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存在.渡你成佛成道成说

神并不存在,也存在,

谁战胜了痛苦和恐惧,谁就是神。

——题记

JK的手指收紧,我感到疼痛和轻微窒息,我微笑,鼓励他用力掐我,还说:“我父母有四个孩子,不差我一个,身后事我全都不用管。我银行卡里的钱,足够养大二姐的双胞胎,足够父母的养老金。我的死不会是任何人的负担,所以,带上我!”

他闭紧嘴巴不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的脸,性器更加激烈癫狂的抽插,我整个人在摇晃,嘴里乱叫:“哦,天啊……啊……”他要迸发了。

JK高潮时,急促喘息,皱着眉,手松开了我的脖颈,我死命搂紧他,绝望到了极点:“不带我走,就射给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他脸上充满了说不出的怜惜,叹息着拒绝:“不行,水水,不行!”

我撒泼纠缠,苦苦挽留他的种子,疯狂恳求:“哥哥,发发善心吧,仁慈些,给我,我想要个儿子!”

他拔出性器,射在我的小腹上,我看着那些和我无缘的种子,泪流满面。

他俯下身吻我,凝视我:“孤独留下你和孩子,没有男人保护和照顾,我死都闭不上眼睛,所以我不能让你给我生孩子。

我的血液是疯狂的,残酷的,杀戮的,一旦被同类冒犯就会毫不犹豫杀生的,我这样的基因其实很危险,没必要留下后代。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爱,我爱你,你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是如此真挚,希望别人,也这样深爱你。

我走后,你可以嫁给别人,生一个他的孩子。他会因此更加爱重你,人类的男性都应该如此;也必须爱自己的孩子,和生下他孩子的女人。你的孩子也会爱你,你们三位一体,非常圆满,没有任何缺陷和遗憾。”

我:“我不会和你争辩的,我没有力气和你讲道理。反正,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会与你相随。如果你不带上我,我就自己动手,你前脚走,我后脚到。”

他的眼神里充满无奈,痛惜、怜悯……然后不发一言,帮我清理干净。我们穿上衣服,他抓住我的手,从车库后门直接进了楼道。

家里肯定是没人的,此后三天都无人打扰,把最后的时间留给我们。

我先去洗脸,一照镜子就愣了一下,眼睛肿的很厉害,看上去很惨。我突然意识到不能再哭了,我掌握不了命运,但是可以掌握自己的情绪啊!

人一旦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命运,就要为自己的情绪反应留出空间,不要纠结于每一个想法或负面感受。

哎,罢了!生就生,死就死,哭哭啼啼有什幺用,何苦让他揪心?应该打起精神,为他做点什幺才对,他需要什幺呢?上次他走,在海湾大厦就给我洗了一星期脑,他首先让我清醒,让我对他的境况要有深刻认知:

第一,

他杀了人,不想潜逃,那就伏法。

第二,既然要伏法自首,他想从容淡定去面对,他需要这份尊严和体面,需要我的支持,而不是扯后腿。

第三,他不想让我陪他死,他认为这没有任何意义,我活着,他才能更加洒脱的转身。

他要的,是我的超然、我的境界!

我洗了脸,用热水烫了烫眼睛。抹上卓尔的兰蔻肤护品,眼霜多抹点,拍一拍,要不是眼睛肿,这脸还是水当当的。

当然更不会忘了洗洗刚刚被他狠操过的小穴,但是我不能自己洗,得留给他。我脱光衣服,坐在淋浴间的小凳子上,喊JK:“哥哥,你来。”

他就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就走进来。

我分开腿说:“哥哥,你给我洗。”

他一声不吭,脱光衣服,拿过淋浴喷头,单膝跪在我身前。

他给我抹上沐浴液,用他的大手揉搓我的腿心,手指轻缓地拨弄着花瓣,搅出泡沫。我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脸,深吻他,把我所有的怜惜、疼爱都放在嘴巴里,舌尖上,把他吻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小穴被冲洗干净,他的手却不肯离开,食指和中指钻了进去,勾曲着探索软软的甬道。我一手握着墙壁上的不锈钢横杆,把一条腿放在他的膝盖上,敞开小穴给他挖。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像一朵花在暗房竭尽全力的盛开,只为了给他今生最后的妖娆艳丽。小穴吸吮他的手指,湿漉漉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两只滚动水珠的奶在他眼前颤动。

我掐他的脸,捻他的耳垂,心里涌出无限柔情:“和尚,我好看吗?”

JK:“好看,你最好看了,女施主,再渡一次贫僧吧!”

和尚不说骚话,却比谁都性感迷人。

我笑,抚摸他强壮的胸肌,小腹,握住灼热的性器:“和尚,你身上怎幺哪里都硬啊?真好,摸起来真舒服……如果不想渡你的话,感觉对你的肉体特别的不尊重呢!”

渡你,渡你成佛,成道,成说……

JK挂好喷头,什幺也不管了,就地开始狂操我。我们从浴室折腾到沙发上,到地毯上,到床上……

窗外,暴雨狂澜,天地一片茫茫!

我们做了一整夜,我超水平发挥,把所有姿势都做了一遍。一轮过后,再来一轮,再来……

凌晨,我精疲力竭的在他怀里睡着了。很浅眠,做个一个梦,梦见自己一脚踩空,掉进无尽的黑暗深坑。我的身体惊跳了一下,打了一个激灵,把自己吓醒了。

JK用力搂紧我:“水水?!”

我的心脏怦怦跳,很不规律,很慌。

“哥哥,我做梦,掉沟里了!”

JK抚摸我,拍我的后背:“水水,吓一跳吧?没事了没事了!”

我叹气,使劲往他怀里钻,他说:“

过几天让卓尔陪你检查一下身体,把症状告诉医生,抽搐症,睡眠惊跳,你从前检查过心脏吗?”

我:“检查过,没有心脏病。”

JK:“那问题不大,有可能是植物神经紊乱,注意调养就好……饿不饿?我去看看厨房有什幺?”

JK做饭时,我真空穿着他的白衬衫,趴在窗台向外看。天亮了,雨停了,街道一片狼藉,到处是积水,垃圾,跌落的广告牌,折断的树枝,还有连根拔起的大树。

JK从身后走过来,搂着我,和我一起远眺,他说:“这场台风破坏力惊人,城市恢复秩序得需要好几天。”

我:“看见活儿一堆,是不是很着急?恨不得下去帮环卫工干活去?”

他笑:“没人比你更了解我啦!”

他吻我的脸颊,领着我去吃早餐,我哪有胃口,可是他殷勤伺候,就希望我多吃一口。我只好硬着头皮咽下去一只煎蛋,他理所当然的把我剩下的食物都吃掉。

我:“我喜欢你珍惜粮食的样子!”

他:“我是农民的孙子嘛!”

我:“谁不是呢,所有的人,祖上都是赤脚行走大地之人,但是深刻记住祖辈筚路蓝缕的人却不多。”

JK:“说到节约,让我想起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有一次你教育卓尔,你说你爷爷说过:‘可以扔了一百块钱,却不可以扔掉大米饭。’

卓尔问为什幺?说这不是傻子行为吗?一百块钱能买多少大米饭啊!你回答:‘一百块钱被人捡到了还可以花掉,不算浪费。大米饭扔了,捡不起来,是真正的浪费。’

水水,你知道吗?我被爷爷的这句话震撼了。真的,老人家虽然不识字,他不懂能量守恒,也不知道什幺是天下为公,可是他说的这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简直比圣人的教诲还发人深省。

我心想:怪不得她会有这样通透的心灵,根子都在家教里啊,她那幺尊重粮食,一定对生养她的土地怀有无比深挚的热爱!爱生命,爱生活!”

我:“在你眼里,我总是好的。”

JK:“无一不好!”

……………………

JK站在厨房抽烟,开着窗户。他很在意这些生活细节,如果是冬天,他会打开抽烟油机。我走过去,他揽我入怀,把烟掐了。

他说:“水水,我们谈谈。”

我知道,他又要跟我讲道理,就首先发问:“小娜爸爸的案子如何了?翻了吗?”

他笑了笑:“没翻,翻不动,不公平的规则之下,我斗不过他们。不过没关系,我执行了我的规则,死亡让事情暴露了原本的样子。

这样,我就换来了一次和他们面对面较量的机会。在法庭上用公正戳穿他们,打败他们,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把主要对手销户了。”

我:“得偿所愿,开心吗?”

他点头,笑的有点小嘚瑟:“开心,突破圈层的压制,阶层的统治,破格获取的滋味……非常爽!

这几天我就要回黑省自首了,让一切回到原点。我欠他们人命,他们欠我公正。这一次我的优势很大,推翻原有判决,给小娜爸爸正名,这个过程肯定很有趣,我特期待。”

我:“我能去陪你吗?陪你开庭。”

JK把我抱起来,用他喜欢的树袋熊姿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水水,你还不懂嘛?我想把你藏起来,我的结局已经注定,你没有必要去旁听一个必然的结果。你一露面,会有很多人羡慕我的。”

我:“那就让他们羡慕好了!”

JK坐在沙发上,让我骑在他腿上,他说:“他们一旦羡慕,就会觉得我神秘,更想挖掘我,挖不开我,就会找到你头上。”

他解开我的衬衫纽扣,咬住我的奶尖,咬到嫣红肿胀,他说:“水水,

一想到你被那些人看到,甚至他们每个人都想和你说话,我就生气,非常生气。所以你必须听我的,隐藏起来,不然我会失控的,拜托你。”

我实在不理解他这是什幺情怀,可是他一再坚持,非常固执,我能怎幺办呢?我问他:“那,你进去后,警察会打你吗?他们总是打人。”

JK:“不会打,相信我。”

我:“你别骗我?”

JK:“不骗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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