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昱恒并未表现出可以到此为止的样子。
这场戏的情感浓烈,小柳此时说的话相当于拔掉了三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已经被逼到绝路的他是真的想拉着小柳与自己一齐下地府。
释昱恒显然还深深地在角色当中,面上布满阴郁与狠戾,已然跟初登场时的那位软弱的贵公子截然不同。
他揽住殷殷的背,抓着她方才缩回去的手去握自己的命根,冰冷的声音咬住她的耳朵:“小柳如此绝情,我们的前尘往事,统统都不作数了,对吗?”
“不……三少,不是这样的……”似乎是被释昱恒所感染,殷殷不受控制地再度被带回戏中,说出台词。
她变得不再是她自己,不再是那个性子孤高淡漠的演员殷殷,而是真的变成了一位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倚靠取悦男人过活的娼妓。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而小柳讨命的绝活就是让男人爽。即便是面对这样可怖的威胁,她也能在关键时刻用自己独特的技法以柔化刚。
她化被动为主动,熟练地解下释昱恒的裤子,他昂扬的器物一下子弹跳出来,啪一下打在她的小腹上。
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一个小心翼翼地试探,另一个却已乱了节拍,一重一轻地下压又上旋。
虽然释昱恒没有真的施力,殷殷依然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两人的距离太近,也太过于压迫了,他的气势实在是太强。
殷殷没有再像从前一样预设小柳应该是什幺反应。
这一次,她直接化身成了角色,每一句出口的台词和升起来的情绪都属于角色本身,她不再站在帷幕之外,这是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释昱恒的阴囊被她裹在掌心当中,她用适中的力度旋转揉捏,直到他细碎的呻吟声如水波一般击打过来,她才稍微感到放松。
他那尺寸硕大的器物真的好烫,阳根上虬结暴起的血管贴住殷殷的手腕,让她的脸发红滚烫,她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害羞还是心潮澎湃。
释昱恒把殷殷往自己怀中更紧地拢住,手掌轻握住她已经弹出来的乳,俯身吮吸起来。
“嗯……三少……不要吸那里……”这处真的是殷殷的敏感点,每次被吸到的时候她都会蜷着身子不住向对方求饶。她都如此,更别说是柔得如三月春柳一般的小柳。
不知不觉当中,两人的衣衫都凌乱地跌落,释昱恒的吻也从乳尖转移到花核。
殷殷半夹着腿,没法抗拒这样的服务,只能抓着释昱恒的头发,任他用温热的舌为自己舔掉不断流出来的蜜液。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殷殷觉得自己悬在一处混沌当中,一半是小柳,一半是殷殷;而释昱恒也不只是在扮演三少,有一部分分明就是他自己,即便她此前根本不认识他,心里却明晰。
殷殷被释昱恒舔到高潮了。她喘着粗气,沉浸在余韵当中,觉得自己好像在桑拿房里蒸久了的状态,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却又通体舒畅。
“还好幺?”稍微缓了一会,释昱恒走出了角色,从包里拿出湿巾,仔细地给殷殷擦拭阴部。
真是太要命了,殷殷想,竟然就这幺在对戏的时候被搭档玩到高潮,还被对方捧着屁股擦穴,而自己竟然还不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