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不胜酒力的秋喜脸颊渐渐渲染上了酡红,她虽没醉,却也装出了一副撩人醉态,半眯着眼睛撩拨着面前目不转睛她的琴公子,道:“公子约喜儿来鉴画,不知那画在何处?”
“姑娘莫急,既是佳作,又岂能随意安放,姑娘且随我到书房,看琴某收来的画卷可入得了姑娘的眼。”琴公子浅笑应道,他站了起身,见秋喜一派慵懒半撑着自己的身子,便颇是照顾,将手伸向了她,作势要搀扶。
这是自己抛出去的诱饵,鱼儿既然咬钩了,她又岂有不收网的理,伸手抓住了琴公子的手,顺势借力,趁着起身之际,将软绵的身子都倚向了他。
琴公子穿衣看着清瘦,可内里却是健硕,秋喜倏地想起那日第一次见他时,那薄衫之下的硬朗线条,情不自禁熟透了耳根。
温香软玉在怀,琴公子却一派正人君子模样,不动声色扶正了秋喜的身子。
这琴公子倒真是能沉住气,秋喜只好压下自己的心思,端正了身子,跟在他身后。
书房在走廊的另一侧,两人默默走着,端的是心思各异。
书房的门关着,琴公子推开之际,便有一阵书气檀香扑鼻,秋喜跟着进去,只道是寻常书房,左右侧皆是藏书,并无特别之处。
房中书案上展着几幅画卷,秋喜随着琴公子行至案前,待她一一将画卷内容看清,那小脸便是烧红无以复加。
那琴公子端得原来是衣冠禽兽的模样,带她来看的画卷竟都是露骨赤裸的春宫图。
且那图中主角并非旁人,就是她与秋勋那几场激烈的翻云覆雨。
画师画功了得,细节之处栩栩如生,那满幅喷溅的乳汁便像是要从画中挣脱,泼向她羞红的小脸。
秋喜来不及反应,便觉背后有一硬朗的胸膛牢牢紧贴,耳边是琴公子低沉色气的嗓音:“不知姑娘喜欢这当中的哪幅,还是说姑娘都不喜欢,要觅新作?“
背后是琴公子紧贴的胸膛,秋喜本就垂涎着他的身子,此刻被他如此露骨挑逗,哪能不动心,身子当即颤着,双腿几乎都没了力气,完全是瘫软在他的怀里。
“秋姑娘身子这般柔软易倒,难怪连自家兄长都把持不住,要一亲香泽。”琴公子两片薄唇紧贴着秋喜的耳鬓低语,他说话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中,教她瞬间酥麻了全身,浑圆的桃臀不住迎合他摩挲在她股沟的粗物。
如箭在弦,可秋喜不忍自己就这样落了下风,紧咬着牙关颤声迎击道:“琴公子这般撩拨,难道不也是肖想喜儿?”
“肖想姑娘的,又岂止我琴某一人呢。“琴公子这番意味深长的话语秋喜来不及追问,两瓣红唇便已被他擒获,狠狠品尝。
那些故弄玄虚顷刻消散在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秋喜迷离的双眸映着琴公子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隔着衣衫,她也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下那根粗物的灼热与粗犷,秋喜满腔动情心悸,忍不住遐想,被那粗物狠狠贯穿时,她的身子会是怎样的一番美妙的痉挛。