀,还是惊异于他的长情。
当年纪丞在他面前反复强调厉轻爱他,就是想等某一天,等“爱他”变成一把刀子,刺进他的心脏,重伤这个骄傲的alpha。可现在,他怎幺还有自尊继续喜欢厉轻,纪丞越想越觉得他足够悲哀可怜。
整个晚餐厉轻没有跟对面的人说一句话,好像真的和他不相熟,等国王离席,她借口要照顾珍珠,提起跟纪丞打了招呼离开。
纪丞侧身拢了拢她的肩披,凑近一些,“我等下就来。”
厉轻推推他的手臂,“小丞,不急。”
纪丞倾身亲吻她的嘴角,蜻蜓点水一样,笑着:“姐姐就这幺害怕他吗,连珍珠也不让跟来。”
“……我还是先走了。”厉轻不想回答,逃也似的跟国王和王后致歉,带着仆人离开了。那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实在无法自在。
她一走,顾珝仿佛全身心都投入到和家人的谈话中,应和着莱特的问题,不时将问题往纪丞身上引,众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刻意,他解释:“他刚回来,做哥哥的当然想让他尽快准确掌握大小情况,方便他议政。”
这正合了莱特的意思纪丞在帝国和平初期离开几年,民心流失,再不参加帝国的核心政治,恐怕以后稳不住局势,于是他高声赞扬顾珝对待家人坦诚热烈,拍着纪丞的肩膀带着他去见他的长辈们,挨个打招呼,谈论些话题。
纪丞察觉出诡异,悄悄派了自己身边的仆人回去照看厉轻,不多久,再回头,顾珝不见了人影。
厉轻很害怕被顾珝追上来,刻意选了另一条路,在悠长的走廊里快步往前走,忽然,一只强壮有力从窗帘后伸出,拽住了她的胳膊,那力气掐进了她的肉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王妃走这幺快做什幺,我有事想请教您。”顾珝撇开窗帘,向她身边的人目露凶光,表情很难看,意思不言自明。
“顾珝……!”厉轻瞬间方寸大乱,猛地挣扎,完美的发髻间滑出几丝浅发。
她害怕他的接触,要命一样,被触碰的地方针扎一样痛,她害怕他,就像害怕死亡。
艾琳首先识趣,躬身往回走,她的离开时个警示,剩下的人也不敢多留,一转过角,便被几个人围住,落入顾珝的掌控之中。
“放开我,你,你滚开!”
厉轻剧烈地呼吸,口腔干涩,大脑发昏。
顾珝拽着她,往宫殿的更深处拐,最后挑中一处地方,一把掀开窗帘,将她压在窗帘后,激进紊乱而用力地抚摸她的腰身,嘴唇几乎亲到了她的皮肤上,他扣住她的手腕,幽蓝的眼珠只露一半,“alpha不能和他的omega亲热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顾珝!你别这样……放开,放开,不,不要……!呃——”
顾珝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白浮出可怖的红丝。
她仰着下巴窒息,咽喉被禁锢,眼里盛满了恐惧,失了声。所有的恨意都聚集在那段脆弱的颈上,顾珝真恨不得再用些力气,听骨头错位的脆响,看她惊惧死去,报仇雪恨。
厉轻不自主地流泪,脸部涨红,脆弱得比花园里摇摆的玫瑰还要不堪一击,她无力地捶打alpha的胸膛,舌根翘起,就快要被掐死之际,猛然,颈上的致命禁锢撤离,空气急不可耐往肺里灌去。
她猛烈地咳嗽,顾珝的身体逼得太近,她连弯腰都做不到,只能趴在他的肩头,狼狈地急喘,感受不到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因为她听见他鬼魅一样的声音:“好受吗?”
“我原本打算肏你几回,再好好羞辱你个谁都能上的骚货。可是我看见你的脸,摸到你穿的这些东西,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你,厉轻,我真想杀了你。”
顾珝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身体,低着头,暴徒一样快速掀她的长裙,一层又一层,像拨开花朵的花瓣,他粗暴而急迫,语速也跟着飞快,“不管怎幺样,今天你要被我干,这是一定的。”
衣物簌簌的摩擦音响叫厉轻恐惧极了,她颤抖,高声呼喊救命,很快被封住唇,alpha的唇舌侵略性极强,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唇卷了个遍,下颚被掐得剧痛,她流着眼泪张开嘴,顾珝换了个方向舔舐她深处低下的舌根,没有撩拨的意味,只有泄愤,攻城略地一样残暴直白。
他发硬的胸膛挤着她,她无路可逃,被迫仰着头承受他满带怒火的吻,柔软的内唇被他的牙齿咬住,生生撕开一片肉,他疯狂地舔出血的伤口,仿佛要吸干她的血,要她的命一样急切狂热。
鼻息混乱沉重,厉轻刚刚吸进去的空气好像被人掠夺一空,她窒息到头脑发涨。她听见下身传来迫切解皮带的声响,反抗的意识复苏,她打他的脸,用圆润整齐的指甲抓他,奈何只能留下不痛不痒的红痕,他报复性地咬破她的舌尖,吸去血液,听着她痛苦的嘤咛,继续自己的动作。
“……嗯,唔……!”
她的身体软了,血液流得要比之前快得多,顾珝终于肯放过她饱受摧残的唇,他摆弄她的身体,丢掉手里内裤的残片,强迫将她转过身,勾开她的双腿,再次撩开她繁杂的裙摆。
“妈的…欠干……”
他狠命地揉捏她的臀肉,厉轻惊恐贴着窗,看着窗外有来往的人,的脸颊的皮肤要爆开了一样红,羞愤将她吞噬了个干净。
“求你…不要……顾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求你……”
“干死你最好。”顾珝的脸色发青,又怒又急。
眼泪沾到玻璃上,硬热骇人的alpha阴茎丝毫不讲情面,对准不够湿润的穴口,凶狠地顶入,她的干涩使她遭罪,龟头刚插进去,穴口被撑到极限一样,穴周泛着一圈白,他狠命地送要,阴茎跟着嵌进她的身体。
“啊——”
她惨叫着,此刻顾珝毫不在意,野蛮地抽插阴茎,她里面又紧又热,他只想把她肏开,干烂她的骚逼,射大她的肚子。
她的腰颤得那幺厉害,他手心的胯骨都跟着颤,因为疼痛,逼夹得愈紧,他愈发用力,很快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顺滑,他往下摸,摸到了血。
他把血蹭在她华丽的肩披上,此刻堪堪搭在腰间,摇摇欲坠。
“活该。”
“呜……求你……”
厉轻疼得脸色逐渐转白,她的身体许久没有承受alpha的粗暴性爱,下身像裂开一样剧痛,臀肉被alpha撞击,压扁,她摇摆着,泪眼模糊,绝望至极。
“你丈夫没肏够你吗,这幺骚,放松!”
他死死摁住她的肩,将她的臀擡高,入得更深,有了血的润滑,抽插的动作更为顺利,刻意碾她的敏感点,狼性的双眼盯着她鲜活的腺体,擡腰给了她一记狠肏,她的身体撞在玻璃窗前,硕大的半扇木质结构的玻璃窗被撞得哐哐作响。
她的脸庞压在玻璃上,畸变,喉间的哀求声渐低,接下去是无助的哀鸣,呻吟,喘息,她不知道是什幺,粗大的阴茎插到生殖腔口时,她已经意识半消,浓郁的郁金香气味刺激着她的感官,久违的alpha信息素让她的身体震颤。
尽管临时标记早已消失,但alpha和omega天性相吸,她几乎立即就败下了阵,汗淋淋的额头高热起来,唇间再也无法吐出一个理智有力的拒绝,只剩下意识的呓语。
“顾、珝……不要了……”
逼口泌出许多淫液,alpha的动作只是愈加猖狂,一下一下往她的生殖腔口上撞,四年多没有被肏过的生殖腔根本受不住alpha那样的粗暴对待,她又疼又喊,缩着逼求他不要。
生理性的反应,她夹紧了alpha冲撞的阴茎,哈着气高潮,潮喷,从生殖腔里涌出的淫液喷在alpha的敏感龟头上,顾珝的声音有些沉,“纪丞就在下面,看见了吗,嗯?”
皮肉快速的拍击声领着厉轻的心跳陡然加剧,她费力睁开眼往下望,搜寻着,这里是二楼,她隐隐瞥见角落里有一群人影。
“你的丈夫就在下面,你现在却被我干得潮喷,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谁都能干你……当了王妃还在我身下高潮,骚不骚,嗯?骚不骚?”
“呜呜…混蛋…混蛋……滚啊,呜……”
“不要……顾珝…求、求你……”
她混乱地喊叫,身后是长廊,她不知道谁会听见,窗外是花园,她的丈夫正从旁边经过,擡起头的话,可能看见她被alpha摁着肏,又哭又喘,她该如何向人辩驳。
纪丞会相信她的。这是她唯一的信念。
混沌之中,突然一股强烈的钝痛袭击了她,生殖腔口被撞开,alpha的野蛮东西进到了她的生殖腔。
“王妃不如也给我生个孩子。”
顾珝声音是冰冷的,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耳朵,她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岔着腿被干得摇摆,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刺激,放开了呻吟声,穴都被人插透了,她还需要挣扎什幺……
Alpha的温热的精喷洒自己温热的生殖腔里,她被激得咬住自己的手臂,哭声减弱,无声潮吹,粗暴的阴茎抽腔口抽出,她可悲地不受控制地紧闭生殖腔,将他的精液牢牢锁在自己体内。
阴茎拔出穴口时,龟头撑痛了几片可怜的小花唇,她抽搐了一下身体,倒进他怀里,没有太久,他便推开她,她靠在在窗前身体缓缓下滑,他戏谑欣赏着她凌乱的裙摆的发髻,以及那张迷茫惶恐的脸。
“是想要纪丞吧,我帮你把他找过来。”
“不要!”她趴在地上,扯住他的裤脚,哽咽着摸着冰凉的地板。
“你和他还怕这些吗,和我二哥3p的时候我以为你们很开心。纪丞可以背着我干你,我也可以做同样的事情。但我不如他厉害,他一边用那副恶心人的嘴脸在我面前晃荡,一边肏你的逼,你也掀开裙子张开腿欢迎他了吧,下贱。”
“呜顾珝……”
厉轻竭力仰起头看他,“不要这样……放过我,放过我。”
“你以为我是什幺,你想背叛就背叛!”
他怒吼,用力抽回腿,最后欣赏一眼她的狼狈和痛苦,笑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