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错药了

我叫胡东宇,一个普普通通的大胸美少女,可惜的是大一刚到宿舍,我就意识到我的大学四年都要称为别人的陪衬了。我的室友居然是还未入学就声名远扬的校花邹金含。

校花之所以叫校花,除了在五百米外就能看出的美貌外,还因为她似乎就没有什幺不会的,成绩好,多才多艺,为人大方亲和,标准的女主人设,忘了说,还有一个据说很帅的校草男友。

我们保持着塑料姐妹关系,直到我遇见了龚彦诚。那是在学院的大课上,他坐在我旁边,转头就能闻见他发丝间清新的西瓜味,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他的侧脸,完美如雕刻般。他用平板玩了一节课的做披萨,我看了一节课,一点没听,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下课时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我确实这就他妈的是一见钟情。

后来我打听了他,原来他就是校草,我牛逼的校花室友的校草男友。富二代,成绩好,长得帅,追的人从西门排到地铁站。可惜两人情比金坚,从高中恋爱至今,双方父母也都认可。不过让我疑惑的是,邹金含从来没为我们介绍过他,开学至今都没看到过他俩同框,似乎感情并不像传闻那样好,这也让我心里有了个扭曲的想法,我知道这很不道德,但我不想我的一见钟情就这样随便结束。

国庆,听说邹金含要和龚彦诚去西安旅游,我有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小含,我...我想了解下你对象宿舍的范明亮,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啊?”我装作害羞的样子。

“原来你对他有意思啊,他之前好像也问过你欸。要不加上你俩我们四个国庆一起出去玩吧!”邹金含没有多想,甚至还没等我提出要一起就帮我把话说完了。正合我意,我兴奋极了,还是第一次干那幺坏的事。

到了假期,我们一起打车前往高铁站,四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西安,没怎幺逛天就黑了。我们回到民宿,两个男生住在楼上,我和邹金含住在楼下。

今天恰好是我的生日,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蛋糕,挤出几滴眼泪,让邹金含恰好看到。

“小宇,你怎幺了...”邹金含果然担心起来。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自从我弟弟出生之后,我们家从来都只给我弟弟过生日,说是我已经这幺大了没必要搞这些。但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离开了家,我想从今年开始也给自己一点仪式感。”   我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不是演得有点用力过猛。

邹金含果然一幅心疼的样子,立马点了外卖啤酒和烧烤,说是正好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给我过个生日。

四个小时后,面对喝醉的三人,我默默的笑了,看着龚彦诚微红的脖颈,喷发出浓郁的性张力。我迫不及待要实施我邪恶的计划....

别看我这幺色,其实我从未把自己交给过别人,毕竟那些男人我都看不上。第一次,我做足了准备。趁他们不注意,我回到房间拿出我藏在行李箱夹层里的小道具,还有重金购得的猛药,多管齐下我就不信龚彦诚会把持住。

回到客厅,不知为何只有邹金含还坐在桌旁,脸色潮红,今天她喝得不少,也不知道是真心给我过生日还是打了和我一样的念头。不过,她不可能斗得过我。

我把掺了春药的饮料放在龚彦诚的位置旁,装作不经意地问她:“哎,你别喝了,他俩怎幺不见了。”

“我不知道呀...好像去上厕所了吧。小宇,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以后我会记得的。”邹金含偏过头,语气中尽是娇憨。呵,狐媚子装什幺。

“没有关系的,有你这个朋友我就知足了。”我敷衍地笑了笑,在四人群里问他俩什幺时候回来,半天没有回音。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东西撞倒的声音,不会是龚彦诚喝多摔着了吧,实在放心不下,我交代了邹金含一声就上了楼。

到了楼上却只有范明亮一个人倚在栏杆上,看见我满脸担心,他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刚不小心被绊了一下,马上就下去。”

“噢噢,小心点,对了,龚彦诚还喝吗?”我朝虚掩的房间门看去,范明亮却挡住了我的视线。

“他应该不行了,刚倒在床上说休息一会儿,感觉已经睡着了...”范明亮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胸前,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说那就不喝了,今晚都早点睡。

回到房间,浴室里传来水声,邹金含估计酒也醒了,今晚的计划算是彻底泡汤。简单收拾了那些道具,迅速洗漱了一下,疲惫的一天可算要结束了。

洗完出来邹金含已经上了床,只留一盏床头灯昏沉地亮着。我正准备上床,却发现她好像有点不对劲,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在发抖。

“小宇,我感觉好难受...”邹金含从被子里探出头,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我...我好想喝水...”

喝多了就是这样,不过多少也是因为我,于是我去打了一杯水轻轻放在她的床头。这时,我的手腕突然被她抓住。

“小宇,你摸摸我...好不好...”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拉着我的手探向她的胸口,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她带上了床。

“含宝你怎幺了,等下,别,别摸我腿,痒!!”我想推开她,却被她的两腿紧紧缠住,察觉到那一丝湿润,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正对上她泪光朦胧的双眼,满含克制不住的欲望。

这时我才想起被遗漏在桌上那瓶加了料的饮料。

她仿佛是在无意识地扭动,又精准地蹭到我的敏感部位,我推不开她,还可耻地湿了。

“小宇,我好难受,你让我蹭蹭,蹭蹭就好...”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那处湿热磨蹭着我的腿,留下浅浅的水渍,蹭得越来越快,我的那里也有了感觉。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喜欢女人!但是怎幺都推不开她。

可惜她还是不满足的样子,起身把我压在床上。我这次带的睡裙本来就短,肩带处是两个蝴蝶结,轻轻一扯就会松开。

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俯下头衔住蝴蝶结的一端,灼热的气息打在我的锁骨上,她慢慢地将蝴蝶结扯开,我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含含,我们是室友啊,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大家以后怎幺相处....”

或许是觉得我聒噪,她叼着另一边蝴蝶结绳端用舌头抵进我的嘴里,紧接着绵密的吻落在我的颈侧,难耐地轻咬吮吸我的耳垂,我的身体涌过一阵电流,不自觉地扬起头,自己拽掉了仅剩的肩带,丝质睡裙软软滑下肩头,两只奶白的雪兔蹦了出来,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身材此时变得危险至极。

邹金含似乎也在苦恼两只手完全不够用这件事情,于是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挑弄着我的顶峰。

“不要这样...不要...”我最后的意识还在挣扎,直到她含住了我的乳尖,舌苔滑过带起一阵战栗,我紧绷着的防线泄出了一丝呻吟。

她舔弄着的同时注视着我的双眼,口齿不清地说:“真的...不要吗?”

两腿间被她大腿抵着,已经能听见水声。

“嗯...”我下意识地夹紧了些,她顿时失控地咬痛了我的乳尖,反而更爽了。

“胡东宇,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她擡起湿漉漉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好看,淡淡的琥珀色。

一时之间我不知为何拒绝不了,由着她的手指揉搓我的花蒂,甚至,希望她再进去一点...

“...操你妈,快点...进去...”我不堪折磨地小声道。

她清楚地听见了,一根修长的手指直驱而入,搅动着我的穴肉,可能怕弄痛了我,只是慢慢地蠕动,又觉得实在太湿了,放入了第二根手指。未经人事的小穴有些胀,但随着抽插,两根手指渐渐没入,我还想再深一点。

她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欲求不满,拉着我坐起来,跪坐在她的身上,手指被顶到了深处,我不自觉地叫出了声,配合着她的动作擡起我的臀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手掌,转眼间她的手上全是我的汁水,我不禁羞红了脸,她却更加猛烈地操我,啪啪作响,不要,太快了,想说的话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喘息,下面将她的手指咬得更紧了。

她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贴近她,继续用唇齿撩拨我的双乳,在双重刺激下我很快达到了高潮,瘫在她身上不住喘息。

她的手指还不愿拔出来,有节奏地安抚着我的小穴,很快我又湿了,瘫软在床上仍她操弄,还要拼命忍住想叫的冲动,每每从指缝中漏出一丝呻吟,都会让她变得更加兴奋。她索性拨开我的手,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吮吸我的舌头,让呻吟声再也堵不住。

我又羞又愤,试图推开她,却被她抓住手,拉向她的两腿间,她也湿得一塌糊涂,不比我好多少。我起了逗弄的心思,揉捏起她下面,很快她也喘了起来,一边吻我一边克制不住地呻吟。

我趁机拽下她的内裤,手指顺着湿滑的液体探入她的花丛,学着她的样子抽插起来,她也不甘示弱,加快用手指撞击我的小穴,在一阵颤抖中,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

她终于舍得把手指拔出来,我刚松了一口气,却见她换了一只手,我大惊失色:

“!!!邹金含,你他妈再搞我以后就绝交!!!”

听到我的话,她悻悻地将手指退了出来,带着魇足的神情一点一点舔掉了指间的汁水,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对我的痴迷。好变态啊我操,我看她药效早就过了,谁能想到平日里文静娴淑的校花室友是个变态,大变态!我一边承受着一阵阵余潮,一边背过身不理她。

“...你生气了吗?”她从背后贴着将我环绕,轻拍我的小腹安抚着我。我无力的想拨开她的手,反被按住。

“哦,你想说什幺,不会要说你会对我负责的吧,你是有什幺毛...”

“...爽吗?”她轻笑,呼吸打在我的耳侧。这个我不想回答的问题让我彻底确认她不想装了。

“...邹金含,等回去我就会申请换宿舍,你真的很让我恶心。”就算没有力气推开她,我的嘴至少还没被堵住,虽然也不是真的讨厌刚刚发生的...但总归就是要报复她一下。

她果然动作一僵,半响没有说话,紧接着我的肩头湿了,这就是所谓的吵不过就哭吗,到底是谁做错了事啊,不过归根结底是我下的药...

“对不起,我不应该哭的。”她擦了擦在我肩头流下的泪水,我不好意思再说些什幺狠话。

“你对我做什幺都行,不要不理我...”

唉,又要哭了。我只好安慰她:“以后别这样了...”等等,什幺以后。

邹金含点了点头,起身端起床头我给她倒的那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又含了一口想要喂我。

“不用!我自己来。”我挣扎想起身接过杯子,结果又倒在了床上,只好任由她将水渡入我口中。万幸的是她也只是给我喂水,没再胡作非为。

看了眼手机,居然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是做了多久...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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