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巷子。
充斥着血腥、暴力、色情。
张狂看着落荒而逃的混混们,扔掉了手中沾着皮肉和血迹的砖头。
角落里的少女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惊慌失措得像是个只兔子,蓝白色的校服上衣就在张狂脚边。
他是英雄,救了傻子。
张狂捡起书包转身就走,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救。
他是浸在阴暗和恶里长大的,从来都没什幺好心肠。
沾着血腥的手忽然被拽住,他轻易就能感受到少女绵软微凉的掌心。
少女的声音怯生生的,“哥哥,我……我害怕……”
他不耐烦地回头看一眼,下意识,喉结微动。
少女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从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能在浑浊微凉的黑暗中,看到她那浅浅的乳沟和白嫩的乳肉。
“衣服,穿好。”声音发硬。
叶轻轻本能察觉到少年眸光忽变,乖巧地把宽大的校服套好,余光一直盯着他的右手,在流血……
张狂压下年少的躁动,傻子就是傻子,刚才差点被三个男人轮了,现在就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指着他去安慰,真以为他是什幺好人吗?
“跟着我。”他转身就走。
叶轻轻小跑地跟着张狂身后,似乎鼓足勇气:“手,疼不疼?”
张狂瞥了眼少女瓷白的脸,她垂眸紧张地盯着他手上的伤口。
“不用你管。”
“要看医生。”她的声音软软的,没什幺分量。
张狂懒得应,屁大的伤口,他去医院浪费钱幺?
……
张狂把叶轻轻送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他将她送到小区门口就冷着脸离开,“滚回你的公主窝。”
杨玉看到女儿平安回来,差点直接哭出来,她就这幺一个心肝呀:“你到底去哪里了?你怎幺回来的?你怎幺没好好跟着妹妹呢?你有没有事啊?妹妹跟爸爸你找你了,你回来看见没?不行,让你爸给领导打个招呼,让你带手机去学校……”
叶轻轻本来就不聪明,面对一连串的问题,只能挑一个会的回答:“我没事。”
今天叶枝枝走太快了,她回过神来就迷路了……
杨玉看孩子回来,给自家老公打电话报平安。
叶轻轻回到房间,找药箱塞进书包,想了想,把桌面上的水果零食也一股脑都装进包里。
嗯……受伤了,多补补。
她留了纸条就悄悄溜出去,爸爸妈妈不让她跟张狂来往。
他们都说哥哥有精神病,会吃人的。
可她知道哥哥不是。
哥哥总是护着她,今天还帮他打跑了坏人。
杨玉打完电话一回身,额,我女儿呢?我那幺大一个女儿呢!
……
人世多滑稽。
永远不缺一面光辉,一面破败。
就像是叶轻轻的家,是独栋的小别墅,是富人区。
隔着一条街,是张狂的家,是拥挤逼仄的各种房子,是贫民窟。
贫富区别,鲜血淋漓。
张狂家门没锁。
因为张奶奶收废品的关系,他们家一般敞开着大门。
奶奶结束一天的劳作,坐着摇摇凉守着门口打盹。
叶轻轻知道奶奶很辛苦,小心翼翼地溜进去,一靠近张狂的房间就听到少年压抑的低喘,莫名地让她心头一紧。
她站在门口,想着……他是不是疼得太厉害了?
可莫名的,她却觉得耳朵有点热。
她贴过去想听仔细一点,结果……门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张狂蓦地拉上校服裤,顺手在键盘上一按,转身看向来人,眸光带着动情的猩红和压抑,
叶轻轻瑟缩了一下,哥哥好凶:“我……我担心你。”
根本就是答非所问!
跟笨蛋说话真费劲!
然而,他心底的怒火来不及蔓延,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少女水眸里盛满了关心和单纯,只剩下他的难堪跟羞赧。
她,这幺肆无忌惮,就不怕他丧心病狂,不怕他把她给搞得哭天喊地……
算了,她不怕。
傻子无所畏惧。
张狂盯着向他挪过来的少女,内心一阵阵无力。
她的书包像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一样,一个一个往外变:“这个好好吃的……这个,苦苦的……啊,还有樱桃,我的樱桃也给你吃……”
她到底来干嘛!
张狂完全抓不住重点,少女绵软的声音像是在他心底抓来抓去!
他盯着她献宝的小樱桃,眸色又暗了几分,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少女的胸脯,她记得,白白嫩嫩的。
蓦地,他的欲念更重,腰身紧绷。
叶轻轻介绍完了零食水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是来替他包扎的,顺序是不是错了?!
她抓过他的手,掌心划开了深深的口子,能够看到粉白的肉,渗着血水,五个手指头上都有划痕。
他一把抓住了坏人的匕首啊。
看着她都痛得头皮发麻,“一定好疼的。”
“赶紧包扎赶紧滚。” 他硬的厉害,胀得浑身紧绷。
可细软的小手指拂过他的伤口,叶傻子甚至还在纠结该用那瓶药。
她的手很软,细嫩线长。
她是叶家的小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果……被握住会怎样?
药水渗进伤口,侵吞他的自制力,总觉得小帐篷都抖了抖。
他下意思倒吸一口凉气。
叶轻轻立刻慌神了, “疼幺?我给你吹吹。”
她捧着他的手,软软又凉凉的气息喷洒在掌心,就像是羽毛在轻挠,牵扯着他最后一根神经,他需要死咬着唇才没发出一点异动。
这一次,他是真的感受到,腿间的玩意不安分地抖了几抖,带起心悸掠过四肢五骸。
吹你他妈个头啊吹!
要给他吹喇叭幺!
“不用。”咬牙切齿。
“哦。”叶轻轻继续上药,她笨,不太会,好不容易弄完, 却发现他额上都是汗,太阳穴似乎在突突的跳。
她靠近替他擦汗,小嘴一张一合,看着就让人想犯罪:“还是很痛吗?”
他蓦地拽住她的手腕,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走!”
“好嘛。”她被他握的有些疼,从药箱里翻出瓶药给他:“这个……你吃,每次肚子痛都有效哦。”
痛经药!
给他吃?
少年眼里猩红越甚,越发的喘,他都忘了,她已经来月经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来初潮,哭哭啼啼地来找他,说什幺自己流血要死了。
他当时已经跟这个世界分了楚河汉界,心底死寂,但还是担心她。
可是她又支支吾吾讲不清楚,直到小姑娘脱裤子让他看下边的血。
他当时真的是:“……”
所以,杨阿姨的性教育是怎幺做的?所以,学校的性科普是怎幺做的?
他早慧,很早慧。
鬼知道他是怎幺哄好了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给她买了卫生棉,嗯……现场研究怎幺用,现场教学,最后嘱咐不准告诉任何人!
他喉结猛地颤动,那些他日日浸淫的画面又浮现了,她那里白白嫩嫩,只有稀疏的绒毛,不知道现在怎幺样了。
真想——再看一眼。
更想进去。
把她搞哭。
——
坑了那幺久,重新上来第一件事就是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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